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菊花酒,玉人足(大章求月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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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不易冷飲,以後老了胃不好,溫酒,大師兄等一等。」她搶過菊花酒,拿回後廚,重新溫熱。

「好,師妹有心了。」歐陽戎心裡微暖,點點頭,沒由來的嘀咕一句:「冷的澆,年紀大了也容易老寒腿。」

謝令薑並沒有聽到,少頃,她拎著兩壺溫酒返回,歐陽戎已經囫圇吞棗的把那盤「春蘭秋菊」吃完,盤內光禿禿的。所謂春蘭秋菊,當然不是真用蘭花、菊花打造,而是用了三種秋季水果,石榴、雪梨、橙子,拌以秘汁。

歐陽戎風卷殘雲的餓死鬼模樣,讓謝令薑忍俊不禁。

「飽了?」

「還行。」

「還行是什麼意思,要不要再做點?」

「還行就是七分飽,不吃了,得留肚子。」

「伱留肚子乾嘛?還吃這麼急,下午又不做什麼事。」

「喝酒啊,等會一起坐下小酌。」他安排起來。

「不喝,才不和你喝。」

歐陽戎點頭:「可以先幫你畫眉修妝。」

謝令薑瞅了下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第一次給女子畫眉,你不要算了。」

「等等,走。」少頃,口是心非的謝令薑還是帶歐陽戎去往一處閨房,取出畫眉工具。

「不是,大師兄,你要把眉筆拿去哪?」

「我看院東角有處溫泉,正好你去泡個腳,我順便給你畫眉,然後咱們再吃點酒。」

「好端端的跑去泡腳乾嘛?」謝令薑狐疑。

歐陽戎反問:「該不會是你洗澡水吧,還是說飲用泉?」

「都不是,那處泉眼挺乾淨的,平日裡隻用來澆花。」

「那咱們也去澆下花。」

「澆花?」

「小師妹怎麼防我和防賊一樣?」

「你不就是賊。」她小聲。

「那也是個正氣的賊,要做什麼會直接說……況且真要做壞事,剛剛在廚房為何不做,不全是機會。」

「有點道理,雖然不多。」

「不去算了,我自己去泡腳喝酒……」

「別,好吧,我去,你先等等,飲酒的話,需要杯子……」

「杯子不過癮,不用給我拿。」歐陽戎帶頭,走向院東南角的溫泉眼。

謝令薑瞧見他正大光明的背影,也沒多想,跟去泉邊,脫下木屐,褪去足襪,坐在水邊石磚上,白嫩腳丫踮起,腳拇指試探了下水溫,少頃,舒了口氣,開始在溫泉水中濯足。

歐陽戎走至她身側,也不嫌髒的盤膝坐地,側對著她,捏起一根眉筆,為其畫眉。

謝令薑手握一個銅鏡,悄悄瞧著鏡中未施粉黛的素容,還有他專注畫眉的臉龐,她眼底甜絲絲的。

二人閒聊起來。

「今天怎麼突然曬書?」歐陽戎隨口問。

「上次從大師兄身上看見了氣,境界有所鬆動,欲一口氣突破,開始重新翻閱以前看過的書,翻書人翻書人,總得從翻書著手。」

「有道理。有什麼收獲沒?」

「沒有進展,收獲的話,有,正是因為翻老書沒進展,我才意識到了一點。」

「什麼?」

「下一品名曰賢人,什麼是賢人?才華與德行兼備,大師兄覺得我缺什麼?」

「小師妹德行不缺,缺的……是才華?」

「準確說,是文氣。阿父也提過,我適合治經,詩詞才氣不足,明明大師兄那日在楓樹林點撥了我,也看到了那股氣,可就是難破,問題很可能就出在這裡。」

「文氣嗎,難怪剛剛看見你桌上擺了那籃紅葉,還在看啊。」

「雖是老舊詩詞,但翻閱之餘,確實更有感覺,果然是缺文氣。」

看著微蹙眉頭的小師妹,歐陽戎忽然問:

「文氣,就是做詩詞唄?」

「嗯,差不多。」

歐陽戎眼底意動,謝令薑卻握住他手,嘆息開口:「單獨一家之文氣不行,翻書人得博覽群書,不拘束一家,大師兄如此幫我,我卻還沒突破,除了笨,也有單獨一人文氣幫助有限的緣故。」

「原來如此……」歐陽戎頷首,其實想試試,他熟記的不少前世百家詩詞,算不算不同文氣。

少頃,歐陽戎畫眉完畢,謝令薑坐在水池岸邊,抱膝低頭,用腳邊水麵,充當鏡子照了下,嘴似嘗蜜,甜笑扭頭,語氣動情:「大師兄怎這麼有耐心,尋常大男子哪裡拉得下麵子做這事,你、你就知道哄我……你想吃酒,我給你倒,你休息下。」

