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消失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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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提刑司衙門,焦震有些焦慮,禾兒是安國公府上的人,如今不明不白的死在郊外,這會嚴重影響到安國公的聲譽。如今安國公府上,已經開始施壓,要求他們限期破案。

荊子言沒有想到,吃頓飯的功夫,卻得到了一條意外的線索。他始終覺得,禾兒案子,與白大夫的案子,會有所關聯。

但是聯係在哪兒呢?荊子言蹙眉,陷入沉思中。

「我說師爺啊,你倒是說說,是怎麼看這個案子的。」焦震焦躁的說道。

荊子言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將這幾日柳靜頤所得到的關於仁心醫館的線索詳細的告訴了焦震,並說道:「大人,我有一種預感,這兩起案子,存在某種關聯。隻是目前,我們還未找到關鍵點。」

他走到書案邊,挑選了一隻筆,攤開一張宣紙,用鎮尺壓好,將案子的幾個節點寫了下來:仁心醫館的大徒弟吳海生失蹤、禾兒的表哥羅月白,是白炳炎的徒弟,但是白炳炎卻沒有一個徒弟叫羅月白,沉致堂陳老板的未曾露麵的外甥。

荊子言定定的看著紙上的幾個人物,他確定這幾個人之間,是有某種關聯,隻是目前,尚未有有力的線索來將他們聯係起來。

荊子言把這張紙遞給焦震:「大人,破案的關鍵,還是在禾兒的表哥,這個叫羅月白的人。」

焦震焦躁的撓了撓頭:「可是目前,除了禾兒,誰也沒見過這個羅月白,白大夫的徒弟中,沒有一個人叫羅月白啊。」

「大人,聽頤兒說,禾兒說她表哥已經能夠開堂問診,白炳炎的徒弟中,目前能開堂問診的,隻有那個叫吳海生的人。」荊子言語氣沉穩冷靜,「我懷疑,這個吳海生與羅月白是同一個人。」

「但是這個人,目前已經消失了。」焦震有些氣急。

「大人不要著急,小人以為,這個人並未消失,隻是以一種我們目前尚未察覺的手段藏起來了。」荊子言沉沉的說道,「或許仁心醫館重新開張,能讓他自己出來。」

焦震疑惑的看著荊子言,滿臉寫滿了不解。

荊子言一副不可多說的表情。「如果吳海生真的是羅月白,難道說他出城了?」

想到這兒,荊子言急切的說道:「大人, 麻煩您命人去京城查探一番,我記得禾兒說,她與表哥都是京城郊外人士,回他的家鄉看看,他是否回家了。」

焦震一臉恍然的接道,「哦,對,也許他看仁心醫館撐不下去了,就回到京城了。」

荊子言搖搖頭:「如果吳海生是羅月白,既然官府懷疑他,就一定會去他的家鄉找人,他不會那麼傻。我想讓您派人去他家鄉,是想讓他的家人看看能否提供一張羅月白的畫像。」

聽聞荊子言的分析,焦震機械又機械的點了點頭,「師爺言之有理。」

看著焦震一臉的苦相,荊子言有些頭疼:「這個焦震,是個好官不假,就是想問題簡單了點。」

此時,暮色降臨,焦震看著外麵的暮色,便讓荊子言先行回家。荊子言此時也想到,需要回去合計一下,讓柳靜頤的醫館開張的事宜。

回到荊宅,柳靜頤還在醫館忙裡忙外。因為醫館要開張,清點藥材,懸掛門匾。平日裡,芍藥和半夏去醫館幫忙,柳靜頤有意培養她們兩個,但因為是新進的丫鬟,並非知根知底,柳靜頤不敢讓她們貼身侍奉,還需慢慢觀察。

回到宅裡,已是戌時,幼惜姑姑來請柳靜頤用完晚膳後,去荊子言的書房請脈。簡單用完晚膳,紫蘇為柳靜頤掌著燈,兩人來到荊子言的書房。推門進入,荊子言正蹙眉坐在書案上。

柳靜頤向荊子言行禮問安:「靜頤見過公子。」

見柳靜頤到來,荊子言麵色稍緩,在正對門的矮榻上坐下,又指了指矮榻茶桌對麵的位置,示意柳靜頤坐下,伸出胳膊,讓柳靜頤為其診脈。

「公子近日可是操勞了一些,雖然脈象平穩,可還是有些肝氣鬱結的症狀。公子可要當心身子才好。」

荊子言嘆了一口氣,「原想著,我中毒的案子查出來幕後凶手,就安穩的在小田村度日,卻沒想到,幕後凶手沒查出來,又碰上了別的案子。」

「我給公子開一劑方子,公子按方子服藥,可緩解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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