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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結果

「孤說了,別緊張,放輕鬆。」

那男人瞧上去依舊很是斯文,語聲亦是不疾不徐,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芝芝憋著一聲嬌吟,緩緩放聲,到底是哭了出來,不住搖頭,聲音細軟甜糯,雙股顫抖不已,是真的站不住了。

不僅站不住,她腦中一片空白,人都傻了。

慌亂,害怕,羞赧,無助,什麼都有,抽抽噎噎,語聲中明顯帶著求意。

「殿下」

然那男人仿若不聞。他的手很熱很硬,一張寡情的臉,周身上下皆散發著當權者不容人反抗的氣息,眼中盡是涼薄,語聲中難得的有著那麼幾分哄意便已是最大的恩賜。

「你叫沈芝芝?」

「是」

芝芝哭著答話,想求他停下,可話還沒說的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兩聲裹著哭腔的吟聲。她纖柔的身子早已微彎,無法站直,小腳本能地要往後退步,但軟的很,沒有力氣,亦是不敢,繼而接著又是幾聲短促的嗚咽。

那嗚咽隨著他的手時而連綿,時而斷續。小姑娘秋眸盈盈,楚楚可憐,艷媚的小臉上早已滿是淚水,眸子一直在對麵男人的臉上,與他目光交涉,四目相對,一隻小手扶住他身前矮榻上的桌案,強撐著身子站住,另一隻無處安放。

那男人的臉上沒什麼太大表情,冷漠,淡然,與來時變化不大,依舊給人一種很斯文的感覺,讓人斷斷想不到他能下手這般狠。

將近一盞茶的功夫,地上陸續滴落點點清露,清露之中隱現幾點紅梅。

芝芝渾身顫抖,早已哭成了淚人兒,輕輕嗚咽,貝齒咬著玉指,汗珠將幾縷青絲黏在了灼若芙蕖的小臉上,瞧著有些狼狽,愈發的可憐,卻也愈發的妖媚,鮮紅唇瓣微微囁喏,小臉上滿是委屈,不住輕聲抽泣,終,被宮女攙扶著,一點點進了臥房。

有人端來銀盆供太子盥手。

裴承禮起了身來,慢條斯理地洗了手。

此番之際,珠簾之後,醫女已候在門口。

他沉聲應了,兩名醫女躬身進來,查驗了那地上之物,亦查驗了銀盆中的水,抬頭朝著太子搖了搖頭。

裴承禮餘光瞥見,回了視線,從容不迫地持杯飲茶,未言半個字,仿若適才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

臥房中,芝芝雙股戰戰,到了榻上許久也沒恢復。

人還在抽噎,美目中不斷湧淚。

身旁宮女噓寒問暖,為她端茶倒水,時而輕聲安慰。

她沒喝水,什麼都沒要,也沒怎麼聽宮女說話,臉上掛著淚,小眼神可憐兮兮的,然心中並非什麼都沒想。

適才人傻了,可眼下這會兒,芝芝的腦子也算是基本恢復了。

她一邊哭,一邊豎起耳朵聽暖閣裡的動靜。

短短一會兒功夫,她先是想裴承禮是不喜歡她,厭惡她,方才這般對她,而後想起了什麼,又覺得似乎不僅是如此。

襄平水榭的最後一個晚上,宴席散後,鄰睡前,到外出恭,她曾在聽到了水榭中的兩個丫鬟偷偷議論。

倆人言語之間,隱隱提及了什麼「侯爺得罪了太子」、「侯爺到底是不是秦王黨?」、「天閣中人,一個個的都是亡命之徒」、「據說太子最厭秦王」、「傳言秦王是死於太子之手」等話語。

倆人說話聲音很小,她聽得不甚清,隻是聽到了一些隻言片語,加之與她何乾?

她心中隻想著自己的事,實則對旁的大部分事都不感興趣,是以聽到了也便聽到了,均沒細想。

此時不然,那些個細細碎碎的東西,加之裴承禮適才

還有她當初在宴席之上朝他施媚,明目張膽的勾-引

芝芝感覺,自己怕是已然被裴承禮視為了探子。

這是她萬萬未曾想到過的處境。

所以,他適才是

思到此,芝芝眼中噙淚,更是巴不得變成兔子,可憐巴巴的豎起耳朵仔細地去聽旁屋中的動靜。

然半晌,除了偶爾能聽到那男人端茶落盞的聲音外,什麼都沒有。

不知又過了多久,他好似是起了身,接著珠簾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再接著門外便傳來了宮女的聲音。

「恭送殿下」

人,卻是走了。

芝芝身子立馬動了動,也顧不上疼,小眼神急著看向了身旁伺候的宮女。

宮女喚名錦兒,年長芝芝三歲,是個機靈的,趕緊出去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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