生寶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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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許雲秋下午去見了許雲霖,沒想到今天沈鶴洲會這麼早回來。

他才進客廳,就看見沈鶴洲坐在沙發上抽煙。

客廳裡煙熏火燎的,想來男人坐在客廳裡不知抽了多少,抬眸一瞧,煙灰缸裡已然有了四五支半截的煙蒂。

許雲秋被嗆得咳了兩聲,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沈鶴洲不喜歡自己去見許雲霖,他原是想著在沈鶴洲回來之前到家的,緊趕慢趕,還是晚了。

在已經知道誰是對自己好的人,誰是騙自己的壞人的情況下,許雲秋這會兒見了沈鶴洲,討厭的情緒沒有,倒是不知為何有點心虛。

客廳裡,沈鶴洲撣了撣指間的煙灰,那一點橘色的星火緊接著被他毫不留情地碾進了手邊的煙灰缸內。

許雲秋站在他身前,不用看沈鶴洲的臉,單單看著他手上的動作就知道,男人現在一定臉色鐵青,下頜線緊繃,目光幽深得像是要把人吃進肚子裡去。

許雲秋一直垂著腦袋,用頭頂對著他,想用沉默讓對方冷靜一下。

可下一秒,他又聽見男人用被煙浸過的嗓音連名帶姓地叫著自己的名字,低沉沙啞警告意味十足,「許雲秋,過來,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他看起來真的生氣了,修長的手指煩躁地扯鬆頸間那條黑色領帶。

許雲秋還是略有不安地絞著手指,見沈鶴洲站起來,他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還沒來得及跑,就被男人掐住了月要往後送。

許雲秋腳步騰空,一霎時站不穩,腿一軟直直往他身前撞去。

男人肌肉緊實,用了勁後有些硌人。

許雲秋覺得不舒服,想站起來,又被男人用力扣住了月要腿,一時間動彈不得,這才忍不住發了聲,「我要下去。」

「下去?」男人緩緩從口中吐出了兩個冷冰冰的字,「簡單。」

「告訴我,下午去見了誰。」

明明是問句,他卻用極為平的語調闡述著,像是已經知道了一切就等著自己如何辯解。

許雲秋差點告訴他,又閉上了嘴,他知道自己不能說,要是說了沈鶴洲反而會更生氣,夢裡就是這樣的。

於是他撇開了腦袋,卻又被沈鶴洲捏住了下巴。

男人略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他下頜滑膩的皮膚,轉而用力揉按住了他的唇,仿佛許雲秋若是不實話實說他就會將人揉碎吃了。

替班的管家兒子聞著動靜出來一探究竟,他比許雲秋大不了幾歲,平日若是見麵他們也能聊上兩句,此時見沈鶴洲陰沉的臉,便壯著膽子想要上前兩步。

誰知才邁開左腳,沈鶴洲便抬眸看了過來,雙眸怒色沉沉,「滾,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是、是……」管家兒子麵色一白,連想幫許雲秋說點好話這事兒都忘了,連忙離開了這裡。

客廳又寬又大,許雲秋卻覺得此時的空間逼仄得快叫讓人喘不上氣了。

沈鶴洲攥住了他手,見他不說,逼問他,「隻是去見許雲霖,有這麼難開口?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許雲秋聞言略有震驚,「你都知道我去見哥哥了?」

那自己剛才瞞著不說不是很傻嘛,他還想說沉默著沈鶴洲或許就不會追問了。

許雲秋見沈鶴洲臉色鐵青,拽住自己的手站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許雲秋被沈鶴洲扛在肩上,隻感覺胃裡的晚餐都在翻湧。

他有些害怕地用手攥緊沈鶴洲的馬甲,小腿倒是條件反射地用力踢著。

沈鶴洲的手抬起,大手摑在了他的屁股上,啪一聲,還帶著細響,「在我真的生氣之前給我安靜一點。」

許雲秋腦子一下宕了機,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疼倒是不疼,隻是許雲秋忽然莫名知道羞恥,倒是真的安靜了幾秒。

房門被打開,陷入一片柔軟,還沒緩過勁,他就看見沈鶴洲將頸間那條領帶徹底扯了下來,身上被陰影覆蓋,男人的口勿強勢地落在自己的唇上。

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口勿,可許雲秋還是覺得呼吸困難。

沈鶴洲每次親他,都又狠又用力,舌頭闖進唇齒之間翻來覆去地攪著,吸得人舌尖發麻。

柔軟的唇混雜著煙草味,讓他的呼吸都快斷了。

「身上全是別人的味道。」

「什麼……?」

許雲秋不懂他在說什麼,此時迷離了眼,呼吸不穩顫著手去推他,偏生他骨架小腕子細,被男人一把就扣在了頭頂。

他們結婚小半年了,許雲秋不許他靠近自己,除了親口勿以外的事情,沈鶴洲從來沒有碰過他更多。

許雲秋甚至鬧著提出要分房睡,沈鶴洲也是同意的。

平日裡無論他怎麼在家裡搗亂,怎麼招惹沈鶴洲,男人都隻是冷著臉不說話,卻也不會真的動手打他。

今天對方好像是真的生氣了,不僅動手打自己的屁股,這會兒還來扯自己的衣服。

許雲秋知道他想乾嘛,先前他不許,現在能接受了卻不能這麼快就適應,也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具體要怎麼做,但見沈鶴洲那張臉,還有想自己把自己衣服撕碎的力道,許雲秋還是有點害怕。

這件衣服他很喜歡的,要是壞了就沒有了,於是許雲秋小聲道,「不許扯我衣服。」

「我不許?我是你丈夫,我不許還有誰許?許雲霖嗎?」

許雲秋一怔,沒明白他為什麼要突然提起許雲霖來。

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聽到關於許雲霖的任何消息,光是聽到這個名字就想起曾經對方的惺惺作態,難過又討厭。

「嗬,果然。」沈鶴洲見他不語,卻更是確定心中所想,附過去的口勿和手上的動作都是又急又凶, 「那又怎樣,現在我才是你的丈夫,結婚半年你也該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了。」

許雲秋的衣服有些舊,棉服上的拉鏈鎖道都不太順滑,拉了一半便卡在了半道上。

沈鶴洲:……

「嘖!」

男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心底的煩躁卻通過手上扯著拉鏈的動作而透了出來。

沈鶴洲看起來凶,可是他好像沒準備扯破自己的衣服。

許雲秋躺在那裡,看著男人認真扯拉鏈的模樣,想起他方才那句「結婚半年你也該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了」。

他沒有經歷過,但也懂得男女之間的那點私密事,看起來不太好。

他沒有這種強烈欲望,男女之間尚且可以把這點事歸集於懷孕生子,可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嘛……

一瞬間,許雲秋的腦子劃過千八百種想法,最後紅了紅臉,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對不對。

雖然他知道自己和別的男人不太一樣,他可以懷孕,但他和女人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想來同性和異性還是不一樣,改天需要研究一下,他有個朋友,交過男朋友,可以讓他幫忙找一下學習資料,下次,自己可以先準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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