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風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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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接下來這個包間炸開鍋了。

高成彥暴跳如雷,要去打人,大人們勸架的勸架,哭喊的哭喊,爺爺和奶奶兩位老人夾在中央,搖頭嘆氣,卻是沒有力氣加入這樣的混亂裡。

亂著亂著,喬棲猛地站了起來:「好了!」

她用盡全力吼了一聲:「你們打你們的吧,我先走了。」

說完話,她拿包就走。

溫辭樹冷冷看了高成彥一眼,隨後不顧一切的追了出去。

他跑到電梯間的時候,她乘坐的電梯剛好正緩緩合上。

他想都沒想,把手伸了進去,電梯門夾了他一下,很疼,可好歹門是開了。

她在裡麵抓狂的罵他:「你有病!危不危險!」

他笑了一下,走進去:「沒事。」

這兩個字的安慰意味好強。

她忽然想到,認識了八年的家人變著法吸她的血,惡心她,貶低她,可他這麼一個從容平和的人,卻會為了她這個假妻子拍案而怒。

她覺得好悲戚,想哭,強忍著,嘴角控製不住往下撇。

他察覺到她情緒上的低落,想低頭看看她。

她忽然攀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往下一壓,嘴唇順勢迎上去。

她的呼吸,與他的呼吸繚亂地撞在一起。

與此同時,電梯門重新關上。

他先是沒敢動,不確定她是隻親一下,還是想深入。

她很快用行動告訴了他答案,她開始吮他,舔他的嘴唇,撬他的齒關,他沒有反應,她就咬,和之前的咬不一樣,這次是酥酥麻麻的,邊咬著眼淚邊流下來,她嗚咽著喊:「溫辭樹……」

三個字。

讓溫辭樹活過來了。

他忽然把住她的月要,力道特別大的把她抱進懷裡,反客為主深深的口勿上去,用舌頭頂她的唇瓣,毫不猶豫的奪走她的呼吸和津液,一邊親一邊將她撞到冰涼的牆壁,一隻手箍住她的月要,另一隻手就護著她的頭。

月要上的手那麼緊,可放在她腦袋上的手卻那麼的溫柔,一下一下的扌莫著她的頭,像是在哄她。

她不明白,一個人是怎麼做到一心兩用的?

一邊恨不得把她撕碎,一邊又要將破碎的她粘合起來。

喬棲深深地,深深地陷入他的溫柔和暴烈裡。

晴天暴雨,讓她死吧,死完再接著活。

……

後來這個口勿不知道接到多久。

電梯打開了,有人看到他們這麼忘情,很友好的沒有打擾他們。

電梯就這麼一上一下的,有耐心的等著他們把一個口勿接完。

隨後溫辭樹攬著她,把她帶到了車上。

她去抽煙。

他則在家庭群裡給父母發了條微信:【爸媽,今天抱歉了。】

卻沒想到很快就有回復。

是劉美君回的:【為什麼連她自己家裡人都罵她不檢點?】

溫辭樹看到後三個字,感覺很難受。

她的煙味縈繞著,灰色的煙氣,像是周圍籠罩了一層淡淡的悲傷。

他聽著都刺耳,真不知道她家人這麼汙蔑她的時候,她是什麼心情。

劉美君很快又發了第二條消息:【我隻願菩薩保佑你是真的沒走眼吧,我難以相信,我兒子掏心掏肺喜歡的人會是那麼壞的姑娘。】

溫辭樹知道,盡管母親在某些事上有些狹隘也有點傲慢,但並非是一個壞人,而如果有一天她能認可喬棲,就會打心眼裡疼愛她。

於是他回復:【日久見人心。】

抽完一根煙,喬棲緩過來了一半,她說:「回家吧,我想睡覺。」

溫辭樹提醒她:「係好安全帶。」

她手上沒有勁兒,半天也沒有把安全帶係好。

他隻好傾身過來,幫她把安全帶係上。

隨後才一聲不吭的執行她的命令,帶她回家。

回到家之後她就默默進屋了,溫辭樹猜想她是真的去睡了,可他沒有睡意,隻好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在客廳看書。

大概到夜裡一點鍾的時候,她出來了。

就站在客廳最邊上,模樣很是懵然,就像半夜睡醒了起床揉著眼睛找大人的小孩子。

喬棲確實有點懵。

她回家之後接到了很多家裡人的電話,但她都不想回,頭很疼,她乾脆倒頭就睡了,睡了不長不短的一覺,醒來後覺得渴,便出來找水喝。

然後不出意料的,又一次見到夜深人靜時還靜坐在客廳裡的他。

她看到他的高腳杯裡有紅酒,不由走了過去,問了一個很沒頭沒尾的問題:「你喝醉過嗎?」

溫辭樹合上書,笑問:「是剛醒,還是沒睡?」

喬棲說:「我教你喝醉吧?好爽的。」

溫辭樹仔細看了她一眼,確定看不出異樣才說:「不早了,快睡吧,你科目二明天還練車嗎?」

喬棲想了想說:「作為交換,你教我磨咖啡吧?」

「……」

他們問的和答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可還是聊了好久。

最終溫辭樹先失笑:「可以。」

喬棲視線落在他的書上:「我還想看看你的書,回頭你也看看我喜歡的書吧。」

這個要求倒讓溫辭樹微愣。

你嘗嘗我的酒,我也嘗嘗你的咖啡,本不算什麼。

可是當兩個人交換文學,電影和音樂……

言外之意——走近一點吧,我們彼此的心。

溫辭樹沒敢應聲。

喬棲兀自拿起他的書,發現這次他沒有看枯燥的建築理論,而是看得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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