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戰爭準備,蒙驁的謝幕,衛莊,狂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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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戰爭準備,蒙驁的謝幕,衛莊,狂熱的翡翠虎

正午,陽光透過車窗照入,刺眼的陽光灑落在一張俊秀的臉上,驅散了他的睡意。

「誰把車窗打開了……麻煩關下窗,謝謝。」

不想起床的嬴澤用力眯了眯眼,然後抬起袖袍蓋住了眼睛,繼續睡,他可是集中全部精力認真修煉了一整夜,天亮了才睡著的,現在很累。

「……」

怎麼這麼熱?

感覺到好像火烤一般的嬴澤放下手,微微睜開一絲雙眼看了看……

「謀殺親夫?」

「……」手裡握著一團火的焰靈姬。

「我這是明殺。」

「哦,那你是承認我是你親夫了?」一臉無奈的嬴澤掙紮著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善變的焰靈姬,說實話,他真的很無奈。

他昨天晚上不就是用天澤威脅了一下她嗎?至於這樣嗎?都玩上火了。

「要是你願意和我殉情的話,說不定我也可以承認的。」焰靈姬似笑非笑的看著懶洋洋的嬴澤。

笑死,昨天晚上有那麼一瞬間她還真以為這是個癡情人,結果呢?剛上馬車這貨就給她表演了一個左擁右抱,睡覺還有抱枕!活的抱枕!還是兩個!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殉情是不可能滴……」嬴澤搖搖頭,披上了自己的外袍。

「我還沒活夠,伱要是真想和我殉情,以後再說。」

「哼……」焰靈姬不再搭理他,這人說的話,她是一個字也不會再相信了。

「額……說起來,你怎麼還在這裡?」

正想下車的嬴澤愣了一下,扌莫扌莫頭,轉過身,他還以為焰靈姬已經開溜了的,畢竟昨天晚上大司命給了她兩顆雲中君煉的藥,快速回藍的那種,當然,隻對宗師之下有用,焰靈姬一個初入一流的,還是很有用的,剛剛她手裡的火焰就是很好的證明。

「……」焰靈姬。

我為什麼還在這裡你不知道?

「哦~」嬴澤又扌莫了扌莫腦袋,他睡迷糊了,

「你也不想天澤出事吧?」

「我昨晚是不是這麼跟你說了?」

焰靈姬斜了他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嗎?

昨晚她就見識到了,這車上另外四個女人,除去昨晚匆匆離開的那個,剩下三個也都比她強,有這種護衛的,怎麼可能是什麼簡單的人?

再加上現在她可還聯係不到無雙鬼他們,要是這個人真把天澤殺了怎麼辦?

也怪不得她這麼擔心,實在是嬴澤對於她之前說的寶藏完全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所以現在他們之間是不存在任何的製約條件的。

「嘿!」嬴澤拍了拍焰靈姬的小腦袋,再次引得對方呲起那對小虎牙。

「開個玩笑而已,想走就走吧,我拿自己二十年貞潔和你保證,暫時不會對天澤動手的。」

說完,直接轉身下車,他那話從來就隻是開玩笑而已,真要動手,他都懶得說,直接把人剁了就行,哪有這麼多廢話。

真正的威脅從來不是先開口,而是先動手。

……

官道上,黑色的馬車極速飛馳著。

「君上,你不是想留下她的嗎?怎麼還放她走了?」小白少司命疑惑道。

嬴澤對那個女人的態度很神奇的,完全是一副縱容的態度,除了以前的端木蓉還有妃雪閣裡的一個小姑娘,她們還真沒見過嬴澤對誰有這種態度的,但,那兩個都是小孩子啊。

「……」嬴澤。

我怎麼知道她真的走了?

