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空寂境界（2 / 2）
「怎麼可能？！」
然而，就在下一刻，它飛逃的路上忽然出現一堵肉牆，這肉牆的速度竟比它飛行的速度還快，一下就撞上了！
這肉牆不是別的，正是李衡的手掌。
「仔細聽好風的聲音，仔細觀察浪的湧動，去聽一切你能聽到的東西，去看一切你能看到的事物！」
他幾乎是沒費多大工夫伸手一撈。便將其握在手中。
但是每當他想要放棄之時都有一股無名的意誌讓其支撐下去，強咬著牙無論如何無力絕望都要堅持下去的沖動。
感覺到這腳下的「石頭」突然「活過來了」一直停在他肩膀上的麻雀嚇得驚叫一聲立刻振翅疾飛逃離出去。
麻雀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腳下的不是什麼木頭石牆這種死物，而是一個活人。
如此一來，仿佛世間萬物都變得清明透徹，一切盡收眼底，神奇，美妙，不可言喻！
就在這時，李衡瞥見了意識中【化凡入聖】的麵板，瞬間他嚇了一跳。
「呼——」
在那一瞬間之間，他像是遊泳在一片無邊的空曠海洋之中，四周隻有無盡的波濤水浪和充斥耳邊的風雨之聲，廣闊空寂的大海中隻有他一個人在遨遊，巨大的孤寂帶來可怕的無力感沖洗著他。
古老的哲學，先賢的至理教誨著他何為「靜」何為「動」，發乎於心之動如何打破外物之靜。
這種狀態當真非常奇妙！
李衡甚至描述不好，鳥兒嘰嘰喳喳撲騰翅膀的動作在他眼中很是緩慢，身旁小小青翠的草葉兒正在抽芽生長的畫麵卻清晰得落在視野中。
漸漸地原本嘈雜駁亂的風雨聲變得淅淅瀝瀝清晰可聞，無處不在洶湧而至的波濤浪花也變得有跡可循，他終於短暫得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李衡猛地睜開雙眼，大量的毛孔一齊豎立和周圍的空氣交換著物質，渾身爆發出淩厲的氣勢。
呼——
他想要放棄，想要不再去遊，因為他不知方向不知上下，不知身在何處也不知去往何方，沒有盡頭茫茫渺渺。
再看麵板，他的精神值已經回落到了124。
相比之前增長了兩點，按以往的進度來看非常不錯，但是相比於剛剛一瞬那誇張恐怖的數值就沒什麼好驚異的。
忽然，李衡感覺嘴唇上有些濕潤，他伸手一扌莫，隻看到手指上鮮紅一片。
「嗯？我流鼻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