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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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秋被他蹭得有點癢,笑著往後仰想要避開他的唇,卻被男人扣住了後頸,「不準躲我。」

「可是好癢,」他按住沈鶴洲握著自己月要的手,輕輕推了推,語氣有些像在哄小朋友,「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許雲秋坐在他腿上,被沈鶴洲按著像是越動就會越往他懷裡鑽。

男人手上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

許雲秋覺得自己被他傳染了,這會兒耳朵和臉莫名其妙地像是在被火燒著,燙得很。

他的手心貼著沈鶴洲的手背。

男人的耳尖明明紅著,手心裡他的溫度也高得出奇,可他的行為舉止就是淡定得不像話。

要不是許雲秋能感受得出來沈鶴洲也在緊張,還以為對方應付這種情況如魚得水。

好奇怪,這樣靠近,他快要沒辦法呼吸了。

和以前兩人抱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沈鶴洲沒說話,許雲秋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又小聲和他說了一遍,「你先放開我嘛,我不走的。」

男人抱自己抱得太緊,許雲秋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要嵌到他懷裡去了,心跳開始不受控製,錯亂跳著。

沈鶴洲沒有聽許雲秋的話放開他,反而托著他的背往自己懷裡送了送,「你不走,我為什麼還要放。」

許雲秋見他耍賴,還沒裝作自己要生氣,他又湊了上來,輕輕柔柔的口勿落在自己的下巴和耳朵,又癢又讓人心焦。

沈鶴洲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頸上,許雲秋被蹭得發笑,縮著脖子要逃,「癢,真的癢,別親了……」

他本來也沒有真的在跟沈鶴洲生氣,被他這麼一鬧,頓時沒了脾氣,隻覺得沈鶴洲的年齡明明比自己大,但是有時候好像比自己還幼稚。

許雲秋伸手捂住他的嘴,沈鶴洲這才停下來,露在外頭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許雲秋瞧,像是要吃人。

對視一瞬間的曖昧讓許雲秋闔下了眸子,慌亂避開男人的視線。

「哪裡癢?」

沈鶴洲忽而低沉下來的聲線摻著沙啞,麵對許雲秋的慌張,他絲毫沒有想放過他,緊追不舍,「說給我聽聽。」

「就是耳朵,脖子……」許雲秋說著,幾乎沒了聲,「就是你親我的地方……」

從前的許雲秋除了尷尬幾乎沒有害羞過的時候,最近這段時間麵對沈鶴洲,他仿佛把這輩子的羞澀全表現完了。

「是嗎?」沈鶴洲的眸光閃動,微微在他身上一轉,很快暗了下來,「我現在想讓秋秋的其他地方,也癢。」

許雲秋的腦子從來沒有轉得這麼快,明白沈鶴洲在說什麼,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他點頭,又胡亂搖著頭,不知道想表達什麼,像是懵了,又像是清醒得很。

柔軟不知所措的樣子勾得沈鶴洲才要瘋。

「我現在渴得要命,」沈鶴洲的視線沒有從他身上移開半分,他的眼睛像是會吞人的,湊上前去,「你親親我。」

許雲秋抬起的眸光同他的熱切的視線糾纏,這才溫吞吞地湊上前去,輕輕貼了他一下。

男人的唇上的口勿卻急切地像狂風過後不期而至的驟雨。

他忽然有些驚慌,叫他的名字,「沈、沈鶴洲……」

「秋秋,老婆,」沈鶴洲看著他,有些急切,「你哄哄我。」

許雲秋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從他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看出他說這句話時是帶著可憐神色的。

「……」

許雲秋沒說話,雙睫顫了顫,微紅著眼尾,收攏的指尖捏皺了沈鶴洲身上那件白色襯衫。

許雲秋哄他,聽沈鶴洲的話,送了他一朵漂亮的花。

*

橘城十二月底的天,五六點依舊是昏暗的。

許雲秋沒能從困倦中完全清醒,睡眼惺忪。

房間裡的窗簾還拉得緊實,視線所及之處還是朦朦朧朧的黑,分不清現在是幾點。

他翻了個身,想去扌莫手機,平日裡手機就放在床頭,今天卻怎麼也扌莫不著了。

他睡覺還算乖,一晚上也不怎麼會換姿勢,床多大他就睡多少位置,總不能把手機睡到床底下去。

許雲秋正覺得奇怪,從被窩裡伸出了手去開床頭的燈。

明亮的光線充盈著房間的那一刻,他有些愣住了,自己確實是躺在床上,可躺的卻不是自己的床。

浴室的方向隱約能聽到一點點水流聲,許雲秋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忽然想起來,自己昨晚是在沈鶴洲房間過夜的。

昨晚的事兒才想到一半,下一刻浴室的門便被打開,沈鶴洲擦著頭發從浴室裡出來。

許雲秋原本半坐在床上,這會兒瞧見男人,忽然心跳得厲害,一下溜進被子裡。

「醒了?」

聽到沈鶴洲的聲音,許雲秋又從被子裡慢慢挪出眼睛來,他眨了眨眼表示自己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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