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發晉江1(2 / 2)
大家繼續說說聊聊,時間就這麼被晃了過去。
其間鍾盛禮又把那本十八禁給翻閱了下,沒翻完,依舊是床/戲直接跳躍,但看的比之前細致些,好歹是把一些夾雜在犄角旮旯裡的正事勉強拚湊了下,做到心中有數。
同時,他也記住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名字來歷,有些跟原文對上了,有些沒對上。
就比如分到吳家莊的五個知青,除了駱秦舟和徐清這對主角、他本人和錢知之外,還缺一位名叫傅溫良的人,而在場正在說話的沒有一位叫這個名字。
鍾盛禮眼眸輕掃而過,最後落到了旁邊一直趴著沒說話的少年身上。
少年穿著一件襯衫,短發烏黑,露在外麵的皮膚很白,身形看著削瘦,想來年紀不大。
鍾盛禮望著少年的眼睛一眯,他難道就是傅溫良?正思量著,坐對麵的徐清跟旁邊的駱秦舟說他要去一趟廁所,叫駱秦舟讓讓,於是駱秦舟直接起身陪他一起去。
長相出挑的兩個年輕人說說笑笑的,任誰看了都覺得養眼。
鍾盛禮把視線收回來。
如果不是十八禁裡詳細描寫了待會兒在廁所裡發生的事情,他都要以為這是小學生手牽手去廁所了。
此時窗外已擦黑,連餘暉都落了下去,周圍抒發了一整天偉大誌向的人們也都相繼累了,大家此刻吃東西的吃東西,喝水的喝水,要不就是開始打瞌睡,隻有少數的人還在說話,車廂算不得多麼吵鬧,昏昏欲睡的氣息在迅速擴散。
鍾盛禮閉上眼睛復盤自己這一天的經歷,尤其原身的記憶、文裡大肉中的碎蔥花、以及原本歷史上這段時期的政策及大事件都得盡可能的回憶清楚。
旁邊突然有了動靜,鍾盛禮立馬睜眼,偏頭就看見了長相精致、但臉蛋泛紅的少年。
鍾盛禮突然怔了下,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少年意識似乎不太清楚,身體也有種站不穩的感覺,抬步就要往外走,大腿已經碰上了他的膝蓋。
鍾盛禮回神,不知道怎麼想的,竟多問了句:「要出去?」「去廁所。
」少年的手撐著旁邊,沒讓自己倒下去,說話的聲音非常啞。
鍾盛禮先是下意識的讓了下,腦子裡則想著他應該是發燒了。
眼看著少年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的要往前方走,倏地想起什麼,立刻起身三兩步拉住了少年的胳膊,在對方茫然望過來的眼神中鎮定自若的說:「去這邊吧,這邊近。
」少年的確在發燒,他腦袋暈暈乎乎的,簡直亂成一鍋粥,要不是尿太憋,他還能趴一晚上。
現在去廁所都是僅存的那一絲清明意識在撐著,眼睛也沒看遠近,順著路就往這邊走了,反正兩頭都有廁所的。
現在聽鍾盛禮這麼說,少年就扭身,去這個近的廁所。
他腳步很虛,腿好像站不住一樣,鍾盛禮心想送佛送到西,今天就小學生一回算了,「走吧,我扶著你去。
」少年隱約聽到了話,順著說了句:「謝謝。
」鍾盛禮回:「不客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