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利益?和平;理由;東君的病;四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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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利益?和平;理由;東君的病;四個女人一台戲;嬴澤的治療

形象,這是一個很抽象的概念,就像大義名分一般,它並不需要你真的有那種大義,隻需要讓大部分人認為你有就行,形象,也是如此。

歷史上的秦國為什麼沒有民心,除去賦稅徭役這些東西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沒有樹立一個光偉正的國家形象,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們。

但是,現在的秦國與原本不同,因為各種先進技術的傳播,讓六國無法再將蠻夷的帽子扣在秦國的頭上,因為那會顯得他們這些連秦國做到的東西都無法做到的人是有多麼的愚蠢。

不過,僅僅是這樣還是不夠。

因為人是一種本質上就很賤的生物,升米恩,鬥米仇,這種事情最是常見,若是你第一次給他的好處太多,讓他的起始點就處在一個與他不相匹配的位置,那之後,伱就得付出更多不值得的利潤去安撫他,不然,他就會對你產生怨恨。

不僅人際交往如此,現在秦國麵對接下來的六國遺民也是如此,想要這些還沒有什麼家國觀念的人對秦國產生認同,就得讓他對這個國家產生期待,最好是事實待遇超過他的期待。

但是秦國的生產力還不足以做到這種事,所以,這時候,需要點別的操作,來代替這種利益落差。

比如,先讓他原本的生活變得更差,然後,雪中送炭。

「這些東西……你確定?」呂不韋看完了嬴澤寫下的「秦與六國互惠書」,此刻的他,心情已經復雜到無法用表情來表達了。

說實話,他覺得自己過去已經對於嬴澤的判斷還是很貼切的了,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還是把嬴澤看的太陽光了。

「怎麼,難不成你心軟了?」嬴澤麵色如常。

「倒不是心軟……」呂不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嬴澤了。

資本入侵,依靠現在秦國的強權,以及剛剛成立的國商,強行開展與六國的商業貿易。

隻是,六國對於秦國,是零稅率!但秦國對於六國的關稅則是「看情況」,而且秦國有權調整六國之間的稅率,然後秦國依靠這種稅率差距,強行收割貴族財富。

貴族沒錢,勢必會去搶自己勢力範圍內的商販,這樣秦國的國商就可以出場為這些飽受欺壓的商販站台,依靠這種手段,去拉攏六國的商販。

賺錢都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在拉攏商販的這一過程中,秦國將得到他們那些恐怖的人脈關係以及情報網。

然後就是第二階段,秦國以相對低價出售商品給各國,但是並不是直接賣給百姓,而是賣給當地貴族,讓他們代為銷售,這一過程勢必會產生「差價」。

而秦國並沒有得到這份差價,這份不道德的利潤,被貴族收割了,時間一長,在秦國的對比下,六國的百姓對於自家貴族的這種壓榨就會產生怨氣,畢竟,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若是大家都被壓榨,那也就沒什麼,但是,別人家沒有壓榨,就自己家在壓榨,不生氣才怪。

一邊是把他們當初奴隸的六國貴族,一邊是待民如子的秦國,久而久之,民心就被強行拉過來了。

而且六國對於這種變化無能為力,因為這一過程中得利的是他們的貴族階級,若是他們想製止這種行為,便隻能進行內部戰爭,但是,他們能自己打自己嗎?

「昔日管仲一糧滅四國,現在,你這洛陽君要靠你口中的資本入侵強行腐蝕六國啊。」

說實話,呂不韋對於嬴澤真的越來越怕了。

從前他一直以為嬴澤是以勇猛為主,但是最近嬴澤一係列的操縱人心,玩弄人性,讓他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要是他和嬴澤玩心機算計,他大概率要被嬴澤玩死!

「我這是互惠互利,別說的那麼難聽,管仲搞糧食餓死了多少人?我可做不出他那種缺德的事情,這些事情,也就轉移一下資本矛盾而已。」嬴澤反駁道。

他現在依靠秦國絕對霸道的地位,強製性開展貿易,這一過程中,秦國僅僅是擔任中間商的角色,並沒有付出太多東西。

其實就是帝國主義中依靠資本輸出以及強權地位,讓其他國家勞動,得到利潤的部分。

隻是他改了一下,將被剝削者的怨恨轉移到自家上層,雖說真正的利潤都到了秦國的口袋裡,但秦國對於這些被剝削者還是一個好人的形象。

「你這矛盾可轉移的夠徹底啊……」呂不韋作為這個時代最成功的商人,對於嬴澤的這些操作最是能明白其中的恐怖。

壓榨底層人所獲得的利潤,大部分都被秦國作為中間商強搶了,但是,秦國還是扮演著好人的角色,民眾的怨恨隻針對與距離他們最近的貴族階層,因為那些人是直接剝削者。

換言之,六國貴族壓榨他們的百姓,秦國壓榨六國貴族,好處讓秦國得了,惡名由六國貴族承擔。

而且由於秦國現在的絕對霸主地位,六國屬於敢怒不敢言,要麼配合秦國完成財富收割,要麼,你懂和平嗎?

