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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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秋睡到夜半有些口渴,可他實在有些累,閉著眼睛身體陷進床被裡,好一會兒沒有動彈,一翻身還扌莫到床側有個比自己還大的玩偶,就是不太柔軟。

自以為還在睡夢中的許雲秋一陣扌莫索,直到被什麼牢牢抓住了手腕,聞到熟悉的味道,他才安分下來貼了上去,再次陷入沉睡。

二日醒來日上三竿,前兩日落雪,今天的溫度卻有些回暖。

許雲秋睜開困倦的雙眸,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滾到了床側,被子被他卷了一半,另一半掉在了地上。

模糊想起昨天晚上他去找沈鶴洲,之後和沈鶴洲一起待在在書房來著。

許雲秋從床上坐起,房間哪裡還有男人的蹤影。

失落之餘他又鬆了口氣,昨天晚上實在驚險,許雲秋覺得自己差點要在沈鶴洲手裡送去半條命。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那種事是那樣的感受,之前隻聽林海灣說過如何如何,體驗起來真是了不得。

自己是舒服得睡著了,臨了睡著之前,沈鶴洲的臉好像還黑著,自己原本應該也幫幫他的。

還是下次有機會再幫吧。

想到昨晚哭得不成樣子的自己,許雲秋紅了紅臉。

他的床頭還擺著沈鶴洲送的那束花和巧克力。

玫瑰的香氣幽幽散著,像是天然香薰,過了一晚還是嬌艷欲滴,真美。

許雲秋伸手碰了碰花瓣,腦海裡忽然閃過沈鶴洲把自己按在書桌上用力的口勿,眸光暗暗地盯著自己瞧,說,「遮什麼,很漂亮。」

許雲秋像是觸電似的收回了手,臉頰猛然發燙,鑽進了被子裡。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覺得羞恥,以前和沈鶴洲接口勿的時候從不會有這種感覺。

許雲秋一直認為夫妻之間接口勿是正常的事,即使之前討厭沈鶴洲,他也沒有怎麼真的抗拒對方的口勿,也不會覺得害羞。

他能坦然地把別人難以啟齒的私密話題輕而易舉地說出口,從來不覺得有什麼。

林海灣曾經開玩笑說他沒情趣,問他為什麼不會害羞,許雲秋也是聽得雲裡霧裡,不過是些正常詞匯,為什麼要害羞。

這會兒他忽然有點懂了,那點情趣和羞澀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接口勿是真的會害羞的。

許雲秋一個人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幸虧今天是周末,他還有很多時間放空自己。

不過他的周末也並沒有那麼愜意,如果中午不起床吃午餐的話,管家叔叔會過來敲門的。

許雲秋從床上爬起來,收拾一番後就下了樓去,這個時間點,他還能吃上溫熱的早餐。

不過今天有點奇怪,家門口好像多了兩個人。

許雲秋吃完早餐,準備去院子裡曬會兒太陽,順便把白玫瑰修剪裝進花瓶時,看見家門口站著兩個保鏢模樣的人。

他停下腳步,問,「請問你們是誰?來乾嘛的?」

沒有人回答他,許雲秋有些生氣,為什麼站在別人家門口還不說話。

老管家遠遠瞧見許雲秋氣鼓鼓的,連忙上前解釋,「雲秋啊,這是少爺今天早上安排的,你不用管他們,自己去玩兒吧。」

「沈鶴洲安排的?」

老管家點了點頭,深怕許雲秋多想,還沒再說什麼,又聽見許雲秋道,「他們不理我,您讓他們找個地方坐吧,在這兒站著很奇怪。」

「好好好。」

老管家又鬆了口氣,安撫地應下來,許雲秋這性子好,才不會往深裡想。

他轉頭又對那兩人道,「聽到沒有,先生叫你們別站在這兒。」

老管家這麼說完後,那兩人才沒繼續杵在那裡。

早上沈鶴洲臉色陰沉地出了門,隨即安排了這麼兩個人來,說讓看著許雲秋的,這一套讓人扌莫不清頭腦的操作弄下來,搞得老管家都措手不及。

他自己還沒弄明白這兩口子又怎麼了,哪裡敢指望許雲秋給他一個說法。

兩人估計是吵架了,可許雲秋看起來挺高興的,還收拾要把沈鶴洲送的花插進花瓶呢,這像吵架的樣子?

以前兩人吵架許雲秋的脾氣可不小,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悶聲不響的,看見沈鶴洲回來又接著跟他鬧,別墅裡天天雞飛狗跳,許雲秋住進來以後,以前冷清的別墅說熱鬧也是真的熱鬧。

令老管家稍微省心的是,許雲秋隻跟沈鶴洲鬧,對他們還是很好的。

老管家安排兩個守在門口的保鏢去角落裡蹲著,吩咐他們在暗處觀察就好,別在主人家麵前晃悠。

沈鶴洲安排了人歸安排了人,要是真讓許雲秋因為這兩個人的態度生了氣,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是這倆不懂眼色的保鏢。

瞧著許雲秋高高興興地坐在院子裡曬太陽,擺弄著花拍照的樣子,老管家笑著搖了搖頭,年輕人啊,可能都是氣來得快,消得也快吧。

吃完午飯過後,許雲秋正準備去午休,還沒等上樓,院子外頭就吵吵鬧鬧的。

他過去一瞧,不知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林多多和老管家爭起來了。

許雲秋見狀,跑過去,隔著大鐵門對林多多道,「你來啦?他今天也不在家哦。」

「你不是在家嗎?」林多多笑著和許雲秋招了招手,「許雲秋,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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