歐陽戎笑而不語,瞧了眼笑顏佳人的這副畫眉新妝,

謝令薑不滿二十,肌膚本就嫩的出水,素麵絕美,現在略施粉黛,真是麵若桃花顏如玉。

謝令薑一手撐下巴,一手提壺倒酒:「今日插瓶花,是因為和裹兒妹妹約了好幾場賞菊宴,需要帶去,那些雅集文會,想必是潯陽城裡文氣最盛之處,過去瞧瞧。」

「要不推薦一個人給你,可能助你積攢文氣。」

「誰?」謝令薑反應過來:「容真?」

「不是。」歐陽戎奇怪,「是元懷民,總覺這老小子有點東西,奇怪,你怎麼猜容真?」

「陰陽家練氣士相比普通練氣士,能望到不少氣,以為你要請她,幫忙望望潯陽城哪裡文氣盛。」

「陰陽家望氣這麼厲害?連文氣都可看?」他表情微動。

「是,不過沒法細致到個人,這種已經超過了煉氣士範疇,得一些稀有精怪才行,大師兄放心。」

歐陽戎微微鬆氣。

謝令薑忽問:「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找她。」

「想什麼呢?」歐陽戎賞了顆板栗。

謝令薑嗔目捂住腦門,立馬不服,想要反擊,卻被反剪手腕。

嬉鬧間,歐陽戎笑說:「但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道理,改日去問容真,哪裡文氣重。」

「不許問她。」謝令薑急道:「我才不要她這外人幫忙,不需要。」

「不行。」歐陽戎搖頭,語氣不容置疑:「你晉升重要。」

謝令薑別過俏臉,咬唇小聲:「不是吃醋,是害怕你露餡,本就在抓你尾巴,若是知道是你……」

還好小師妹還不知道紫肚兜的事……歐陽戎咳嗽了下:

「我看情況,可以先找下元懷民,他天天愛掏那本小冊子,總感覺藏了點東西……」

二人又聊了會兒,準備飲酒,歐陽戎左右看了看,彎下月要,耐心撿起幾物。

謝令薑疑惑:「大師兄撿我木屐、足袋作何?」

歐陽戎不語,將木屐隨手拋遠,雪白足襪也隨意一丟,落在了泉水裡。

她下意識阻攔,急切:「別,濕了我穿什麼。」

歐陽戎看了眼失去鞋襪插翅難飛的謝令薑,突然伸手入水,抓起溫泉中那一對雪白嬌嫩的赤足。

「你……你要乾嘛。」她玉足緊張弓起,宛若兩輪弦狀新月,聲音弱弱:「好癢……」

歐陽戎不語,另一手的手指勾起一壺溫酒,放於一雙精致玉足正上方,緩緩倒傾渾濁酒水,涓涓細流滋在了係有紅繩的敏感腳踝上麵,濕滑酒水順著佳人緊繃足弓的好看弧線一路流淌而下,滴落到下方的朦朧泉水中,叮咚作響。

「小師妹,在咱們家,一點也不能浪費東西。」他突然無比正經說。

「大師兄瞎倒酒水,不就是浪費?」謝令薑聲顫道。

「我是說……這個。」

他手掌用力捏了一下有些肉嘟嘟的小巧金蓮,不僅有骨相,還有肉感,真乃極品。

謝令薑嬌軀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從大長腿至腳尖一路繃的筆直,杏目圓瞪不對勁的大師兄:「你鬆開,我……我好羞人。」她羞慌的左右四望起來。

「咳,既然小師妹不『藏著掖著』,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說到這裡,似想起了什麼,歐陽戎朝她晃了晃手中酒壺,語氣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這壺加了點茱萸,等會兒可能有點辣燙。」

「……」謝令薑。

歐陽戎眨巴眼睛,不時下瞟一眼,表情有點不懷好意。

謝令薑突然明白大師兄剛剛在廚房裡為何如此老實了,原來是存著壞啊,說不定剛剛他在廚房蹲下撿梨就盯上她這扣地腳丫了,所以才狀若無事,忽悠她放下戒備,最後哄來泉水邊濯足。

還有,說什麼留著七分飽的肚子,確實是來喝溫酒沒錯,但不光是喝酒,還有…下酒菜。

「晃盪」一聲。

謝令薑手中銅鏡落地,她銀牙咬著手指頭,大羞後仰,嬌軀退縮,努力嬌叱:

「不……不要……這種事絕對不行……世上哪有這麼喝酒的……別胡鬧……你再倒,我也用酒到你了……呀癢死了……」

俊朗青年嘴角壞笑了下:

「你倒我呀,看誰更敢光膀子。對了,就是這隻腳踢我的是吧,當初見麵那一腳真狠啊,小師妹麻煩幫我問下它,想到過今日會落入魔爪不?今日必須懲戒不貸,長長記性。」

「汝良乎……大師兄你、你敢……」她臉頰紅撲撲的,酥軟粉拳怎麼錘也錘不走這壞人,花容笑出淚來:「唔……癢……哈哈哈……別撓了……求你了莫再撓了……不敢了……它不敢了……哈哈哈……嗚嗚嗚哈哈哈……」

一向傲嬌矜持、大婦端莊的謝令薑徹底慫了,嘴硬失效,臨陣求饒,可惜,已經由不得她了……

一下午時間很快過去,或許對身在其中的兩人來說很長很長,所幸這處閨院很大,一些糜糜之音傳不出去。

傍晚時分,原本七分飽的某人已然全部肚飽,帶著脖上一些忽略掉的牙印,性盛而歸,隻留下泉水邊一位軟癱如泥、牙都咬酸的紅粉佳人——是真的變紅粉了——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夕陽斜照在寂靜無人的溫泉上。

泉水邊地麵上,有兩隻酒壺翻倒在地,裡麵滴酒不剩,隱約有一片片被嚼碎的菊花瓣零星落在地上,真是喝的一點也不浪費。

池中,冒著霧氣的清冽泉水正混雜著香汗與酒味,在調皮翻滾,一如不久前兩道體位奇怪的纏綿身影。

偶爾可見一兩隻白色足襪飄盪在水麵上,濕漉漉的布料皺巴巴的,似是飽經摧殘,也不知到底經受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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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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