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馬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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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剩餘的5份被座次靠前的幾大家族瓜分,燈雲閣、清風藥行、湘燭閣無緣,而坐在後排座位上的小商戶,隻有陪太子讀書的份。

左家、劉家、封家、古家、米家每家各出30萬兩白銀購買一份股份,至此石徽錢莊由戶部掌控的3分股份不動,剩餘七份被瓜分,戶部成為石徽錢莊的最大股東。

走出商行議事廳,荊子言心中有些許疑惑。今日的商行議事,提醒了他一件事,在這柳州府,商事主要以左家為首,左仁在商行說一不二。那麼,石家並非柳州府內的首富,那石家之前是如何拿到的石徽錢莊的控製權?石他突然想起,石匪寂留給石兆豐的那封信,上麵清楚的寫著,讓他去找言家。

此時,柳靜頤給他帶來了一個消息:石匪寂找到了。果不其然,荊子言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看著焦震那震驚的表情,柳靜頤進一步解釋道:「大人,石匪寂並未離家,隻不過如今是一具屍體。」

「你說什麼?」

原來趁今日商行議事,柳靜頤帶著寒徹和墨雨搜查了石徽錢莊,在石徽錢莊內堂的地道中,發現了石匪寂的屍體。

「大人,屍體已經抬回提刑司衙門,我已經檢驗過,石匪寂是中毒而亡,所中之毒是西域草烏,死亡時間是昨日寅時。」柳靜頤認真說道。

「走,回衙門!」焦震急忙帶著一行人回到提刑司衙門。

來到提刑司衙門的驗屍房,焦震看著石匪寂的屍體,隻覺有些頭大,失竊的案子還沒查清,又來了一件人命案。

柳靜頤看著憔悴的焦震,繼續說道:「大人、公子,那具孩童的屍體已經檢驗完畢,那人雖然孩童身型,但是其恥骨形態聯合麵平坦,聯合緣形成,下角明顯,斜麵擴大,可以推測其已過而立之年。」

「什麼?」焦震有些意外,他沒想到,一個成年人卻隻有孩童的麵孔與身材。「這在醫書上叫侏儒。」柳靜頤解釋。

柳靜頤接著說:「其雙手有明顯的繭子,且身上有多處疤痕,且多由利器所傷,深淺不一,分布廣泛,多此人的鞋子腳掌部位磨損比較嚴重,棺中的血液正是此人的血液,且那半個鞋印,與此人的鞋子前半部分完全相符。」

「公子,此人就是當日在暗格中藏匿之人。」柳靜頤補充道。那日在徐家,柳靜頤在對這具屍體簡單檢查之後,荊子言就知道這具屍體不簡單,沒想到果然如此。

此時,他已經對作案手法了然於月匈。「如果此人是習武之人,那也就能解釋置物櫃上層的餉銀是如何運出去的,等餉銀全部運完,此人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被滅口也就成為必然。」

見案件有了重大轉機,焦震迫切的問到:「那能否查到是誰將此人滅口的?還有石匪寂,必須盡快查出,殺害石匪寂的凶手。」

荊子言說道:「大人,此事現在已經有了眉目,我們再去石家一趟。」

荊子言帶柳靜頤再次來到石徽錢莊。說來也奇怪,外麵兌付的人幾日都不見減少,今天就有了明顯的減少。「公子,這商行議事才多長時間,這兌付的人就減少了,之前那麼多天都不見減少,說這事兒沒有人在背後推動,我才不相信呢。」柳靜頤嘟囔著。

荊子言嘴角微揚:「跟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你這觀察分析能力也有進步了。」見二人來到錢莊,許天佑急忙將二人贏入內堂:「不知大人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你家少莊主呢?」荊子言問道?

「少莊主在郊外的山莊裡,我馬上去請。」

荊子言點點頭,嚴肅的看向許天佑說道:「今日衙役在你們這間內堂,發現了你們莊主石匪寂的屍體,如今他的屍體已經在提刑司衙門,我們過來,是想向你們少莊主問幾個問題。」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許天佑臉色大變。「莊主。。莊主。。」說完變眼淚婆娑。看著一個大男人哭成淚人,荊子言有些唏噓,他仔細觀察著,許天佑的眼淚不是假的。

荊子言輕咳了一聲,許天佑這才停止了哭泣,「大人,您不知道,我家老爺一直對我恩重如山,十年前,如果不是老爺收留我,我早就餓死了,所以聽到老爺去世,我一時忍不住。。。」

「許掌櫃,你家老爺最近可有什麼異常?最近都跟誰接觸過?」

許天佑擦了擦眼淚,想了想說道:「自從錢莊做事,老爺吃住都在錢莊裡,已經很少回郊外的山莊了,為了這銀兩,老爺都愁白了頭,主要是跟我和楚副掌櫃對賬,接觸的人並不多。」

「哦,對了,老爺曾經說過,要去外地一趟,說是調配銀子。還囑咐我和楚副掌櫃多幫襯少莊主。」

「調配銀子?那這分股的事兒又是怎麼說,此前你們莊主可曾向你們提過?」

許天佑搖搖頭,「從未提過,這是楚副掌櫃昨日才向少莊主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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