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荀子與韓非,李斯,五蠹,開溜的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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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荀子與韓非,李斯,五蠹,開溜的嬴澤,預料之外的操勞

與此同時,齊國。

齊國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國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比騷氣的燕國更有意思。

因為在這個普遍以強弱來定義一個國家的時代,齊國,你卻沒辦法用強弱這個概念來形容它。

你說齊國弱?但它確實是天底下最為富足的一個國家,即便被五國入齊,燕國毀宗掠寶,但它仍然是七國最有錢的一個國家,即便是如今的秦國都比不上它。

但若是因此就以為齊國是一個強國,那你就會很悲哀的發現,這個富足的國家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了,沒有半分民心可言,這是一個沒有尊嚴的國家。

自從當年五國入齊後,齊國就徹底躺平了,現在的齊國完全隻想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對於其餘五國與秦國的爭端,如非必要,就像這一次,它甚至都懶得搭理。

而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國家,存在著這個亂世之中唯一的一個文化聖地:稷下學宮。

在這裡,無論伱出自諸子百家中的何門何派,隻要你有真才實學,就一定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一席之地。

這裡有著來自天下的老師教習,也有著來自天下的求學士子,當然,秦國除外,秦國的人對於戰爭更感興趣。

但無論他們來自哪裡,他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都屬於這個時代的精英之類,而在這些人之中卻有一顆璀璨的明星,在他麵前,無論你是什麼出身,無論你有何種的成就,在他麵前都會黯淡失色,他就是荀子。

荀子閉上眼睛,「怎樣的夢?」

這個世界最寶貴的東西,是人命,最不值錢的,也是人命,殺了一代,還有下一代,總會安靜的。

這東西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嗎?這就是個借口吧?

「……」嬴澤心裡有點虛,他這麼光偉正的理由,難不成還站不住腳了?

這份沖突直至現在也沒有解決。

隻是,無論是藏書的編撰成冊,還是嬴澤所說的字典,都不是一人所能完成,嬴澤做不到,他也不能,這是一項大工程,所以,現在的他正在稷下學宮中物色幫手。

如今的六國,說難聽點,已經和秦國的屬國差別不大了,隻要秦國的準備工作完成,六國覆滅,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了。

層層遞進、侃侃而談、洋洋灑灑,再加之韓非的文風犀利峭刻、尖銳鋒利,一股淩厲之氣撲麵而來。他從現實出發,觀點實在,符合歷史的真實情況。一句句切中要害,鞭辟入理,讀完之後如攀登完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後勁十足。

中古時代君王行仁義,然後得服天下。但如今,君王行仁義反被其他國家滅亡,進一步論證他的觀點:仁義用於古不用於今也,世異則事異。仁義可以用於古代但不適合用於今天,世道不同了,事物改變了,處世行事的方式方法也要相應變化。

這個早年研習百家思想,後又歸入儒家,最終超越儒家束縛的當代儒家唯一的一位宗師荀況,也是嬴澤唯一一個不排斥,並且很是尊敬的儒家人士。

「師兄之才十倍於我,可以挑最弱的挑戰自己,而我不行,隻能跟隨老師前去七國中最強大的屋簷下碰碰運氣。」

但嬴政……他除了是秦王,好像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而如今他也尚未加冠親政,朝政方麵也沒什麼建樹,若是讓這麼個人擔任學宮祭酒,對比一下齊國稷下學宮的祭酒荀況……

「那你的機會在哪裡?」荀子實在是看不到任何的機會,他隻看到了反抗嬴澤之後的血流成河。

《五蠹》文章標題的意思就是國家的五種蛀蟲。在這篇文裡韓非揭示了古今社會變遷情況,闡明法治思想合乎當時的時代要求。

在闡述完「論世之事,因為之備」後,韓非緊接著開始講民眾多少與財務厚寡的關係。古時人少,自然物質豐厚,所以大家不用爭。而現在人多,物產少,所以大家互相爭搶。

對於韓非的才情荀況十分喜愛,但能讓荀子對他另眼相看的真正原因是他的品行。

若嬴澤與荀子一般的年紀,他也不會如此難以理解,但嬴澤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太年輕了!

這就意味著,秦國這個天下第一強國,承認了荀況作為儒家代表,這就是荀子最難為的地方了!