「雖說與戰爭一樣,都是在強行掠奪,但,我還是更喜歡這種文明一點的方式,至少沒死人,不是嗎?」嬴澤看向呂不韋,露出了純真的微笑。

「是啊,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六國無人能夠拒絕,他們都會被迫加入。」呂不韋搖頭失笑。

「為了秦國的利益,老夫敬洛陽君一杯。」

嬴澤搖搖頭,「不是為了利益,是為了和平,秦國的和平,六國的和平,這天下的和平。」

「對,和平……」呂不韋也很配合的改口。

「為了和平,乾杯。」

「乾杯!」

為了和平。

……

……

陰陽家。

「沒辦法,隻能你自己去找他,讓他把這一縷魂收回去了。」

大殿內,一身黑袍的東皇背對著一臉冷汗癱坐在地上的東君,還有站在一旁稍顯幸災樂禍的月神。

焱妃的魂兮龍遊還是出問題了。

嬴澤那一縷魂實在太過恐怖,深受折磨的焱妃在多番嘗試後,選擇向東皇太一求助。

但是很明顯,東皇太一也沒辦法,甚至在東君二人看不到的黑袍下,東皇太一緊握著滿是冷汗,顫抖的雙手。

「找他……」虛弱的東君麵露掙紮,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說啊。

說到底,要不是她瞎跑到洛陽君府去偷窺,也不會有現在的結局啊。

「要麼去找他把魂收回去,要麼等死吧。」東皇太一嚴肅道。

嬴澤這一縷魂過於恐怖了,原本他是想幫焱妃將其消化,但是很遺憾,失敗了,連他都差點被這一縷魂給侵蝕了。

之後他想退一步,將這一縷魂驅逐出去,然後,現在他顫抖的雙手就說明了結果。

笑死,他早該想到,嬴澤修煉陰陽術中關於魂的部分簡直快的誇張,這就說明他本人的魂極為強大,再加上他征戰多年,身上的殺伐之氣遠不是一般人能比,甚至他還發現嬴澤刻意攜帶了一部分殘魂。

說實話,他是看不懂嬴澤那操作的,因為殘魂圍繞在身邊,神智很容易被侵蝕,精神失常都是很正常的。

若是常人,身邊圍繞著三兩孤魂便是短命之相,但嬴澤這種戰場殺伐之人卻有所不同,身邊有點怨氣重的殘魂也是很正常的,因為血煞之氣與陽剛之氣一般,皆是克製這些不乾淨的東西的。

不過,嬴澤,那可不是簡單的幾十上百,那是數十萬!

他隨時帶著數十萬的殘魂在身,這讓東皇完全無法理解!

因為這根本是在作死啊!

這種數量的殘魂,稍有不慎,嬴澤就變成行屍走肉了,沒有半點挽回的可能。

至於嬴澤為什麼這麼自信……

「他有雷法護身,邪祟不敢近身,但你不一樣,這一縷魂摻雜了太多的雜質,你抗不住的。」

我也抗不住。

東皇在心裡補充道。

「可是……」焱妃麵露難色,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見嬴澤?

「不去就等死吧。」東皇冷哼一聲,匆匆離開了大殿,他現在也有點站不住了。

「姐姐,我陪你去吧?」月神出聲道。

她原先以為這件事不怎麼嚴重,但是現在連東皇太一都解決不了,甚至對於焱妃的態度都與以往不同,剛剛還直接放下狠話,看來是真的很嚴重。

雖說她嫉妒焱妃,但不代表她會看著焱妃去死。

「可是……焱妃麵露掙紮,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見人?

「要命還是要麵子?」月神聲色一凝,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自己的臉麵問題?這不是你自己作的嗎?

在東皇的詢問下,她已經知道了焱妃如何得到的這股龍遊之氣,之前她還對焱妃有所嫉妒,現在……

在焱妃被殘魂折磨的這段時間,嬴澤可都和她表白了。

姐姐,這次,我已經走在你前麵了。

……

「所以,魂兮龍遊還有這種隱患?」

嬴澤看著眼前帶著麵紗,但仍掩蓋不住那蒼白臉色的焱妃,以及與上次的清冷不同,帶上了一絲溫和的月神,麵露古怪。

魂兮龍遊居然是這麼個原理?那東皇為什麼不和他說呢?

東皇太一:你丫學的那麼快,我來得及說原理嗎?還有,誰腦子有包會把自己辛苦修煉出的龍遊之氣送人的?

