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栽贓（1 / 2）
哦？
徐真如此一說，現場頓時陷入安靜。
「什麼……什麼意思？」陳鐵風納悶，「不是裘霸天乾的？開什麼玩笑？徐真，你莫不是瘋了吧？」
然而，當他看到宋縣令、陳縣丞還有程梟全都麵色凝重之後，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趕緊閉了嘴。
「人的本能不會說謊，」徐真說出自己的推斷依據，「昨天裘霸天發現自己到了衙門之後，便一直認為是我們在編排他！後來發現老漢死了，他卻還要咱們給他一個交代？
「試想一下，如果案子是他做的，怎麼會有這種反應？」
「這……」經驗老道的陳縣丞咧了咧嘴，「難道……就沒有確切點兒的憑據嗎？憑空臆斷，恐怕難以確定啊！」
看來，昨天宋縣令已經將徐真的推測告訴給了陳縣丞。
畢竟陳縣丞還沒退休，如果真是一場政治鬥爭，那麼陳縣丞也必然會連累其中。
於是，徐真便將他詢問車夫的事情講了出來，說車夫可以證明，馬車在昨日上午根本沒有離開過醉仙居。
接著，又將兩名教坊司女子的遭遇講出，證明裘霸天當晚都和她們在一起。
聽完之後，兩位大人再度陷入沉思，都在思量著證據的可靠性。
接下來，他們可以看到，徐真湊近宋知禮耳邊，不知跟宋知禮說了些什麼。
如何才能不站錯隊……
「哦？」宋知禮看向徐真，滿臉狐疑，並沒有動。
「還有，」宋知禮繼續吩咐，「案子不能停，抓緊時間查明真相，我們至少得知道李老漢到底是怎麼死的啊！」
「但他挖出來的，卻是一具被火燒過，卻已經腐爛很久的屍體！」
「可是……」陳厚祿提出疑問，「如果真有人栽贓，似乎更不應該留著那女人的性命了吧？為什麼，還要用一具死屍來替代？」
「對了，」這時，陳厚祿叮囑道，「你們兩個可千萬記住，萬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此案不是裘霸天做的啊！」
「啊？」
話題再度回到原點，他們到底該站哪邊？
裘霸天……抓還是不抓？
要麼替裘霸天證明清白，站在吏部侍郎那一邊；要麼就把裘霸天抓起來，站在凶手這一邊。
陷害裘霸天的勢力會是誰？
如何才能證明裘霸天還有衙門的清白？
「是！」
「啊？不會吧？」陳鐵風震驚加咧嘴。
「宋大人，」這時，陳縣丞捋著花白胡須說道，「這案子事關你我前途命運，老朽也就這樣了，但您可不能因此誤了前程吶！」
「啊？不……不是裘霸天？那是誰？」陳鐵風糊塗數秒，這才終於想通，登時驚訝地張目結舌，「不……不會是那個誰吧？」
「好，我安排。」程梟點頭。
「宋大人，」見宋知禮猶豫不決，徐真便沖他擺手示意道，「請借一步說話！」
「居然是假的，」陳厚祿張大嘴巴，「也就是說……李老漢的女兒或許並沒有死！？」
「程捕頭，」他沖程梟說道，「你與鐵風去核實徐真所說的話，找關係詢問裘霸天的車夫，手下，還有教坊司那兩個歌妓，我們不能隻聽他一麵之詞。」
「明白，明白！」程梟與陳鐵風連連點頭。
「不知道，」宋知禮搖頭，「那女人應該被凶手雪藏，待到關鍵時刻，或許會作為重要人證出現，指認裘霸天；也或許永遠不會出現，讓世人全都認為，是裘霸天在殺人放火毀屍滅跡！」
「嗯，」宋知禮微微點頭，又跟陳厚祿確認過眼神後，這才幽幽說道，「剛才徐真跟我說，他昨晚又去已經焚毀的李老漢家挖那個女子的屍體了！
很明顯，二人仍有遲疑。
什麼！？
「是，」程梟抱拳，「卑職正在辦！」
而他僅僅說了幾句，便看到宋知禮臉色大變！
沒多久，徐真已經講完，可宋知禮卻陷入亢長的沉思之中。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趕緊用心思考這件事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