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鈴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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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田村的家中,天色已晚,馬車在家門口停下,幼惜早已在門口等著望眼欲穿。一整天不歸家,幼惜姑姑已經提心吊膽了一整日。

幼惜扶荊子言下車之後,柳靜頤隨後從馬車裡鑽了出來。

「公子,夫人已備好晚膳,公子先去用膳吧。」幼惜恭敬的說道。

「不用了,讓夫人自己用晚膳吧,幼惜你隨我到書房。」荊子言沉著臉說道,又看向柳靜頤:「頤兒,你先回房用膳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繼續查案子。」

幼惜姑姑聽聞,心知定是出了不小的事,默默跟在荊子言身後往書房方向走去。

書房內,荊子言坐在書桌旁,一直用手撐著頭,似是累極了。「公子今天可是累著了?可讓靜姑娘過來給您推拿一下?」

「不必了。」荊子言蹙眉,把今天的所獲告訴了幼惜,沉沉的說道「姑姑,言家的事你怎麼看這件事?」

「此事確定是針對言家的,可是公子的中毒,奴婢覺著,也是刻意針對的,如果左家和劉家的香囊沒有問題的,那麼公子的香囊,也是刻意為之的。」幼惜說道。

荊子言冷冷的說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隻是,為什麼針對我,目前尚不確定。為今之計,必須先查出下毒之人,才能查出幕後主使。」

「姑姑,我想搬到城裡去。」荊子言突然說道。「你明天和墨雨、寒澈去城中尋一處宅子,如今我在提刑司衙門做師爺,在住在村子裡,往返不方便。」

幼惜姑姑吃了一驚。「公子,怎麼突然想跟官府的人打交道了?」

「形勢使然,要查這個案子,尤其是牽扯到言府,言府是官宦之家,我如果想查案,有個官方身份,行事也方便。」荊子言頓了頓,又說道,「更何況,姑姑不是一直想讓我恢復身份麼,此事少不了跟官方打交道。」

「公子是想。。。。」

「姑姑,即使我有一天恢復了身份,但無根基,你覺著那個位子我能做的長久麼?」荊子言語氣嚴肅。

幼惜低下頭,恭敬的說道,但憑公子吩咐。「姑姑,我目前沒有什麼想法,隻想先把這個案子查清,到底是誰要害我」

其實荊子言對身份地位毫無興趣,如果可能,他隻想在這個小田村隱居一輩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是,他卻發現,這樣的日子,他也許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兒。

「姑姑,你先下去吧,把靜頤叫過來。」

回房之後的柳靜頤,亦沒有用膳的胃口,簡單吃了幾塊點心,心思便又放在了香囊之上。但是又想不出所以然,便想轉移一下注意力,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

她循著香氣找去,發現窗台上多了一盆盛開的白色植物。她還尚未見過開的如此美麗的鮮花,便急忙問道:「紫蘇,這是什麼花呀?」

「姑娘,這叫鈴蘭,是今日奴婢按照您的吩咐進城置辦藥材,路過一處賣花的花房,看到這花開的漂亮,花香撲鼻,想著姑娘天天跟藥材打交道,還不曾見過什麼花,就想著給姑娘買回來。」紫蘇笑嘻嘻的說道。

「鈴蘭?」柳靜頤走到花盆前,猛吸一口盛開的花朵散發出來的芳香,沉醉其中。突然,她想起,在孫興來的會客廳內,也有一盆如此盛開的鮮花,跟這盆花極其相似,但氣味卻不相同。

想到這兒,柳靜頤急切的想再回到孫興來家中勘驗,她怕晚了,那盆花就會被人處理掉。

想到此時,她急忙說道:「紫蘇,你再隨我去一趟孫興來家中。」

紫蘇為難:「姑娘,今天天色已經這麼晚了。。。。。。」

正要說下去,門外幼惜姑姑的聲音想起:「靜姑娘,公子讓您去一趟書房。」

正好,可以把這個發現告訴荊子言。

柳靜頤帶著紫蘇來到荊子言的書房,敲門進入,紫蘇是丫頭,照例是不能隨柳靜頤一起進入的。柳靜頤自己進入書房,發現荊子言正坐在書房的書桌旁,眉頭緊蹙。

「靜頤見過公子。」柳靜頤輕輕屈膝行禮。

「免了。」荊子言從書桌旁起身走出來,來到正對房門的矮榻上坐下。「靜兒,我有些累,你給我把把脈。」

柳靜頤順從的走到荊子言跟前,輕輕跪到荊子言右側,拉過荊子言的左臂,用左手托起其手腕,纖細的右手輕輕搭上其手腕,神色凝重。

良久,柳靜頤抬起頭,秀色的深眸對上荊子言深邃的雙眸,「公子今日是累著了,脈象有些紊亂,公子是近幾日太操心了。待靜頤給您開一劑靜心安神的房子服下,公子早些回房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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