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候府終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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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牢中的女子皆麵帶詫異的看向柳靜頤。見到跟在她身後的荊子言,那被稱為歡顏的女子,臉色一變。

柳靜頤目光清澈的看向牢中的兩個女子,帶著無限惋惜的朝真正的歡顏說道:「其實,你也不叫歡顏,你才是真正的念鄞,慘死的念瑜的親生妹妹。」

荊子言這才恍然大悟,兩位女子的反應告訴她,柳靜頤說的沒錯。

柳靜頤朗聲說道:「我一直未想明白,同繹幾乎是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回到的定北候府,城門卯時才開,大人和我家主子到達那小院,審訊你的同伴時,不過半個時辰,短短的時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長隨,怎麼這麼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我在積陽山進山口遇到了你,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我心中升起。」說著她慢慢的走到柳靜頤稱為同繹的女子的牢房,上前卸下其偽裝,揭下他的易容,果然就是男扮女裝的同繹。

同繹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柳靜頤:「你,你是如何發現我的身份的?」

柳靜頤輕輕笑了笑:「你忘了,我剛剛給你把過脈,雖然你身穿女裝,但這男子的脈相卻騙不了人,如果連這點都分辨不出來,我也就枉為醫者了。」

「那你又是如何認出我的身份?」念鄞用殺人的眼神看著柳靜頤。

「昭陽公主房中的白芷味道,我一直很在意,這種味道我在三個地方聞到過,一個是公主的房間,一個是定北候的書房,還有就是小院的暗室中。」

「那日在積陽山的入口處,我碰到念鄞時,聞到了熟悉的白芷味道,我便確定,此人一定有問題。昭陽公主自打來到豫州後,一直水土不服,夜間會咳喘不止,我在她的藥渣中發現了旋覆花。隻要是懂藥理之人都明白,旋復花不能與白芷同時使用,會降低彼此的功效。」

「公主房中的熏香本身沒有問題,隻是公主用藥止咳平喘期間不能用,大夫開藥時,會囑咐相關的禁忌。」柳靜頤平靜的看著念鄞,「公主的飲食起居平時都會有專人盯著,既然不能在入口之物動手腳,那麼就隻能從公主所用之物下手。」

「那麼是誰給公主用了含有白芷的熏香呢?我便問了公主身邊的大丫鬟,她說你雖然是二等丫鬟,但因為善於製香,被公主調去香料坊,專為公主製作香料。」

「此前我也沒想明白,為何一個二等丫鬟會得到定北候的青睞,直到我得知你善於製香後,你應該就是靠著你製作的香料,得了定北候的喜愛吧」

所有的事情,柳靜頤就像親眼所見一般,說的分毫不差,念鄞終於卸下偽裝,恨恨說著:「對,定北候和昭陽公主,還有那齊嬤嬤都該死,定北候對我姐姐始亂終棄,昭陽公主殺了我的家人,沒有人會為我一個賤民主持公道,我隻能靠著自己復仇。」

「可你終究還是做了他人的刀。」柳靜頤輕輕嘆了口氣。

念鄞不明所以。荊子言目光如炬的盯著她問道:「那日我在審假扮成你的同繹時,他說念鄞自玉京城中逃出後,逃到深山中被山中一農戶收留。可有此事?」

念鄞點點頭:「確有此事」

「哦?剛剛我的屬下說,能懂的在公主的熏香中做手腳,一定是懂藥理之人,那麼你的藥理是跟誰學的?」

未等念鄞回答,荊子言又緊接著追問:「在山洞時,我在昏迷之際看見你手起刀落殺害我和焦大人,以及衙差和護衛,利落的刀法沒有十年八年可練不出來,你這藥理和功夫是從何處學來的?」

說著,荊子言長輸一口氣,捂住月匈口,強忍著疼痛,語氣冰冷的問道:「說吧,你奉誰之命,毒害朝中大臣!」

「毒害朝中大臣,按律誅九族。這個罪你背不動。」

念鄞冷哼了一聲,一副拒絕配合的態度:「我的家人早已被昭陽公主所滅,我便是九族。」

她畢生的心願就是報仇。她知道,對自己背後之人而言,自己的價值便是對昭陽公主的滔天的恨意,如今昭陽公主已死,她也就沒了價值,橫豎都是死,為何還要牽連他人。

如今她的大仇得報,她可以安心去和爹爹姐姐團聚了!

念鄞陷入沉默,隻聽荊子言緩了語調:「你的確仇恨昭陽公主,可對定北候並沒有那麼恨。當初你姐姐跟著定北候時,定北候對你們一家也算頗有照顧,我說的對不對?」

念鄞木訥的點了點頭。

荊子言趁熱打鐵:「所以你隻殺了昭陽公主,而定北候和齊嬤嬤並非你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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