古代禪讓天子之位,是因為君王要不辭辛勞的為天下人謀福祉,自己的生活卻並沒有多好。現在一個小小的縣令出門就可以做轎子,所以大家都爭著當縣令,更別說天子了。

「君上,你確定這樣悄悄跑出來不會出事嗎?」看著躺在自己腿上休憩的嬴澤,大司命麵露憂慮,一旁的黑白少司命更是擔心。

荀子隻是看了幾頁這份字典的內容,他就忍不住了!

而嬴澤說,字典的編撰量太大,太復雜,他一個人弄不好,甚至嬴澤還將之前洛陽繳獲的,以及之前從楚國舊都帶回的周王室全部藏書放到了大秦學宮,邀請百家之人共同整理編撰成冊。

「我回家啊。」韓非笑道。

他不是一個喜歡暴力的人,可以的話,對於一切問題他都想要以和平的方式來解決,可一旦這種和平的方式失效,甚至被對方認為這是軟弱的話,那就沒必要懷柔了。

「如果你是為了這個理由前去韓國做準備的話,我不會再多說什麼,但是,我覺得你不止如此。」荀子沉默過後,還是問出了他的疑問,他看得出韓非有心事。

「你又多了一層體會,不錯。」荀子似乎很高興。

「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也不知道那秦王能活多久,但是,洛陽君嬴澤,此人卻是難以長壽的。」韓非搖搖頭,

嚴刻寡恩、敢於直言,以冷峻嚴酷的目光去剖析現實,大膽暴露各種人物的思想行為。毫不掩飾,摘抉隱奧,無所顧忌。

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隻不過,想雖然這麼想,她們也不覺得嬴澤這麼躲一下有什麼問題,實在是嬴澤這幾年那操勞程度,她們看著都心疼。

怎麼感覺你怨氣這麼重呢?

而被諸子百家的人這麼一懟,之前支持嬴政擔任學宮祭酒的那部分王權維護者,也實在是說不出什麼有力的理由,但他們就是覺得,秦國的學宮,自應是以秦王為尊。

「你要去秦國?」韓非看了一眼李斯。

也是因此,荀子對於嬴澤這個操作有點無奈,因為在他曾經的學生徐樂達到稷下學宮之前,嬴澤就率先廣告天下,準備邀請他這個儒家宗師前往大秦學宮擔任學院長。

韓非不算說的最過的,先人孟子對其他百家的抨擊更為辛辣,絲毫不留情。孟子稱張儀、公孫衍(兩人都是縱橫家)為「妾婦之道」。看人家臉色行事,給自己謀得一點兒好處。孟子甚至罵楊朱、墨翟「無父無君,是禽獸也」。

《天行九歌》裡李斯曾說,「師兄之才十倍於我」。

《五蠹》就是一篇論證嚴密、層層遞進的論說文,是先秦諸子散文發展到最成熟的文章。論說最為嚴密、成熟。

衛莊讀完文章後接過紫女遞給他的酒樽,眉頭終於舒展開一點兒,一邊慢悠悠喝著酒一邊慢條斯理的說著韓國朝政形勢,言語間帶著漫不經心的味道,說出來的話卻是十足十的等著看處於危險境地的韓非怎麼破局。簡單說,就是坐在一旁等著看韓非的笑話。

「……」

韓非出身貴重,可以輕鬆博覽群書,拜師也輕輕鬆鬆,取得成就稱得上勤奮的天才,「子」之稱當之無愧。

首當其沖的便是他兩位入室弟子之一的韓非。

雖說他手下的人都知道嬴政加冠後,自己就會主動退出權力中心,但現在時間還沒到,他們計劃好的權力交接也還沒開始,要是嬴澤一下子把軍權丟出去……

人家兩個陰陽家大佬正在針尖對麥芒,結果她們三個小蝦米居然暗中偷跑,這要是被東君和月神發現了……她們還有全屍嗎?