「想走的留不住,她現在對我怨氣有點大,我不是那強扭瓜的人。」不想丟麵子的嬴澤悠悠回道。

「那現在我們是……」大司命也不再多問,因為嬴澤現在的狀態已經恢復了,不是之前那種迷迷糊糊的狀態。

沒錯,嬴澤離開鹹陽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很奇怪,但現在他已經恢復了正常,在那個叫焰靈姬的女人離開後。

「進新鄭,給這個搖搖欲墜的國家添上最後一把火。」嬴澤打開車窗,看了看窗外飛馳的風景。

他花了一夜的時間運轉雷法,將那些殘魂徹底壓製住後,腦子已經恢復了正常,到底是數十萬的亡魂,他依靠周王室藏書中的一門特殊陰陽術將這些「燃料」帶在身上,隻是為了以防萬一。

雖說有五雷正法的震懾,這些殘魂沒辦法傷到他,但是,時間一長,他太久沒有動手了,積攢的怨念沒有消耗掉,會默默的影響到他的情緒,還是能讓他察覺不到任何異常的那種乾擾。

而且這種乾擾在他尋找到天人極境的路子後,變得愈發強烈了,昨晚他放了個大招,發泄了一把,這才清醒過來。

不然他就很奇怪,自己怎麼會突然跑到韓國來?真的隻是為了躲一躲?

當然不是。

上黨的二十萬大軍正在準備中,等他勾引出一些小雜毛,占據大義以後,時隔多年,就快被世人忘記的戰爭就可以開始了。

秦國的洛陽君在韓國都城遭到刺殺,甚至重傷……這個理由足夠占據大義了吧?

……

鹹陽城。

鹹陽宮。

「政兒,你叔父去哪兒了?」

在嬴澤消失在鹹陽城內數日,且雍城的探子回報,嬴澤不在那裡的消息傳回後,趙姬坐不住了。

「叔父不是回雍城祭祖了嗎?」幾年時間,已經長成大人的嬴政端坐於王位之上,對於趙姬的逼問,麵露無辜。

「雍城來信,他根本不在。」趙姬神色嚴肅的走到嬴政身前,

「我還聽說蒙驁,蒙武,蒙恬祖孫三代人前段時間突然離開學宮,不知去向,王家祖孫三代人隨後也出發前往郢都,就連呂不韋那個老家夥都在收集後勤,整頓輜重……你們背著我乾什麼了?」

趙姬並非是傻子,雖說她已經將自己為數不多的權力交給了嬴政,但不代表她現在什麼也看不見。

以她看到的這些消息,隻能得出一個結論,秦國要打仗了!

「還是瞞不過母親。」嬴政無奈的搖搖頭,

「秦國確實要開戰了。」

「為什麼?」趙姬坐了下來,

「之前不是說等到關中渠完工之後再休養兩年才動手的嗎?」

現在關中渠在公輸家與墨家機關術的聯合幫助,以及大威力炸藥的使用下,施工進度大大提前,在去年就已經完工,隻是這個消息沒有傳出去,對外,關中渠的修建進度剛剛過半而已。

「有一點意外發生。」嬴政將案桌上的一封信遞給趙姬。

「……」

「政兒,你這是什麼意思?」趙姬沒有接,眯著眼緊盯著視線從未離開過書卷的嬴政。

臭小子!忘了她不識字是吧?

「嗯……啊?哦!」看書入迷的嬴政在趙姬愈發詭異的眼神中清醒了過來,母親不識字。

「咳咳,是這樣的。」嬴政故作自然的將信放下,這種時候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糊弄過去,不然母親會鬧很久,但是隻要你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她也就忘了。

「蒙驁老將軍的身體不行了。」說這話的時候,嬴政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蒙驁?」趙姬麵露疑惑,她好像很久沒有聽到蒙驁的消息了,而蒙家現在主要是蒙武在活動,蒙恬這幾年也在北地刷戰功。

「其實前兩年蒙老將軍的身體就已經不行了,隻是那個時候為了穩住軍心,這才對外表示他投身學宮,著書立傳,這兩年雖然在醫家眾人的努力下勉強維持住健康,但是……」嬴政搖搖頭,根據念端的診斷,蒙驁現在的身體大概率是撐不過今年冬天的,甚至能不能扛到立冬都是未知數。

