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猝死的曾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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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子言又將這兩個銀錠拿起,小心的聞了聞銀錠所散發出來的氣味,按照胡亮的說法,這兩個銀錠已經通風散味,但荊子言依然從上麵嗅到了一絲殘存但氣味。

他對石斐寂說道:「石莊主,這兩錠銀子,我可否拿走借用一下,等案子破了我自然歸還。」

石斐寄連忙點頭稱「是」

「你可還記得來存銀兩的人的長相?」荊子言又看向胡亮。

「回。。回大人」胡亮汗流浹背「因為那人渾身惡臭,小人為了躲避氣味,一直盡量避免與他近距離接觸,所以小人並未看清他的長相。隻記得他身長約六尺,身著一件灰白色布衫」

荊子言蹙眉,胡亮提供的信息並不多。「你回憶一下,那人身上的惡臭,是一種類似什麼味道?」

胡亮仔細的回憶,「我。。我也說不上來,有點像餿泔水的味道,但是又比泔水的味道重。」

荊子言皺眉,知道胡亮這裡已經問不出更多線索,便讓他下去。

他跟焦震對視了一下,焦震會意,語氣嚴厲的朝石斐寄說道:「今天我們的問話就先到這兒,我們會竭盡全力盡快破案,在這期間,你須得保證銀量充裕,絕對不能引起騷亂。」

「是是是」石斐寂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珠,他明白這其中的厲害。

焦震和荊子言回到提刑司,恰逢柳靜頤從驗屍房出來。柳靜頤見二人走來,即刻迎上去,拱手行禮,「見過大人,公子。」

「柳大夫,可有什麼發現?」焦震問

「回大人,此人屍體並無其他病變,符合猝死表征。」柳靜頤抬眸看向焦震說道「大人,我來之前向人打聽,此人生性溫和,因為有心病,一激動則會月匈悶氣短,渾身打顫,所以他為了自己的身子,從不與人發生爭執。」

「隻是」柳靜頤頓了頓,「他身上有一股味道,跟我在地庫裡聞到的味道是同一個味道。」

聞言,荊子言臉色一寒,「又是這個味道。」他吩咐柳靜頤,「靜兒,你向來嗅覺靈敏,能夠聞到別人聞不到的氣味,你去試試能不能查處這個氣味的來源。」

柳靜頤領命,行禮後向外走去。

「敢問大人整個柳州有資格負責軍餉發放的錢莊共有幾個?」荊子言突然發問,把焦震問蒙了。焦震思捋了捋胡須,思索了片刻,說道「軍餉發放事關重大,在整個柳州也就石徽錢莊一家。」

荊子言又繼續問:「那軍餉發放都需要哪些資格?拿到軍餉發放資格,對錢莊來說有哪些好處?」

焦震沉思,「其實發軍餉,錢莊不但得不到多少利潤,還擔著風險,但這都是表麵上看得見的。」他頓了頓小聲說:「錢莊爭奪這軍餉發放資格,是拿到軍餉發放資格,就等於有了朝廷這個護身符,做起生意來更方便。」

荊子言心下了然,「大人,保險起見,我還是去查一下死者生前都跟誰有來往,又去過哪些地方,跟誰有過接觸。」

雖說死者因為心病猝死,但柳靜頤所說的死者身上的味道,讓荊子言放心不下。

這名死者名叫曾三,本就是柳州府內人士,想要詳查並不難。荊子言從錢莊夥計處得知,他家住柳州郊外,家中排行老三,上麵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家中以耕種為生,隻因曾三出生時便有心病,不易操持繁重勞作,其父便東挪西借湊夠束修,讓他去附近學堂讀書。但曾三的身子即便是讀書也不允許其頭懸梁錐刺股。因而也不曾考取功名。

百無一用是書生。曾三父親見其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便將其送去城內尋找營生。適逢錢莊招夥計,需識文斷字,但又不用繁重勞作,其父便讓曾三去試試,每月三錢,每日下工後回家,曾三才入錢莊三個月,便出了這檔子事兒。

來到曾三家中,荊子言環顧四周,因著曾三的父親和哥哥辛勤耕作,也算積攢下一個小院,三間木質的正房陳設簡潔,典型的莊戶人家。其父和哥哥都是老實本分的莊戶,姐姐已經外嫁到其他村。哥哥已娶妻,嫂子也是本分的莊戶人。得知曾三的死訊,其父一時沒站穩,打了個趔趄。其哥哥曾大急忙上前一把扶住。

得知荊子言是官府的人,急忙下跪見禮,涕淚縱橫:「大人,不知我家曾三是因何出事?」

「他是與人發生紛爭,情急之下心病發作而猝死。」荊子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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