在韓非眼中,嬴澤實在是不對勁,他太聰明,甚至達到了一種詭異的程度,兵家,醫家,農家,儒家,他在這四家的成就根本不可能是他這個年紀有可能達到的程度,更何況他還是四家同時。

難怪當年嬴政看完《五蠹》,發出「若能和這人見上一麵,死也不足惜呀。」

不要試圖挑釁他,或許別人會因為所謂的聲名有所顧忌,但嬴澤不同,他對於自己的聲名如何毫不在意,在涉及到關鍵的部分,他是一個極度理性的人,理性的不像是一個人。

不過這裡的「才」,嬴澤隻覺得指的是才華,而不是才能。

在說完普通人民的爭鬥後,韓非往上,開始說古代賢王生活的貧乏和如今縣令生活的富足做對比,提出「是以人之於讓也,輕辭古之天子,難去今之縣令者,薄厚之實異也」。

「他做事算計太深,心機太重,殺氣太大,運氣太好,這樣的人,奪天機太多,如何長壽?」

「果然,還是瞞不過老師。」韓非搖搖頭,

而韓非說的也確實有道理,滅六國對於如今的秦國而言,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但治理天下卻遠比打天下更加困難,上天可還會給秦國這樣一個連續一百多年都不出一代昏君的機會嗎?

更何況這一代出現嬴澤這樣一個人,實在是將秦國的氣運都消耗光了。

「你想要做什麼?」看著眼前已經打包好行李,準備出發的韓非,荀子嚴肅問道。

至於有沒有用,她們自是不懷疑的,首先是東皇那裡,她們都感覺有些怪怪的,她們的掌教對於嬴澤的態度……雖說某個詞語有些不合適,但,她們還是有那種感覺——溺愛。

「你還是想做之前的事情嗎?」荀子微微一嘆,韓非來到稷下學宮求學的目的,他自是知道的,可是那個時候與現在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狀態。

與此同時,在秦國與韓國的交界地,一輛孤獨的黑色……大馬車正在疾馳。

從上麵的拙劣總結中大家都看出韓非行文特點了:細密遒勁,峭拔犀利,如露鋒字,有一種激切淩厲之氣。

韓非因為師從荀子,對儒家非常了解,所以在他的文章中對儒家的抨擊非常一針見血。而儒家雖然在後世備受推崇,但在當時的戰國時期非常不受重視,是眾矢之的,受到很多人攻擊。

嬴政作為千古一帝,首次完成中國大一統的人物,他是一位執政能力超強的君主,一個非常強勢的人。韓非的理論非常適合他的需要,適合那個劇烈變革的戰亂年代。嬴政正好需要韓非這套理論來建立高度集權的中央政治結構。

可能大家覺得韓非將這些人尤其是儒家和縱橫家形容為蛀蟲有些過分,但在戰國時期,沒有統一的思想權威,各家宣揚捍衛自己的學派,認為自己的思想才是最好的,才能救世救民。

曾有教授說,讀韓非的文章,神經脆弱一點兒是讀不下去的,很發神醒腦。上來便把當時新興起、頗受重視的縱橫家罵成蛀蟲,後世非常尊崇的儒家也成了用文辭擾亂法紀的人。

孔子之後,孔門大亂,各自曲解經義,都認為自己才是儒門正統,打得腦漿都出來了,當然,其中自是少不了墨家的拱火,畢竟儒辯與墨辯的沖突也不小。

「並非沒有可能啊。」韓非眯著眼笑道,隻是那抽動的眼角讓荀子很清楚的感受到韓非心中的苦惱。

至於六國貴族,王族,若是乖乖聽話,也就沒事了,但若是心懷不軌,對於這些人,他不會給太多的機會,直接動刀就行了,反正沒有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權貴永遠隻是少數人,而國家為大多數人而存在。

想到韓非學於儒家荀子,又在自己的文中對儒家大為批判……有點兒意思。

從軍至今無一敗績,一個年僅二十餘歲的人達到別人終其一生都難以達到的頂峰,他實在是成功到了一種不該存在的地步!

韓非認為這五種人是國家混亂的根源,國家想要強大,就必須除掉這五種人,對他們實行專政。

「……」大司命,黑白少司命。

不像現代,大家所追求的高度趨同,不同的便受到歧視、漫罵、詆毀和貶低。有人因為這些周圍無處不在的壓力年紀輕輕便被壓得喘不過氣,甚至選擇輕生,而活著的也可以說無時無刻不在體味這些無形的東西,即使自身看透看明,也無法拒絕最親近之人的不理解,時不時被這些所困擾。

大司命看了看同樣心慌的黑白少司命,東君和月神不相上下,不代表和她們三個不相上下啊!

