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一1(二)(1 / 2)
陽光。
沙灘。
美女。
初夏,在海邊沙灘上,靠在躺椅上,喝著冰鎮飲料,悠閒地在太陽傘下,看著美女一個個從身邊婀娜多姿的走過,輕柔的海風吹在臉上,那種感覺真的很棒。
維克多正在享受這種生活。
他一身沙灘衣褲,戴了個很時尚的草帽,一副炫酷的黑眼鏡,很快樂,很安適的喝著椰子汁,是那種原生態的。
一位戴墨鏡的美女從他身前走過。
帶有野性的那種,而且故意取下墨鏡向他壞笑了一下。
然後很自然的半躺在他旁邊的躺椅上,戴上墨鏡,享受海風的吹拂。
維克多連眼角都沒瞟那美女一眼,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很快,又來了一個人。
一個長滿絡腮胡子的男子。
他不緊不慢地走來,直奔維克多。
他很不禮貌,徑直到了維克多麵前,麵對麵,幾乎可以呼吸到對方的呼吸。
他瞪著鬥雞眼,用盡一切能夠用的目光盯著維克多看,看得相當仔細,連其臉上一點點斑點也逃不過他的眼光。
「我臉上有喇叭花?」維克多冷冷地說。
「可惜一張俊臉馬上開滿五光十色的大花朵。」他用力搖頭,十分惋惜的說。
維克多閉上眼,同時閉上嘴,不去理他。
接著,又來了一個人。
一個高高的,瘦瘦的男子。
他正用小剪刀修指甲。
他用心的修,所以指甲看上去很整潔。
經常修指甲的人通常衣著整齊。
他的一身西裝很整齊。
他身材好,所以西裝穿得有男人氣派。
可惜在今天的海灘上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這個季節不是穿長衣長褲的時候。
他很紳士的向維克多另一邊躺椅上的男士說了一個字,「滾!」
那男士像中了箭的兔子逃了。
逃得很狼狽,差點摔在沙灘上。
他若無其事,心安理得地躺下,說了一句,「今天有點熱!」
維克多不理不睬。
不知從哪裡鑽出一個男子來。
個子不高,卻相當靈活。
靈活得像隻跳蚤。
他露出一口小黃牙,向維克多擠眉弄眼,顯得十分的開心,好像與維克多是多年的好朋友,偶然遇到高興極了。
維克多連眼角都懶得他一眼。
他不介意,甚至在沙灘上翻跟鬥。
翻了一個,向維克多看去,意思是說,如何,翻得怎麼樣,你能翻得比我好嗎!
傳來了掌聲。
不過不是維克多發出的。
鼓掌的是一個臉有刀疤的男子。
別人有刀疤真的難看。
他不同。
他是真的不同。
他的刀疤像一個藝術品。
一個完美的藝術品。
刀痕從他的左眉心一直劃到右嘴角邊。
痕跡深,可以想像還深一點,他是否還在人間很難說了。
刀疤很有層次感。
有人曾經問他,是否修飾過他的刀疤。
他咧開白森森的牙齒,隻說了一句話,想不想擁有這樣的刀疤,那人落荒而逃。從此,沒有人敢問他任何有關刀疤的事。
有人鼓掌為小個子叫好,小個子又翻了一個筋鬥,讓他的粉絲看個夠。
地上有震動聲。
沙子在莎莎的響。
一個鐵塔一般的男子邁著大步,一步一個腳印向維克多走來。
他木無表情,隻不過一雙眼睛閃著刀鋒般的銳利。
維克多睜開了眼,看著那熊壯的漢子從遠至近。他每踏一步就像踏在維克多的心髒上,令其不安。
大漢走到維克多跟前,瞪了一眼,隻說了一句話,「跟我走!」隨即轉身邁步而去。
維克多不知中了什麼魔法,像一個提線木偶,跟著那大漢走。
默默地走著。
那幾個人也跟著他身後,形成扇形。
一輛大巴停在路邊。
大漢首先上了車。
維克多想也沒多想跟著上了車。
「坐!」大漢指著一個位子。
維克多馬上坐下。
接著,眾人都上了車。
「開車!」大漢喊了一聲。
司機一踏油門。
大巴行駛在大路上了。
「都到齊了!」維克多笑了出來。
「虧你還笑得出來!」絡腮胡子冷笑的說。
「我覺得老板小提大作了。」維克多說出自己為什麼笑的原因,「你們任何一個人來我都會跟來的,絕對不會反抗。」
「是嗎!?」有刀疤的男子森然說。
「信不信由你們!」維克多說。
「維克多,你真有種。不愧是我們流星七殺手之一。」小個子豎起大拇指。
維克多笑了。
流星七殺手,據說是當今最強的殺手。
每一個殺手都是一等一的殺手。
是精英中的精英。
沒有弱者。
世上還沒有哪個組織和個人敢同時讓七殺手同時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