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2 / 2)
喻書晏握緊手機,伸另一隻手握住秦慎的手腕,二話不說,張嘴就把秦慎流血的手指包進了嘴裡。
喻書晏熾熱濕滑的舌頭,在秦慎破皮的手指上溫柔舔-舐,舔的秦慎神經一下子緊繃了,體內的血流不安分的橫沖直撞。
舔去指尖的血後,喻書晏還用舌頭繞著秦慎手指一周,舔走他流在指甲上的血跡。
秦慎被刺激的大腦缺氧:「晏哥,我……帶了消毒棉棒……」
喻書晏抬眸看著他,舌尖卻有在秦慎手指上掃了一圈。
又軟又熱的舌頭靈活又色氣,仿佛把秦慎的靈魂都嘬走了。
喻書晏最後舌尖上挑,挑走秦慎傷口上溢出來的最後一點血跡,才張開裹挾在他指中關節的唇瓣,放開了他。
不知是不是秦慎的錯覺,放開他手指後的喻書晏的唇,異常的紅。
沾染了點點血跡後,艷麗的像是塗抹了最昂貴的口紅。
秦慎大腦的機能都被吸走了,有點不知所措的竊竊私語般的吐了幾個字:「還有創可貼。」
「帶了怎麼不早說!」喻書晏伸手握住秦慎的肩膀,強行轉過秦慎,去開秦慎背上的包,一邊譴責:「你是故意占我便宜的吧。」
就好像吸血鬼譴責被他吸了血的無辜百姓:騙我一個口勿!
喻書晏在內側口袋找到了消毒棉棒和創可貼,他拿出來,把秦慎推到岩石上靠著,「抬手。」
秦慎乖乖照做。
看著喻書晏給他用消毒棉棒消毒後,還附身給他吹吹,然後才打開創可貼。
秦慎看著喻書晏禍國殃民的臉和嬌艷欲滴的唇,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陰鷙:他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折磨人的手段?!
他那些整天追著他跑的擁護者們,都是他用這種手段勾來的?
還是說,他這些魅惑人的手段,是從那些人中學來的?
甜蜜的一天,帶著淡淡的醋意。
可是,這一天還沒完。
喻書晏在朋友圈裡發了登山照,秦慎和喻書晏一起出現在了照片裡。
喻書晏的朋友圈一下子炸鍋了。
除了不知情的瞎胡猜測,知情的幾個,也隱隱嗅到了危機感。
本以為,喻書晏上大學這三年,一來不經常回家,二來鮮少提及秦慎,根本沒把秦慎當棵蔥。
可是,如今再仔細想。
秦慎十九歲了。
沒比喻書晏小幾歲。
喻書晏今年也不過二十二。
拋開身份地位,秦慎的確有出色的外表體格和一顆對喻書晏忠貞不渝的心,加上近水樓台,真的很可能真的會成為他們的強敵。
於是,喻書晏人還沒下山,幾個這些年作為朋友用一起玩耍的死忠追求者們就輪番打電話。
有說喻書晏找了好地方不帶他們去,太不義氣的。
有大膽直白說好幾天不見喻書晏甚是想念的。
用之,目的隻有一個,想約喻書晏到酒吧聚聚。
喻書晏爬山很累,隻想回家躺,但經不住眾人從朋友圈到電話輪番狂轟亂炸,隻得應了。
下山後,喻書晏十分善解人意的對秦慎說:「我一會回去換衣服去酒吧,省的那群蒼蠅擾得我不得清淨,你不想去就不去吧。」
秦慎想都沒想:「晏哥,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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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洗了澡換身衣服,喻書晏便帶著秦慎出門了。
到了酒吧,眾追求者們一看喻書晏又帶了秦慎來,當即就有人麵色不虞。
這次秦慎不再是被人忽視的小角色了。
進了包間,秦慎和喻書晏一樣儼然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不過,落在喻書晏身上的目光,是貪婪是愛慕。
而落在秦慎身上的目光,則是審視的,敵對的。
這場戰爭的唯一局外人,大概也就是喻書晏唯一的omega好友了。
他的目光一直在若有若無的繞著吏暉打轉。
喻書晏和秦慎雖然關係更親近,但是誰也不確定,喻書晏對秦慎是哪種感情。
但看喻書晏表現的落落大方,定然不會和秦慎已經有所發展,大家自然沒人當出頭鳥。
眾人吃了點東西,就開始喝啤酒和紅酒,玩遊戲前,氣氛還算和諧。
他們先玩的狼人殺,一共八個人,剛剛好。
兩個狼人,一個預言家,一個獵人,一個女巫,三個平民。
輸家罰酒。
喻書晏是高手,對比之下,第一次接觸狼人殺的秦慎就是渣渣。
連輸十局,秦慎連喝了十杯雞尾酒。
這麼一個菜鳥,還八把都抽到狼人。
體驗感下降,眾人不禁怨聲載道。
喻書晏有點心疼自家小朋友了,提出換遊戲。
眾人互相交換目光,提出玩抽牌,懲罰贏家一杯酒,輸家真心話大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