出發前,韓非和同門師弟李斯進行了一次交談,同樣也是告別。

「因為……夢裡始終都有一首歌,縈繞在我的心頭。」韓非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

可是,若韓非想要做他之前那所謂的救國之舉……

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做到這麼多,太過聰明,也太過貪婪,這絕不是長久之相!

「……」荀子無言。

嬴澤的邀請。

笑死!他三歲習武,四歲學文,七歲入伍,十三歲被迫學貫百家,十五歲獨自領兵,二十歲開始著書,任職學宮,操勞至今二十餘年,當了二十多年的牛馬!

他都還沒出門浪過!

如今的荀況剛剛步入花甲之年,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年齡了,但對荀況來說,此時卻正是他的人生巔峰,此時的他精力還未衰退,而學識的積累也已經達到了頂峰。

「我知道。」韓非苦笑道,荀子這些年與他們談論過很多關於嬴澤的事情,除去毫不掩飾的欣賞之外,最多的便是對他們的警告。

荀子聽後,神情微微一變,睜開眼看著韓非,「所以,這就是你的理由嗎?」

「我感受到一股召喚,是時候出發了。」韓非低下頭。

……

在這個時代的大多數地方,貴族的起點就是普通百姓一輩子夠不著的終點,甚至起點的門檻都扌莫不到。

他也知道嬴澤實在是太過於反常,他的存在就已經違背了自然規律,這樣一個集無數光芒於一身的人,出現在這亂世……

「而且我發現自己最近似乎,一直在重復的做這個夢……」韓非回想著最近的情況。

李斯知道韓非要回韓國,心中亦是復雜,既有慶幸,也有不舍。

那個時候,韓國若是想要自強,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機會的,但是現在,韓國對於秦國不過是覆手可滅的存在,還有嬴澤,那小子下手之狠辣,他絕不會懷疑,隻要韓國有變法圖強的那個趨勢,嬴澤會毫不猶豫的將這股復興之火直接掐滅。

當然,嬴政仿佛與韓非有這著說不清的孽緣一般,即便有著他這十來年的教導,但是對於韓非,嬴政就跟他對於某條美人魚一般,完全沒有抵抗能力。

縱橫家:言談者,在國與國之間搞外交,花言巧語、搬弄是非,輕易挑起戰爭。國家不能靠外交強大,要靠修內政強大。

當然孟子雖然言辭辛辣,但並不是一味謾罵,而是懷著捍衛儒家、捍衛真理的正義感。那個時代,各個學派互相辯論是常事,又沒有禁區和權威,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夢想說起來很美,但是卻很脆弱,現實一點好。」

遊俠:劍士、刺客,聚集黨徒,效力於貴族,觸犯法令。

「老師,秦國的一統已成定局,我並非看不清這一事實。」韓非搖搖頭,放下了自己的包袱。

「額……」x3

大司命三人一時無言,嬴澤這解決方式還真是簡單粗暴啊。

嬴政是還接不了的,其他人也不敢碰這東西,或者說,即便想接,也沒人接得住。

李斯看著平靜的湖麵,水中倒映著他與韓非二人。

這個他最為看好的年輕人,甚至超過了他現在的弟子韓非,剛剛邀請他前去年前剛剛開學的大秦學宮,擔任儒學院院長。

繞過鹹陽,朝著韓國這邊來了,一路上遇到守關的將領,還特意叮囑他們不要泄露他的行蹤。

但是如果讓嬴政這樣一個沒成年,也沒有任何學術上的建樹的單純王族擔任祭酒,即便隻是掛名,他們也不會接受,別問為什麼,問就是這幫搞學術的老人們都有脾氣。

見此,嬴澤直接就把學宮祭酒一職給切了,職位都沒了,誰來任職,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那,你能保證自己能比秦王,比洛陽君活得更久嗎?」荀子麵色一正,他還是不希望韓非做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

「咳咳,第三,家裡最近的氛圍越來越詭異了,而且我那一堆書都寫的差不多了,出來躲躲,透透氣……」

說著,嬴澤再次翻身,把臉埋了進去。

「迎接?」黑白少司命。

覺得應該由嬴澤擔任祭酒一職的人多為百家弟子,他們提出的理由,極為淳樸——嬴澤是秦國權貴階層現在最有文化的人,讓嬴澤站在他們上麵,可以,大家也能接受。

而首當其沖的,便是堵在秦國東出之路上的韓國。

這東西誰敢接?