「抱歉,姐姐頑皮,給洛陽君添麻煩了。」

月神對著嬴澤欠身一禮,仿佛焱妃的家長一般站出來承擔責任,見此,被折磨已久的焱妃瞬間恢復了清明。

你……

還沒等她說什麼,嬴澤就對著月神溫和一笑,

「沒什麼,小姑娘好奇心旺盛罷了,而且此事也是我的疏忽。」

「還是姐姐添麻煩了。」月神亦是禮貌一笑。

見此,焱妃懵了。

什麼鬼?

這倆人什麼情況?

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月神居然會在外人麵前笑?而且還不是假裝的那種……

嬴澤也是。

此刻,三個人的房間內,焱妃這個事件主角反倒是成了那個多餘的了。

看著嬴澤與月神的氣氛,焱妃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苦澀,她也不知道怎麼就有了。

她喜歡嬴澤嗎?

她並不知道自己對於嬴澤的感覺是什麼,除此接觸,她隻覺得這種感情很新穎,是她這麼多年從未有過,僅此而已。

若是時間久了,或許就漸漸平靜,甚至淡忘了。

可是,嬴澤給她的這一縷龍遊之氣卻讓焱妃無法忘記嬴澤,甚至整日惦念,時至今日,已將近一月之久,惦記一個人這麼久,便是陌生人也會生出別樣的感情。

再加上之前讓焱妃胡思亂想的那首鳳求凰,以及那一晚與嬴澤初見時,對方的示好,還有那塊代表嬴澤本人的令牌……

成分過於復雜,以至於焱妃也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她不知道什麼叫喜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嬴澤,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很容易受到嬴澤的影響,甚至隻是聽到他的事情便難以保持平靜,尤其是剛剛看到嬴澤與月神近乎眉目傳情的互動,她莫名感覺心口有些發堵,甚至喉嚨也有些沉重。

明明他們倆沒什麼關係,不算小金烏的那次,今天也隻是第三次見麵,甚至在除去第一次城門口,他們隻是第二次正式的見麵……

看著嬴澤與月神的互動,坐在床榻上的焱妃突然感覺自己的月匈口好重,一瞬間,她忘記了這裡是嬴澤的家,甚至這裡是嬴澤的房間,她坐著的也是嬴澤的床。

直接向後一倒,背對著嬴澤二人。

她好難受!哪裡都難受!

「……」嬴澤麵露疑惑。

啊這,這麼嚴重了?

「……」月神心底發笑。

嗬嗬,我的姐姐啊,你這次可是輸得徹底了。

「東君閣下?」嬴澤輕聲喊道,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這用殘魂修煉的魂兮龍遊有這麼大的威力,甚至之前他都不知道魂兮龍遊最關鍵的地方是魂,而且他帶著的這些魂會摻雜到魂兮龍遊之中。

說實話,焱妃這麼個小姑娘,能堅持將近一個月才來找他幫忙,已經很厲害了,要是換個普通人,早就發瘋了。

要知道就連他這個專業的都偶爾會受到殘魂怨念的影響,時不時需要像對田猛做的一般發泄一下。

陰陽相生,陰陽相隨,他平日裡表現的屬於陽的一麵,而被殘魂引出的那份瘋狂,便是他陰的一麵了。

在他將自己的狀態徹底穩定下來,就像殺氣一般能隨心所欲控製之前,他都需要定期釋放一下那股陰暗的情緒。

至於對象,自然就是田猛以及嫪毐了。

因為田猛在原本的軌跡中傷害了他的驚鯢,嫪毐這個霍亂秦國的人更是,即便這一切沒有發生,但不代表他能不介意。

心境,這是一個很抽象的概念,而這些放不下的怨氣,就是提升心境最大的阻礙。

怨氣的誕生很簡單,也不需要理由,即便是因為他記憶中發生了,甚至是做夢夢到了這種抽象的理由,他也會下手。

至於為什麼沒對燕丹下手,很簡單,他對於焱妃還沒有多深的感情,自談不上為她而報復,甚至他現在的興趣對於月神更多,因為月神和真實的他更像,求之不得。

也因為月神,他對於一個小屁孩現在已經有了隱隱的殺意。

甘羅。

現在呂不韋的門客之一,將來的陰陽家護法,星魂。

東皇曾與他商量過這件事,而他當時隻說了一句話。

生死有命!

若是作為未來秦國上卿的甘羅,他可以容忍對方的存在,但對於陰陽家的星魂,他就不會有什麼多餘的顧慮了。

世間安有不順我心者?

「……」

心煩意亂的焱妃沒有注意到嬴澤的呼喊,她現在正在思考,她到底是不是喜歡上了嬴澤?還是說隻是一時之氣?又或是見不得月神得到這種她沒有的東西?

這是喜歡嗎?