「叔父不想看到蒙老將軍帶著遺憾離開,這才調整了進攻的時間,接下來……」嬴政看向高掛在側麵的七國地圖,

「秦國會將這場滅國盛宴作為蒙驁的臨別贈禮,這也是秦國老一代將軍的謝幕之戰,接下來,是年輕人的時代了。」

同樣,嬴澤會盡量淡化自己在這場戰爭中的影響力,讓即將加冠的嬴政將這份滅國之功收到手中,增強威勢,奠定親政的根基。

不然,若是僅靠嬴澤他們的支持,一旦以嬴澤為首的一眾老人退出朝局,僅憑嬴政現在的威望,根本收不住秦國的人心。

「那你叔父現在去哪兒了?」趙姬大概明白了,這也是嬴澤與她說過的英雄遲暮,蒙驁一家為秦國忠心耿耿,秦國自是要作出回報的。

嬴政起身,拔出自己的佩劍,插在了高掛的地圖上,

「韓國。」

「如今的秦國做什麼都需要大義,不能像以前一樣想打就打,至少我們需要一個足夠大眾接受的理由,一個他們都不能拒絕的理由。」

「秦國的洛陽君,百萬秦軍的大將軍,大秦學宮未來的祭酒,為七國帶來數年和平之人,在韓國出了事,這個理由……」

「足夠覆滅韓國了。」

……

相國府。

「後勤輜重準備如何?」年近花甲的呂不韋如今已是滿頭白發,此次滅國之戰,不僅是蒙驁的謝幕之戰,也是以他為首的一眾老人退出朝堂的時機,他可是很重視的。

不僅是他的身體快跟不上相國的操勞,也是因為嬴政已經長大,若是他再繼續抓住政務不放,怕是很快就會反目成仇了,這也是嬴澤給他們一眾老臣的信號,差不多就行了,不然,小心晚節不保。

「最多一月,上黨二十萬大軍三月所需便可準備完成。」蔡壤拿著信報回道。

「一月便好……這一戰過後,我也差不多要退休了,你說,有誰能夠接替我的位置呢?」呂不韋突然問道。

蔡壤愣了一下,在確定呂不韋不是試探他之後,才緩緩回道,

「不知。」

「不知……」呂不韋微低著頭,

「確實不知啊……」

如今秦國的朝堂上並不存在能夠接替他的人,但是,他的工作卻是需要有人頂上的,他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嬴政很快就要親政,他能看得出新王對於權力的掌控欲,他這個相國的位置可不好當了。

雖說也有能安穩頂住他這個位置的人,嬴澤。

這幾年嬴澤就已經在刻意離開軍界,雖說實際掌權的還是他,但至少名義上軍權正在分散到年輕人手中,嬴澤學宮的那些學生。

但是,嬴澤不會接替他的位置的,他知道,那家夥現在一心隻想著功成身退,政權對於他沒有什麼價值,他不會碰,他要的隻有軍權而已。

而且,嬴澤開設學宮,已經做好將自己手裡的權力安穩下放的準備了,可是他……

他的位置該交給誰呢?誰有這個本事呢……

「哎……」呂不韋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苦澀之感,他的兩個兒子不爭氣,他也不敢讓那兩個不成器的家夥沾染他的權力,花了這麼多年才得到的權勢,現在,居然連個去處都沒有……

「鏡花水月,到底還是鏡花水月啊……」

垂暮的呂不韋漸漸將目光移向了案桌前的一本冊子——

呂氏春秋。

「這或許是我這輩子唯一能留下的東西了……」

……

新鄭。

不同於韓國其餘各地的荒蕪,王都自然有王都的氣象,來往路人川流不息,熱鬧非凡,至於原因……能住在王城之中的,又有幾人是窮苦人家?

當然,也不是說韓國王都裡就沒有窮苦人家了,隻是不明顯而已,他們都生活在這份光鮮亮麗的陰影之下。

富庶,奢華,繁榮,這是新鄭向外人傳達出的善意,也是這個搖搖欲墜的國家為數不多的顏麵。

新鄭城門口,將馬車安置在城外的嬴澤四人徒步走了過來,因為那輛馬車太大了,太過顯眼,而他在新鄭的消息,至少也還需要將近半月才能正式放出,所以他還得遮掩一下。

「城牆不錯。」依靠陰陽幻術走進新鄭的嬴澤看著眼前高聳的城牆,莫名道。

終究是韓國的國都,也是新鄭最大的依仗,說實話,新鄭的堅城防禦,若是依靠正常手段,是不可能攻進來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圍城,逼降。