他知道,人,不可能將所有的好處全都占盡,嬴澤這樣先把寶藏砸到他臉上,他根本就拒絕不了啊!

統治者不期望照搬古法,不死守陳規舊俗,而是要根據當前社會的實際情況,製定相應的政治措施。

韓非有些自嘲,「沒辦法,那是我的國,同樣也是我的家……」

「韓國是七國中最弱小的國家,以師兄的才華,實在是有些可惜。」此時的二人還未成為對手,李斯對於韓非的能力還是認可的,為其感到惋惜。

「可是你應該看得到,你阻止不了接下來的一切,你那所謂的機會又在哪裡呢?」荀子問道。

總而言之,兩人各有千秋,非要比個高下的話……說不清,「一時瑜亮」或許是這兩個人的真實寫照,但是誰是瑜?誰是亮?

但要說這倆人嬴澤更喜歡誰……還得是李斯!因為李斯懂現實,他被現實過,不像韓非。

嬴澤就拿這些東西誘惑他啊!簡直不是人!

直至孟軻之後,重新給儒門下了定義,仁義禮智信,才終於讓儒門結束了內亂。

孩子不學好,無論父母、師長、鄉鄰怎樣勸慰都不管用,但一看到官吏依法搜捕壞人他就害怕了,開始改掉惡習。

「聽到這首歌,仿佛我的心就變得透徹,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可是,韓非卻在昨日提出了拒絕,他想回韓國一趟。

然後,爭吵開始了。

嬴澤這次就帶著她們三個人從鹹陽偷跑出來,之前還說帶他們去雍城祭祖,順便玩一圈,可是這從雍城回來的路上,嬴澤直接就改道了!

韓非經常是從一點而起,先列舉事實,提供從古到今的充分論據,從中引出論點。一個論點剛說完,立刻轉入下一層分析,環環緊扣、層層歸納,直至最終。

而且說起來,好像還是她們心懷不軌先找上嬴澤的,這……

古今社會風俗狀況不同,政治措施也不一樣。如果想再用寬大和緩的政策去治理劇變時代的民眾,就好比沒有韁繩和鞭子卻要去駕馭烈馬一樣,就會產生不明智的禍害。

不過論格局,李斯著實要差韓非一籌,李斯考慮事情的角度往往隻從自身考慮,卻心月匈格局著實沒有韓非大。

如果用現代化的語言為這篇文起一個標題的話,那應該是:論地主階級專政的對象。

據說之前是準備設立祭酒一職,並且由嬴澤擔任的,但是,有不少聲音覺得,嬴政才是秦國的大王,所以祭酒一職,即便隻是掛名,也應由嬴政擔著。

「我不知道那尚未加冠的秦王是一個怎樣的人,但是能得到那洛陽君支持的,想必不會比他差,但,即便如此,秦國已經連續出現了七代雄主,我不相信秦國還會出現第八代,甚至第九代,秦國也絕不可能再出現嬴澤這樣的人,上天絕不可能如此鍾愛秦國,一旦秦國內部出現了問題,那個時候,韓國的機會就來了。」韓非肯定道。

韓非的理論觀點,快準狠,在那個社會劇烈變革的時代,想要迅速的強大、統一,短時間內很有用,見效很快。但是,太極端、太專製、太粗暴。在那個時代能夠短時間見效,但要想國家長治久安,單單采用韓非的這套理論隻能造成暴政。

其實,這件事實際上也沒那麼麻煩,主要是拱火的人把秦王與洛陽君對於秦國的控製力這件事挑了出來,而現在嬴政還沒加冠親政,就算嬴澤想撂挑子不乾都沒辦法。

在闡述完上述觀點後,就是此文的重點和中心,五蠹。韓非一針見血的指出這五種人(儒家、縱橫家、遊俠、患禦者(逃兵)、不法商工之民)是怎麼危害和威脅王朝統治的。必須驅除五蠹之民,否則國家將會衰弱甚至滅亡。

「出發吧,韓非,不要留有遺憾。」

《五蠹》是其文章中最為出名的篇章之一,《史記》中記載當時的秦王嬴政讀完韓非的《孤憤》《五蠹》後,發出感嘆:「嗟乎,寡人得見此人與之遊,死不恨矣!」(若能和這人見上一麵,縱然死,也不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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