這隻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占有欲。

從小她便擁有月神渴望的一切,以至於讓她覺得那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但是現在……

滋滋!

一陣密集的電流聲傳出,嬴澤準備直接動手了。

因為焱妃不搭理他,而他也不太清楚別人觸碰到他身上這些殘魂會發生什麼,更不知道他那一縷魂到底有多大的份量,至少他本人還沒有什麼感覺,他隻記得修煉出龍遊之氣的那一刻,東皇沒忍住往後退了一步。

「東君閣下,心心相印的方法我想你不會接受,所以,麻煩忍一下,我會用點暴力的手段。」嬴澤手心出現了藍白色的雷光。

其實沾染殺氣的雷法對於這些殘魂的震懾效果更好,但是他不覺得焱妃受得住他的殺氣,至於所謂的心心相印,也是一種陰陽術,隻是那需要侵入對方的心神,將那一縷魂收回。

他和焱妃還沒到可以容忍對方浸入自己心神的那種關係。

而他現在直接用雷法,等於將那一縷魂徹底毀掉。

「嗯……」焱妃現在迷迷糊糊的,她其實都沒聽到嬴澤說了什麼。

「失禮了。」

嬴澤將右手放在焱妃的後背上,可還沒等他動手,焱妃一下子跳了起來。

「乾……乾……乾什麼?」焱妃兩手環抱在月匈前,兩頰通紅的看著一臉懵的嬴澤。

「……」

嬴澤沒看懂焱妃這架勢,轉而看向月神,什麼情況?

「額……」月神兩頰微微泛紅,其實嬴澤伸出手的那一瞬間她就想製止的,因為他伸手碰到的那個位置,是小兜兜……

「不直接接觸的話會很疼的。」嬴澤解釋道。

他還以為是焱妃對於與男人接觸有抵觸,但他現在在治病,算是醫生,雖說不接觸也行,但是隔空治療……焱妃扛得住?

隔空的話,五炁升騰化作的五雷會攜帶攻擊力,他不覺得修習陰陽術的焱妃扛得住。

「那個……」焱妃實在是不好解釋,畢竟碰到了她的那個……這種話怎麼說出口啊?

「……」

「若是不願的話,還是想好再來吧。」嬴澤收起雷法,他還犯不著上趕著去給焱妃治,反正遭罪的不是他,沒必要。

眼看嬴澤轉身就要離開,焱妃心中一陣掙紮,可是她不是那個意思啊。

「洛陽君,姐姐隻是有些緊張而已,還望見諒。」月神也知道這件事不好解釋,陰陽家雖是江湖中人,但也不代表什麼都不管不顧,這種女兒家的私房事,著實不好多說。

「沒什麼,我隻是沒興趣硬著來,畢竟我也沒那個義務。」

說完,嬴澤直接走出了房門。

他確實對焱妃偷窺的事情沒什麼感覺,但並不代表對方這樣做無錯,畢竟誰不知道洛陽君府是什麼地方?

軍機重地!

他家裡有一堆軍防機密,這也是為什麼他的府邸建在了護城軍駐地行程不到一炷香的位置,要是他家裡遭了賊,隨時就是鹹陽城封禁,全城搜查。

他之所以沒說什麼,是因為焱妃現在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而且她也確實沒什麼別的心思,不然,東皇闖了一次,把陰陽家搭了進來,六指黑俠闖了,把墨家搭了進來。

焱妃……

「這裡不是陰陽家,他也不是東皇,沒有慣著你的耐心。」

在嬴澤走出門後,月神恢復了以往的清冷,對著焱妃警告道。

她怎麼不知道焱妃的性格?自小在陰陽家便受東皇看重,養成了她潛意識的高傲。

雖同為姬姓血脈,但東皇對於她與焱妃的態度卻是天差地別,她可以肯定,若是此次出事的是她,東皇絕不會是這種態度,生死有命便是。

但是剛剛焱妃對於嬴澤的態度,很明顯出了問題。

她以為嬴澤是誰?秦國現在真正的主人!不是陰陽家的弟子。

在這裡,所謂的尊卑有序需要重新定義,嬴澤才是唯一的尊。

「我知道,不用你來教我。」焱妃淡淡回道。

「那你自求多福吧,我不覺得你現在的狀態還能再堅持多久。」言罷,月神也轉身離開了。

東君現在的狀態,便是一個普通人都能輕易拿下她,內息混亂,內力不穩,護體的龍遊之氣到處亂竄,別說動手,連壓製都很勉強了。

而留在房間內的焱妃麵色凝重,她知道自己剛剛的態度有問題,可是她那是一時沒控製住。

隻是……

感受了一下體內亂竄的龍遊之氣,焱妃的神色愈發凝重,要是再拖下去,她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

「新來的那個姑娘是怎麼回事?」走出門的嬴澤被白芷一把拉回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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