「隻是,我若率兵而至,這新鄭能堅持幾天?」嬴澤看向身旁的大司命。

「三天?」大司命猜測道。

嬴澤輕笑著搖搖頭。

「那……兩天?」小白少司命輕聲道。

「一天。」嬴澤肯定道,

「這座城最多隻有一天時間,也是我給韓國最後的體麵。」

一天,是給韓王投降的時間,破城,隻需要一個時辰。

公輸家的霸道機關術配合上烈性炸藥,讓這個時代的所謂堅城高牆失去了意義。

隻要一聲巨響,這座四百多年歷史的堅城就會如大壩潰堤一般消失。

隨之而去的,還有這個建國不過二百年的韓國。

……

與此同時,新鄭最繁華的地段,一座極為高大的朱紅色樓閣,足足有四層高,每一層都掛滿了紅色的燈籠,隻是因為還在白晝,所以未曾點燃。

裝飾在窗戶和立柱上的紫色紗幔隨風飄盪,為這座樓閣增添了幾分絢麗的色彩。

紫蘭軒。

這是新鄭城內除去富麗堂皇的王宮以及威武森嚴的大將軍府以外最為奢華的場所了。

隻不過,區別於前者,紫蘭軒並非位高權重之人居住的地方,而是新鄭有名的風月之地,是達官貴人和富家子弟飲酒作樂,消遣放鬆的地方。

二樓。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一道清冷無比的男聲響起。

灰色短發散在兩肩,乾淨白皙的麵龐上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一身黑色華服,以及部分的金色裝飾,十足的貴公子扮相。

但是無人會如此覺得,因為他的氣質太冷了,猶如一把鋒芒畢露的凶器正欲擇人而噬。

正是秦時明月公認的「逼王」,衛莊。

此刻,衛莊冷峻的眼神中出現一絲疑惑,看向與之對坐的紫色身影。

這是一個風姿妖嬈的女子,全身被神秘誘人的紫色裝飾,貼身的紫色長裙勾勒出她迷人的身段,高高盤起的紫發上插著幾隻銀簪,似一朵盛開在陽光下的玫瑰,那雙勾人的眸子也帶著淡淡的紫色,如一對深藏於海底的珍珠,幽暗卻璀璨。她的左眼眼角下畫著一道蝴蝶翅膀模樣的花紋,為她這般魅人的姿態平添了一分不同尋常的高貴氣質,這樣的女子若是站在群芳之中,也是極為惹眼的。

薄施粉黛,亭亭玉立,氣質如蘭,無論怎麼看,都不會超過二十歲。

臨寒獨開,暗香自來,她是有故事的人。

(以上內容,來自百度百科)

「是嗎?」紫女心中一驚,喝茶的動作微微一緩,鬼穀縱橫的觀察力亦是敏銳,發現了些許端倪。

衛莊看著坦然自若的紫女,心中的疑惑卻是不減。

「自從昨天晚上城外的雷聲響起,你就不對勁了。」衛莊深深的看了一眼紫女,表情恢復到了原先的冷漠。

「可能是我被嚇到了吧?」紫女輕笑著搖搖頭。

「你說謊的本事似乎退步了。」衛莊並不打算讓紫女糊弄過去,因為在他的幾番試探之下,紫女的心與往常相比,明顯的動搖了。

他已經得到韓非回國的消息,紫女將會是接下來計劃不可缺少的一環,若是她出了問題……

「說起來,我還沒問過你,為什麼執意要回到這座城,是為了曾經的鄭國嗎?」紫女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停留,隻得轉移話題。

「還是說當代鬼穀縱橫的其中一位,連如今的天下都看不清嗎?」

隨著紫女的調笑,衛莊冷漠的臉色也隱隱有了一絲發黑的趨勢。

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如今的六國已經是待宰羔羊?秦國蒸蒸日上,六國權貴明明看到了前路的危險,卻還是沉迷於聲色享樂中,連和秦國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或者說,他們所剩不多的勇氣都在當年的函穀關大戰中,隨著嬴澤放出的大河之水東奔而去了。

若是可以的話,他也不想來韓國,可是新鄭,這裡是曾經的鄭國都城,他有他的執念,再加上如今麵對秦國,還有一點點機會的,居然隻有韓國與燕國了!

