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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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根本無力阻止。

聞仲此刻就領會到了這種痛苦,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大營被劫、糧草被燒、部下身死,自己卻被束縛在方寸之地,難以脫身。

雲中子雖未親至,可素問劍在此,即便不能打殺聞仲,耗住他卻不成問題。

這把仙劍由不周山石和開天鐵精為主材,輔以五嶽山石、東海海水,本就不凡,後又經大禹神碑磨礪兩載,愈發鋒銳。

此劍通體呈灰白之色,唯獨劍尖處光亮如鏡,寒氣逼人,劍光穿梭,似以天地為棋盤,刻下縱橫二線。

「閣下咄咄逼人,為何不將聞某也打殺了?」

聞仲騎著墨麒麟,望著那滔天大火,聽著淒慘哀嚎,目眥盡裂。

「若太師願意就此遁世,貧道自不會與你為難。」

雲中子其實是舍不得殺他。

如果現在就殺了他,怎麼引出十天君,他又怎麼守株待兔,半道截殺?

難不成要學楊戩變化身形潛入東海,在截教老巢殺人家門人?

這倒也是殺人誅心,誅的還是聖人心,就是順帶把自己也殺了。

聞仲聞言麵色愈發難看,他眼看著大營一點點淪陷,終於忍耐不住,當下便撤了四象塔的護持,催動墨麒麟欲要強闖出陣。

雲中子掂了掂袖中的通天神火柱,他嘆了口氣,隻得收了素問劍——順帶傳音楊戩、哪吒、雷震子前來。

誰讓貧道心軟,見不得忠臣受苦,這不得讓弟子們來好好關照關照太師?

聞仲騎著墨麒麟而出,隨即便再次被纏住。

此番他已損兵刃,隻能以五行道術和四象塔對敵,可對頭偏偏都是刀槍不入之輩,讓他苦不堪言。

聞仲就此與三個精力充沛的年輕人酣戰一夜,不能說是筋疲力盡,隻能說了無生趣。

這三個年輕人還不能說完全不講武德,至少沒有圍攻,可又不太講武德,畢竟是車輪戰。

如此酣戰一夜,聞太師老當益壯尚無幾分大礙,可殷商三十萬大軍已被沖的七零八碎,不成體係。

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大軍倒是還沒完全敗光,糧草已經先燒沒了。

西岐見好就收,已然鳴金收兵。

楊戩等三代弟子也已遁走,不再與聞太師糾纏。

天色方明,晨光熹微。

聞仲騎著墨麒麟,環顧四周,隻見黑煙滾滾,斷壁殘垣,全然不復昨日的肅殺氣象。

「吉立、鄧忠、張節、陶榮何在?」

聞仲傳音整座大營,可惜卻無人應答。

他沉默許久,這才催動墨麒麟,去往三軍營地,收攏各部殘兵。

如此又是一日匆匆而過,夜幕再至。

夜深千帳燈,不知是為了守營,還是勸慰亡靈歸去。

正所謂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戰場無情,這才有慈不掌兵之說。

西岐與殷商站在各自立場俱有道理可言,孰是孰非自有後人評說。

聞仲深諳此理,於是收斂心神,又命士卒高掛免戰牌,這才騎上墨麒麟,趁夜色而去。

兵法有雲: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先動。

雲中子知聞太師定會去東海請援手,於是讓熟悉東海境況的楊戩隨行,先一步離開。

楊戩昔年借八九玄功變化,以東海散仙陸沉自居,將截教嫡傳與外門兩脈攪得勢同水火,可謂是最熟悉截教門人的闡教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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