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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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初見

他會去,自然會去看那寧鴻宴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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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平侯府

寧鴻宴一下午皆等在書房,一步未離。

直到鄰近黃昏,外邊雨靴踏水,腳步急促到幾近飛奔。

他聽得動靜,立馬起了身去,開門所見,正是他派出之人!

那人喘息不已,然不必說話,臉上的笑已然證明一切。

「侯爺,侯爺!」

寧鴻宴懸著三日的心,直到此時方才落之下去,麵上見笑,重重地鬆了口氣。

而後頭之事

他不禁又想起了那日秋雨夜中的小瘦馬,轉而便派出人去,叫來獻她入府的宋玉清。

太子生性多疑,骨子裡又極能隱忍。

這宴席來與不來是一個意味。

來了,美人收與不收則又是一個意味。

此番乃他請罪與討好太子之舉,如若真能如願,事情可逢凶化吉,也就過去了,是以人必須絕對乾淨,不可出半分差池。

待那宋玉清一到,寧鴻宴開門見山,壓低聲音,直奔主題。

「那個小瘦馬,你敢保證,她絕不是天閣中人?」

宋玉清臉色慘白。如今當朝,「天閣」二字當真是比鬼還可怕,沾上個邊兒怕是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宋玉清聲音更低。

此事侯爺已問過一次,他當然敢保證。

「侯爺便放心吧。兩個都極乾淨,絕不可能是天閣中人。尤其那個小瘦馬,她是個小慫包!還不如另一個膽子大!下官買她當日,人嚇得都鑽到桌子底下了,抱著桌子腿,說什麼都不出來。那副梨花帶雨,哆嗦亂顫的模樣,絕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天閣,那都是些亡命之徒!豈會有這種小慫包!」

本也知絕不可能,不過是出於謹慎方才再問,寧鴻宴聽得這言,又放心了幾分。

********

襄平水榭,第四日。

雲秋娘所授麗舞喚為《名花》。

第一日秋綺兒便瞧了出來,整個編排,她人完全是在給那沈芝芝做配。

雲秋娘也完全是在依照沈芝芝所能編排。

通體下來,毫無舞技可言,簡單的要命!

那沈芝芝也確是毫無功底,舞不出什麼花樣,但奈何長得狐媚,身子又白又軟,跟沒骨頭似的,什麼姿態都做得出,盡數下來,就是再厭惡,秋綺兒也無法違心說她舞的不好看。

當真是氣的半死!

反觀芝芝,倒是和秋綺兒所思大不相同。

她在想,這幾日蕪苑沒人看管,定然漏洞百出,如若沒被嬤嬤選上,沒來這襄平水榭,沒準她早跑了!

現在不然。

她每日都被許多人盯著,著實難受。

蕪苑之時是沒機會跑,眼下是根本就沒可能跑。

但四天了,即便沒人明說,這種事情對於芝芝而言也是見怪不怪了。

她似乎明白了寧鴻宴為何給她驗身;明白了雲秋娘為何讓她做首;亦是明白了這場宴席到底是要乾什麼。

從宋安到趙伯爺;宋玉清到寧鴻宴,再想想她娘。

芝芝覺得眼下是舊事重演,那寧鴻宴怕是要把她獻給別的男人。

不得不說,即便如此處境,芝芝也沒半分期待。

有什麼差別?

不外乎都是好色的老男人。

到了下個老男人手中,要不了多久,沒準兒就又會被獻給下下個老男人。

當然還是跑了好!

但事已至此,既是沒法子跑,這自然不啻為一個離開蕪苑的機會,姑且便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隻是這宴席。

為今已經四日,水榭上上下下日日忙碌,瞧著早已萬事俱備。

唯獨那個不知是誰的老男人,好大的官威,遲遲沒來

如此轉眼便又過三日。

直到第七日下午

彼時眾姬正在寢居休息。

所言與往常一樣,除了宴席之事與偷偷猜那貴客的身份之外,便是秋綺兒夥同幾人陰陽怪氣地對芝芝指桑罵槐了。

她們一口一個「狐媚子」,說的是誰顯而易見。

芝芝也沒細聽,甚至沒理會,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幾覺。

夢中全是想法子逃跑之事。

就在那不知是第幾次剛剛入睡之際,屋外突然響起頗急躁的腳步聲。

隨後,便有丫鬟推門進來。

「來了在路上嬤嬤叫你們快著些準備。」

屋中十三人,瞬時嘩然,皆起了身去。

包括芝芝。

她左右尋視,迷迷糊糊的還有些發蒙,沒等確定自己剛才所聽,已然有丫鬟圍了過來,為她梳頭。

秋綺兒急切道:「可知貴客是誰?」

丫鬟一麵連同其它丫鬟為眾姬補妝穿衣,一麵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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