當年全軍覆沒的趙魏楚三國聯軍,在秦國的限製之下,直到現在也還沒緩過來,與秦國仇恨最深的趙國,近些年來不止為何,跟死了一樣,什麼正事也不乾,反倒是剛剛繼位沒幾年的趙王偃一而再再而三的將自己趙國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先是堂而皇之的送出自家的戍邊將軍,甚至還將搬不上台麵的風月場所送給了秦國,一開始大家以為趙王偃這是在諷刺秦國,但他之後的操作,居然將一個娼女立為王後!

並且那個娼後曾出身妃雪閣,這是什麼?這是在打自己的臉啊!

堂堂趙國,不到十年,丟了大軍,丟了顏麵,丟了骨氣,什麼都丟了,要不是還有點大國的底子以及秦國和平條約的限製,衛莊甚至都懷疑現在的趙國還能不能打得過韓國和燕國!

魏國也差不多,魏王自當年病重之後,就沒起來過,魏國朝堂現如今由魏庸一人把持,那個人……嗬嗬,若是秦魏兩國現在開戰,衛莊都懷疑那魏庸會不會直接開城投降!

楚國就更慘了,在秦軍駐紮在郢都二十萬常備軍的壓力下,想做什麼都做不了,也隻有楚國還剩著點骨氣了。

當然,也僅僅隻有骨氣了。

因為楚國的骨頭已經被秦國打碎了,為數不多的顏麵也在郢都那二十萬大軍的威脅下幾近喪失。

再排除雷打不動的齊國,以及地處偏遠的燕國,除了大軍還在的韓國,衛莊真沒得選了!

你問為什麼不去秦國?

這特麼還用問?

「你為什麼不去秦國?」

「……」衛莊。

「我真的很想不通。」紫女無視衛莊發黑的臉色,繼續問道。

她確實有點想不通,若是僅僅為了兒時的執念,衛莊不必如此,現在的韓國還能堅持幾年?她不知道,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秦國一旦動手,韓國第一個完蛋,誰讓韓國堵在秦國東出的必經之路上呢?

這個尷尬的地理位置為韓國謀得了安穩,因為當秦國對韓國動手的時候,大家多少都會幫一下,畢竟韓國沒了,他們就得直麵秦國了。

這也是四麵皆是強國,韓國卻仍能屹立不倒直至如今的最大原因。

韓國確實打不過周邊幾國,但,隻要趙魏楚不想直麵秦軍的兵鋒,就不會對韓國動手。

隻是,現如今,這個曾經可以當做護身符的尷尬地理位置,怕是要成為韓國的死因了。

「你的話有些多了。」衛莊緩緩端起酒樽,不想回答紫女的明知故問,他師哥在秦國,他能去那地方?

「那你覺得這位即將歸國的韓國九公子,能改變韓國的現狀嗎?」紫女看向窗外,滿不在乎的問道。

「看運氣。」衛莊說出了一個不該從他口中說出的答案。

「運氣?」紫女麵露笑意,這可不是衛莊能說的話。

「這確實要看運氣,甚至這件事的前提就是運氣足夠好。」衛莊臉上出現了一絲難色,

「若是秦國的現狀如同他表麵放出來的消息一般,韓國是有一絲機會的,但是……」

衛莊微微低頭,這可能嗎?

他還記得自己當初選擇前往韓國之時,師傅對他的勸告。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是,如果你想贏,選擇齊國的贏麵反而是最大的,否則你不會有任何機會。」

說實話,當時的他很疑惑,拿刀砍都趕不動的齊國,怎麼可能有機會?

但是現在,他漸漸明白了師傅為什麼會這麼說了。

矮子裡挑個躺著的,至少還有站起來的能力,不像其他的,連腿都被打斷了,甚至還有被截肢的。

「那你很有可能要失望了……」紫女略顯無奈的笑了笑,昨晚那陣詭異的雷暴,再加上這段時間她的線報完全沒有消息,她知道,那個人來了,韓國,還有幾天時間?

「失望……總好過遺憾。」衛莊放下酒樽,亦是看向窗外,就連他師傅,當代鬼穀子都沒有把握勝過的人,他,能贏嗎?

或者說,有贏的可能嗎?

噌!

靜靜躺在劍架上的鯊齒突然出鞘,一向淡定的衛莊也露出了沉重的神色。

「這就是你動搖的原因嗎?」衛莊深吸一口氣,眼神復雜的看向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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