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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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也不推脫,抽出一張白紙和一根筆開始寫寫畫畫,邊寫邊解釋。

「四天寶寺現在能叫的出名字的選手隻有原哲也和平善之。前者跟毛利前輩同級,後者是四天寶寺的現任部長。從實力上來說,這兩個人大概是在單打位而不是雙打。放在雙打上的話,先不說默契怎麼樣,單從戰力上來說,一是有些浪費,二是這樣一來單打的空缺就很明顯,所以他們兩個不會在雙打位置,隻會在單打位。」

「雙打確實是四天寶寺的短板,隊員都是國中才認識的,磨合和培養默契都需要時間,但是現在給他們留下的時間並不多了。再用來培養默契未免有些奢侈。」

看著仁王侃侃而談的樣子,大家有些驚訝。

丸井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想到你連四天寶寺的正選的資料都能收集到啊。」

仁王手一伸,搶過了丸井手邊盒子裡的一枚泡芙丟入嘴中。

「uri~我的幻影也是需要資料的啊。」

「啊啊啊你這家夥又搶我的泡芙!」丸井氣的拍了仁王好幾下,而後又納悶:「可是,用得著四天寶寺的資料嗎?」關東地區的學校正選的資料還不夠你用的嗎?

仁王撇了他一眼,單手托著腮:「uri~能''幻影''的人當然是多多益善啊!」

底牌這種東西當然是摩多摩多。

幸村笑道:「也多虧了仁王的資料,我們才能知道四天寶寺的具體情況。」

柳更是翻出本子刷刷的開始記錄:「好數據。」

鬧歸鬧,正事不能忘,終歸眼下還是備戰全國更重要點。

「那麼,先來看比賽的錄像帶吧。」

柳說著,拿出一盤錄像帶塞進放映機。畫麵波動一陣,很快穩定下來,金發的少年出現在了畫麵上。

是牧之藤跟立海大去年半決賽的比賽錄像帶。

前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青木和鬆下臉色十分不好看,恨不能立馬起身逃跑。

「為什麼非要放這一場的錄像啊。」鬆下哀嚎著,生無可戀的往後一倒躺在地板上,「我能不能申請不看這一場錄像啊?」

青木默默舉手:「我也想申請……」

他們那場半決賽雖然是2-3輸掉的,但過程太過艱難,還夾帶著些許的丟臉,以至於他們誰也不想再回顧一遍。

「不行,這可是我們學校和牧之藤比賽的寶貴錄像,很有學習和借鑒意義的。」柳反駁。

這麼說是沒錯了,畢竟立海大跟牧之藤近幾年也就對上那麼一回,今年因為分在了兩個半區的原因,也就隻有決賽才能碰到。

如果滿足於亞軍的結果的話,是不用在這研究牧之藤的打球風格的。但立海大的每一個人,不論是正選還是預備役,恰恰都是抱著想要稱霸全國、拿到冠軍的想法在打比賽的。

即使是中途四天寶寺轉來的毛利,最初因為原本學校風格的影響,不那麼在意勝負,但這幾個月在立海大的熏陶下,也開始在意起來。

「勝負」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競技運動迷人的原因之一。

#

去年半決賽的錄像帶給一、二年級的正選和預備役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雙打一勝一負,單打一勝兩負,單看字麵記錄的比分在實際情況的對比下顯得過分單薄。

雙打二上場的兩位前輩在仁王他們入部前就遞交了退部申請,仁王之前也隻在關東優勝的合影上看到過他們。他之前猜過許多種前輩們退部的原因,但從沒想過他們退部是因為這場比賽。

牧之藤那邊的雙打二是一對雙胞胎,默契本就不同常人,加上關西那邊暴力網球盛行,這場比賽打到最後,立海大這邊雙打二的兩位前輩幾乎站不起來,隻能彼此相互扶持著走到網前進行賽後禮儀。

青木挪開了視線,輕嘆一聲:「這場比賽杉下和秋平傷的很重,可能是有點心理陰影或者別的,總之……比賽後他們就退出了網球部。你們入學初的那場正選選拔賽的另一組雙打正選是後來補選的。」

室內一片寂靜,眾人連呼吸聲都放的很輕。隻有錄像帶進度條繼續前進的沙沙聲。

隨著錄像裡裁判宣布雙打一比賽開始,身著立海大校服的鬆下和青木,以及身著牧之藤校服的兩名國三生站在了球場上。

也許是因為上一場比賽場景太過慘烈,鬆下和青木從上場開始就一直壓抑著怒火,從比賽一開始就強勢的把握著比賽節奏,即使後續牧之藤那邊想要搶奪比賽控製權,卻也為時已晚。

單打三的比賽,立海大這邊是森下前輩出戰。那會他跟前田前輩還不是網球部的正副部長,單打一這種帶著象征意義的位置自然輪不到他們。而單打三的位置,按照實力來說,應該是部內實力數得上的。

即便是這樣,森下也沒能從牧之藤手裡贏下這一場。

大比分1-2,牧之藤已經率先到了賽點。單打二上場的前田前輩可以說是肩負著立海大的希望,如果他贏了,立海大就還有一戰之力;而如果他輸了,立海大將止步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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