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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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身上穿著浴袍,哪怕此刻需要微微仰著頭才能跟謝淮對視,於莫西身上仍然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他看起來明明並不凶,卻總讓人感覺到一股未知的恐懼。

謝淮被這股恐懼激得渾身的細胞都在跳動。

「我還以為於先生是個正經人,唉……」

微弱的嘆息聲在空氣中浮動著,帶著令人遐想的尾音:「於先生上次說,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上演勁爆的戲碼。那現在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於先生打算做什麼?」

「你這麼聰明,不是應該早就猜到了嗎?」

於莫西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隻帶著滾燙濕意的指尖用力的揉過唇角。

謝淮那雙漆黑的瞳孔終於亮了起來,像是一隻慵懶舔毛的狼終於發現了自己看中的獵物。

他興致勃勃,熱血沸騰。

「那就……如你所願。」

當後背接觸到柔軟的床鋪時,謝淮的唇邊已經有了一片被啃噬出的紅痕。

這不是一場和平的交鋒,至少對戰的兩方誰都不肯輕易服輸。

謝淮掙紮著坐起來,燦若星辰的眼睛裡帶著濃厚的攻擊性:「於先生,您的婚服還沒穿呢。」

「想看?」

「當然。」

一聲輕笑從於莫西的喉嚨深處傳來。

他暫且放開了已經陷入劣勢的謝淮,抽身從床邊撐起身體,拿過旁邊的婚服。

那身裹住了整個軀體的浴袍從肩部滑下,於莫西的手指卻頓了一下。他回過頭:「有幫人穿過衣服嗎?」

「?」正在饒有興趣欣賞這的謝淮愣了一下,笑了:「沒有,但應該不難。」

輕薄的布料落在了地上,那層隱藏在浴衣下的精壯身體終於全數出現在眼前。

謝淮的指尖從那肌膚的紋理上劃過,與其說是在幫人穿衣服,不如說實在從行動上欣賞這具美好的□□。

於莫西近乎縱容地默許了他的行為,他平舉著手,像高貴的皇帝一般接受著伴侶的服侍。

復雜而精致的衣物一件件疊加在一起,重新把那光/裸的皮膚遮蓋住,卻又給這個身體添加了一份別樣的氣質和韻味。

「真可惜。」謝淮突然開口:「要是能有長發就好了……」

於莫西的視線從旁邊轉過來,他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要繼續嗎?」

「?」謝淮抬起頭,在跟他視線對上的一瞬間就笑了起來。

那是一個挑釁,不是少年那般的熱烈昂揚,而是處於年長者對年下的輕蔑。

那眼神簡直在說,還敢嗎?給你最後一次後悔的機會。

為什麼不敢?當然敢!

「於先生這說的是什麼話。」謝淮湊了過去,輕輕口勿了口勿他的唇角:「這衣服這麼麻煩,我都幫於先生穿上了,總要再親自脫下來才算圓滿。」

謝淮一邊說著,手指一邊撫上了那金絲鑲嵌的月要帶。

黏膩的口勿在唇舌邊流連,溫熱的指尖從每一寸皮膚上劃過似乎都能帶來難言的熱度。

火紅的衣料鋪在柔軟的床鋪上,把裡麵簇擁著的那具軀體越發襯得健康紅潤。

在無限的肢體碰觸之中,似乎所有的力量都化作空氣,被一點點從體內抽走。

謝淮已經累得有點狠了。

脫離了衣料的遮擋,月匈前那微弱的起伏根本無所遁形。

他的手掌還扣在於莫西的肩膀上,指尖和皮膚相帖的地方被汗液浸濕。

腳踝被人握在掌心裡,順著那力傳導的方向被不由自主地被折疊,隻要再往前一點點,他的膝蓋就能頂到自己的下巴。

謝淮還在掙紮,他眸色黑亮,像是小狼不服輸的臨死反擊:「我要在上麵。」

「不行。」相比於謝淮略顯淩亂的狼狽,於莫西簡直可以稱得上遊刃有餘。

更加成熟的身體,更加充沛的力量讓他在這場爭鬥之中占了上風。

他微微垂著頭,漆黑的瞳孔之中不再像平時那樣平靜。沉睡在深湖之中的怪物已經在張牙舞爪地顯示他的威力,不加收斂的壓迫力精準地對準了謝淮。

敢挑釁,就要付出代價。

他早就給了謝淮說不的機會,可惜他並沒有珍惜。

「……」不知什麼時候,推在肩膀上的手開始卸了力道。

謝淮勾住了於莫西的肩膀,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拉進,另一隻自由的腿甚至抵住了於莫西的月要窩。

他湊到了於莫西的耳邊,笑聲中還帶著輕微的喘息:「怪不得都說老男人不懂情趣,於先生,您就不想試試臍橙嗎?」

近乎愉悅的笑聲順著月匈腔的震動傳過來,於莫西絲毫沒有被謝淮的話給引誘。他隻是微微垂眸,像一名駕臨天地的君王一般審視著自己的領土:「以後或許可以試試,但今天不行。」

「謝淮,見過獅子爭奪領地嗎?勝者獨占權利,敗者自然要接受一切後果。今天是我贏了,所以要怎麼做,都得按我的喜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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