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飛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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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秋睡了幾個小時後醒來,沈鶴洲就躺在邊上。

瞅瞅四周,已經是在房間裡了,想起自己還沒刷牙洗臉洗澡,許雲秋又艱難地門巴起來去浴室一通洗下來後,將近十二點,他還是覺得困,接著沈鶴洲的月要往他懷裡鑽,貼著睡才覺得舒服。

男人的手自覺搭上他的月要,親他的額頭,叫他,「寶貝。

」寶貝?好像在叫小朋友。

不過沈鶴洲清醒的時候,肯定不會說這種話的。

男人的聲音還夾雜著半夢半醒的沙啞,許雲秋是第一次聽這種親昵的稱呼,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許雲秋抱著他,耳朵抵在男人的心房,心跳聲噗通噗通的,讓他一下分不清傳進耳朵裡的究竟是自己的心跳,還是男人的了。

第二天一早,許雲秋被一陣嘈雜的說話聲一點點從夢裡抓出來,醒來時沈鶴洲不在房裡,一看時間,原來已經快要十點。

男人估計已經起床,在書房待著了。

許雲秋盯著手機屏幕發了會兒呆,又聽見老管家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似乎是在指揮著什麼。

他才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套了件衣服走到走廊邊,遠遠眺望向大廳的位置,老管家正站在那兒指揮著幾個搬工模樣的師傅放置一個大件兒。

什麼東西?新家具嗎?許雲秋正想著要不要下午看看,就聽見老管家問沈鶴洲,少爺,先搬到三樓的空置房間去?許雲秋從走廊上探出小半個身子,才看見沈鶴洲原來一直站在客廳裡。

男人手上端著一杯咖啡,聞言隻是小幅度點了點頭。

什麼家具要搬到三樓的空房?許雲秋苦苦思索,又一抬眸,男人的目光不知何時已然定在了自己身上。

他立刻向男人招了招手,笑了。

沈鶴洲放下手裡的咖啡杯,往樓上去。

許雲秋靠在走廊上撐著腦袋看他,這會兒又往前走了兩步,被男人抱了個滿懷。

「醒了,餓不餓?」沈鶴洲不說還好,一說這個,倒是真的有點餓了。

沈鶴洲叫人重新做了早餐,許雲秋就坐在客廳裡等,看見師傅把那大件裝上電梯,往樓上去。

他沒忍住好奇心,問沈鶴洲,那是什麼啊?「鋼琴。

」許雲秋疑惑,「怎麼買那個?」「我看秋秋挺感興趣的,」沈鶴洲一頓,「早知道帶你親自去挑一挑了。

」「給我買的?啊,我不是那個意思……」許雲秋一聽,還有點小緊張,一台鋼琴可不便宣。

他久口道沈鶴洲不缺錢,但其實他對鋼琴沒有那麼感興趣,昨天是因為太久沒見著了,所以想試試。

如果他真的喜歡,也不會到現在就隻會彈《兩隻老虎》了。

「沒關係,你想彈的時候就去玩一玩,」沈鶴洲似乎看出的所思所想,沒有說其他的話,「一台玩具罷了。

」可這玩具的分量屬實太重了。

怕沈鶴洲傷心,許雲秋不敢說更多。

聊了一會兒,早餐做好,許雲秋突然問他,「你會彈琴嗎?」沈鶴洲抬眉,「彈得不好。

」送琴的師傅臨走之前把琴檢查了一番,確定沒問題之後,和老管家記了賬後便走了。

琴房在三層的走廊盡頭,是一間視野開闊光線明亮的陽光房,要不想去花園,平時在這裡曬曬太陽也不錯。

許雲秋是第一次到這兒來,琴房還略有些空,麵積不小,走起路來有一點點回音。

他趴到那麵采光良好的一大片落地窗前往外瞧,後花園的景色一覽無餘。

陽光落在人工湖麵,閃爍著耀眼的金光。

許雲秋眯著眼,臉頰被太陽曬得微微發燙,「冬天在這裡曬太陽好舒服,就是不知道夏天會不會太熱呢。

」沈鶴洲從身後擁住了他,微微側頭,還能看見許雲秋柔軟的臉龐上細小的絨毛,嫩得想叫人親一親。

他的唇擦過許雲秋的耳垂,最後還是沒忍住,親了一口,怎麼?秋秋想搬到這裡睡?那我怎麼辦?懷裡的小青年月要身依舊纖細,最近吃那麼多,也沒有長肉,營養都去哪裡了。

許雲秋被他親得發癢,笑著往他懷裡躲,「沒有的,我是覺得冬天午休可以在這裡曬太陽,我還是跟老公一起睡,不會一個人偷偷跑走的。

「秋秋要是敢偷偷跑走,我就把秋秋抓起來。

」沈鶴洲有些認真,像是真怕他有一天會跑了,「然後藏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許雲秋問他,「是哪裡?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是哪裡?」沈鶴洲沒想到他是真的會問,立刻破了功,答不上來了。

「我知道在哪裡,」許雲秋還以為他跟自己開玩笑,自問自答,乖巧舉手,「是你心裡。

」「可是我已經在老公的心裡啦。

」許雲秋轉過身,踮起腳尖碰了碰他的唇,笑語嫣然,「所以我哪裡也不會去。

」沈鶴洲發覺,自己永遠會為許雲秋的一舉一動而怦然心動,無法遏製自己的情感。

也無法控製自己的心跳。

在許雲秋麵前,他就是會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的頭腦發熱,我還想聽你說那句話。

許雲秋被他抵在那片玻璃上,還沒問是什麼話,就被男人口勿住了唇。

後來,是沈鶴洲先開的口,想再聽一遍,你說喜歡。

許雲秋被他親得有些站不穩,依舊在換氣的間隙,乖乖地說了一句,「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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