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跟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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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事情已經有顯著進展,雖然說孫興來的死亡,已經能夠高度懷疑是被誘發出的鈴蘭的毒素導致的心悸過速、心髒驟停,但幕後的下毒之人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針對言家?

荊子言蹙眉,「大人,看來如今,我們隻能在那株佩心草和那個帶麵罩的人身上上下功夫了。」

如今即便知道言大小姐的婚事還有個中曲折,但沒有證據,不能輕易去懷疑皇子。更何況,兩個皇子爭奪一個女人,為此不惜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這聽起來讓人覺著匪夷所思。

柳靜頤皺了皺眉,「公子,聽花房的趙老板說,那佩心草喜陰,一般長在山上,如果下毒之人是從山上采回來的,那麼我們也無從查證啊。」

荊子言點點頭,有些無奈。「那位花房的趙老板所描述的購買那蘭提花的人,你還記得他的特征麼?」

柳靜頤說道:「趙老板說的那人,是一位帶著銀質麵罩的人,身高七尺左右,慣用左手。」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記得,孫興來的那個徒弟丁一說過,送給孫興來花的人,就是一個臉上帶著銀質麵罩的人。那個丁一還說,這個人與孫老板是好朋友。」

荊子言抬了抬那深邃的雙眸,陰沉的說道:「一個帶著麵罩的好朋友?這個好朋友也不簡單啊。」

「假如我們把這兩個人看作同一人,你說什麼樣的人麵對好朋友也要帶著麵罩?」荊子言悠悠的問道。

「要麼是隱藏身份,要麼是像我一樣,臉部被毀容了。」柳靜頤說道。

「好,我們假設他與你一樣,臉部被毀容了。靜兒,你平時是怎麼遮擋自己的臉?」荊子言反問道。

柳靜頤不解,「我平時著女裝的話,就會帶一個麵紗,如果著男裝的話,就帶一個像這樣的麵罩,把受傷的這邊的臉遮蓋起來,另一邊沒有受傷的不作遮擋」。

「也就是,你是隨時隨地地將臉遮起來。」荊子言沉沉的說道。「按照花房老板所言,那個帶著麵罩的人,並不是像你一樣,隻帶一半的臉,他是整張臉都遮蓋起來。如果他因為臉部受傷而帶麵罩的話,那麼他會一直帶著麵罩。」荊子言說道。「如果他隻是為了隱藏身份,那他隻有在見這位孫老板時,才會帶麵罩。」

「大人,請您發現懸賞通告,全柳州府內尋找這位臉帶麵罩的男子。」荊子言向焦震說道。

焦震聽完荊子言的分析,贊同的點點頭。「荊寒啊,你分析的有道理,我立即命人發下懸賞通告,全城尋找這位男子。」

荊子言似是想到什麼,對柳靜頤說道:「靜兒,你之前去給言大小姐診過脈,如今已經過了些時日,你是不是應該去再去探望一下言大小姐,看看她是否痊愈。」

柳靜頤眼神一亮,說道:「哎呀,我怎麼把這茬忘記了,我這就去言府。」

「哎,慢著。」荊子言叫住了拔腿就走的柳靜頤。「此刻天色已晚,你此刻去了,一會兒城門關閉,你就回不了家了,明日再去。」

隨後荊子言向焦震告辭:「大人,小人近日就先告辭,明日再來。」

焦震向外看了看已經降臨的夜幕,說道:「荊寒啊,我看你以後就在城裡置辦一處宅子,搬到城裡來居住吧,要不然你這來回進城出城也太不方便了。案件要緊,我看你就盡快搬家吧,如果有什麼困難,盡管向本官開口。」焦震眼神復雜的看著荊子言說道:「如果錢財上有什麼困難,也一定告訴本官,本官可先預付你月錢。」

荊子言遲疑了一下,說道:「不瞞大人,小人已有此意,已經安排家人置辦宅院,不日即可搬到城中居住。」

「好好好,等你安頓妥當,本官去你給你賀喬遷之喜。」焦震不住的點點頭。焦震有自己的小算盤,他派人查過這位荊寒,兩年前才來到小田村,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位荊寒的來歷。可是他多年的為官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

荊子言帶著柳靜頤回到小田村的家中,寒澈早已在提刑司衙門外備好馬車等候。馬車內,荊子言青著臉看向柳靜頤,將柳靜頤看的心裡一陣發毛。

柳靜頤陪著笑,小聲說道:「公子,您怎麼這麼看著我,是我哪裡做的不對麼?」

荊子言沒有搭理她。語調陰沉朝著外麵駕車的寒澈說道:「寒澈,回到家中自己去找劉管家那兒領罰。」

「是。」寒澈聲音清脆的答道。

「公子,寒澈做錯什麼了,您要罰他?」

「他護主不利。」荊子言依舊陰沉的說道,「我讓他跟著你,是為了護著你,查案不比外出看診,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柳靜頤笑著說道:「公子,我好歹也跟您學過功夫,能護的住自己,倒是公子,您本就身子弱,必須得有個人跟著您啊。」

「不行,以後查案,要麼你跟在我身邊,要麼就讓寒澈跟著你,否則不許出門。」荊子言仍然麵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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