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發晉江28(2 / 2)
」傅溫良:「……」真是毫不意外的回答。
被耍了一道的傅溫良並不生氣,相反還覺得挺熟悉,以前小師叔就是愛這麼捉弄他。
傅溫良平靜的收回視線,端起蘑菇湯喝了一口。
蘑菇湯很鮮,能吃得出來裡麵隻放了鹽,但因為蘑菇本身新鮮,所以味道很好。
「這蘑菇湯不錯。
」傅溫良這麼說。
鍾盛禮稍微鬆了些拿筷子的手,仿佛剛剛緊張的人不是他一樣,臉上笑容滿分,「喜歡就多喝一點。
」傅溫良應聲,「是得多喝點。
」接下來的氣氛又正常了。
飯畢,傅溫良依舊去洗碗,然後去收拾那些藥草。
經過屢次失敗,終於是讓傅溫良對吳栓要用的藥實驗出了些眉目,所以他今天又特地上山去摘了這株藥草,再運用改良過的藥方,希望這次能成功。
傅溫良按著預演一一將藥草處理好,用吳三奶奶家洗乾淨的石臼將藥材碾的細細的,加另外用幾種藥材泡的汁水攪拌做成藥膏。
隻用雙眼看,傅溫良都知道這藥膏做的不太成功。
無它,藥膏中的靈氣過於濃鬱外放,上品的丹藥都是要把靈氣收裹在內的,最好一絲一毫都不泄露出來,而現在這藥膏這麼靈氣外乍,那明顯藥效就不行。
傅溫良又用事先多準備的藥材改變配比試了幾次,一直弄到天徹底黑下去才可算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比例。
鍾盛禮從外麵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傅溫良坐在煤油燈旁邊,手拿一個小罐子輕輕笑的模樣。
他的五官本就很精致,皮膚又白,隻平時不愛笑,臉上很少有什麼生動的表情,一直都冷冷淡淡的,平白的讓他多了些距離感,有種難以言說的高冷,像及了網友說的那種高嶺之花。
如果鍾盛禮不是看過原著,知道原著裡的傅溫良是個笨蛋美人,連他都要被傅溫良給騙過去。
而現在,高嶺之花的笨蛋美人坐在煤油燈旁邊,燈光為他精致的五官蒙上了薄薄的一層紗,淺淺的暈染開,就成了溫柔輕笑的樣子。
鍾盛禮怔住了,突然有種難以言說的熟悉感泛上心頭,就好像曾經在哪兒見過一樣。
「想什麼呢?」早就發現他、並叫了幾聲沒得到回應的傅溫良從凳子上起身走到他跟前,晃晃手問:「怎麼沒反應?」鍾盛禮脫口而出,「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傅溫良被問的一愣,「我們不是天天見麵?」「不是,我……」鍾盛禮想解釋那種詭異的漫上來的熟悉感,但回過神看到傅溫良那奇怪的眼神,又覺得自己這問題問的確實挺傻逼的。
他們都一起住了這麼久了,現在竟還反過來問他們是不是曾見過?這是腦子被驢踢了嗎?鍾盛禮捏捏鼻梁,剛剛那點熟悉感瞬間潰散,人又變成了以往的樣子,「沒事,就這天黑了,犯困呢,腦袋不清醒。
」傅溫良說:「那你去睡?」鍾盛禮點頭,「好。
」說著,鍾盛禮轉身去弄水洗漱了。
而這邊,傅溫良看著手裡的藥膏,心想都忘記給鍾盛禮說說這個好消息了,好不容易實驗成功的東西,應該跟鍾盛禮說說的。
將藥膏放好,再收好那些工具,傅溫良又回想起剛剛鍾盛禮說的那句話,越想竟越覺得不對勁。
他那神情、那語氣、那整個狀態,好像都跟平時不一樣。
那句話太突如其來了,別說他被問的一懵,看鍾盛禮的樣子,他自己好像都是懵的。
——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傅溫良眼睛一眯,他這是想起些什麼了嗎?這個念頭一閃過,傅溫良的心跳都加快了,但很快,他又否定了這個猜測,如果真的是想起了什麼,他後麵不會那樣說的。
傅溫良在心裡推敲幾輪,等鍾盛禮洗漱完回屋之後他就問:「你剛剛怎麼突然那麼問我?」鍾盛禮腳步一頓,而後側過身問道:「你聽說過一句話嗎?」傅溫良問:「什麼話?」鍾盛禮挑著眉眼笑,「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