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失控暴走的言所長 3（1 / 2）
滿身是血的貝拉站在廢墟中，手持雙刀，神色近乎瘋狂。
她看著已經失去神智的言律歌。
「你救過我的命。
「你給了我新生。
「你讓我成為超凡者。」
又是一團血花在貝拉的左臂上爆開，但是金發少女卻不管不顧，宛若瘋魔。
「伱想要一個忠誠的下屬，我做到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背叛你。
「你想要一把鋒利的刀，我也做到了，我拚了命地訓練，比任何人都要強大。
「你把我從一個被關在閣樓裡的小女孩，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些東西，如果你想拿回去，那就來啊！來啊！！！」
「你說你不喜歡那樣的世界。
在這裡，超凡能力是沒法用的，身體是不存在的，意誌再強大也隻能挪挪位置……
他聽不到這些話。
言律歌麵無表情。
……幻覺你妹啊，做夢你個頭啊，夢境會困人的嗎？
以前明明都是一動念就離開的，現在怎麼都走不了，言律歌能找誰說理去？
「給我清醒過來！聽到沒有！
卷住貝拉的那根觸手被他抓斷了，和貝拉一起掉落在地上，扭動抽搐了兩下，逐漸消失不見了。
被本源之海困住了……這個感覺就像你抬頭看星星的時候，星星突然問你為什麼要看它，並且扔來一艘外星人的飛船，把你抓走了。
「結果呢？你在第一步就輸給祂們了嗎？
言律歌的目光迷惘了一瞬，然而下一秒，就驟然恢復清明。
「你是誰？」言律歌試著問道。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言律歌。」貝拉冷笑，「你說這個世界即將毀滅，神祇會入侵，汙染會橫行，世界會陷入一片混亂和無序的戰爭中。
而在這句話語落下的時候，言律歌發現，他可以離開了。
說是「問」，但實際上他現在並沒有發聲器官，所以其實也就是在意識裡想想。
……
殺掉一切看到的生物，毀掉一切看到的東西。
卷住貝拉的觸手正在逐漸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能將她完全絞碎。
不是幻覺。
言律歌的本體意識剛一回歸，就聽到了貝拉殺氣騰騰的話語：「如果你輸給了這些玩意兒，我會殺了你！隻要我今天沒死在這裡，我上天入地，終其一生，都會殺了你！」
「你說你要成就超凡之上，要抵達一個從來沒人能抵達的高度，要對抗神祇，要殺光那些入侵者。
「所以你建立黑石研究所，成了我們的領路人。
——回去吧。
真的有「人」在說話。
講道理到底也講過了，求助係統也求助過了，撒潑打滾也滾過了，就是沒人睬他。
雖然前世裡每次晉升都要進本源之海，但是無論是他，還是其他超凡者，都把它當成晉升時的背景板了，對這一片本源之海的了解都約等於零，隻知道「越接近靈力本源就越強大」這一條規則。
仿佛剛剛的一聲招呼隻是他的錯覺。
「抱歉，我現在的情況和你有關嗎？
「如果有關的話，能放我離開嗎？如果無關的話，能告訴我離開的方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