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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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霽哼哼唧唧的被高德扶回了紫極殿,衛瑜見狀,也忍不住問了一句:「高公公,陛下這是怎麼了?」

「額……」高德遲疑,把陛下上個馬背就扭著了月要的事情說出去,怕是很丟人。

高德為秦霽的麵子著想,還是決定不說了,然而架不住他家陛下自己是個嘴巴漏的:「衛瑜,朕好慘啊!」

衛瑜:「???」何必嚎得跟要死了似的?

「朕今日去學騎射,馬都不理朕,好不容易才選到了一匹願意搭理朕的馬,朕剛要上去,就扭到了月要。」秦霽還揉著月要,怨氣大得很。

他懷念他的六塊腹肌,這個暴君的身體實在是讓他顏麵掃地。

衛瑜表情幾經變換,最後看向了高德,用眼神詢問:當真?

高德無奈點頭。

衛瑜一噎,他也著實憋不出來什麼安慰的話,畢竟他再是個學文的,不精通騎射,也沒有過上馬還能扭到月要的離譜經歷。

秦霽被高德扶去了床上,太醫挎著箱子匆匆地來了。

「臣見過陛下。」太醫利落地跪下請安。

秦霽揮舞著手:「快來看看朕的月要,有沒有大礙。」

太醫應了聲,起身去給秦霽檢查。

衛瑜以手掩麵,看不下去了,不就是扭到了月要,能有什麼大礙?他重生前被暴君那麼折騰,什麼要人命就上什麼,不也還是苟延殘喘活了幾年?

想到這裡,衛瑜放下了手,去看秦霽的麵容。

好像又變了些,越發精致好看了,基本上已經看不出來那個把自己折磨至死的暴君的模樣。

當真是一大奇事。

「陛下,臣給您拿幾貼藥膏,您貼個幾日便能好了,隻是要注意些,動作間不要那麼大。」太醫檢查完也鬆了口氣,確實沒事,從自己的箱子裡取了幾個黑乎乎的藥膏交給了高德。

「高德,送太醫出去吧。」秦霽抱著枕頭,難過極了。

「是。」高德引著太醫往紫極殿外走。

「衛瑜。」秦霽喚道。

衛瑜:「???」喚我做什麼?

「陛下喚臣所為何事?」衛瑜走到了窗邊,垂眸立著。

秦霽偏過頭,努力抬起和衛瑜對視,最終因為角度太難而放棄,他拍了拍床:「你坐下說。」

衛瑜欣然坐在了床邊:「陛下請講。」

秦霽生無可戀地道:「明日朕去上朝,大臣們看見朕靠著一個軟枕,揉著月要,是不是要笑話死朕?」

想想一個大殿裡的大臣,注意力都在他扭了的月要上,秦霽頭皮發麻。

衛瑜:「……」

「陛下,您可以宣布明日罷朝,命大臣有要事的直接進宮覲見。」衛瑜可以肯定了,這人是真的不會當皇帝。

秦霽聽完,眼睛一亮:「這倒是個好主意!」

正好高德送完了太醫回來,秦霽迫不及待地吩咐道:「高德,明日罷朝,讓他們有事的自己來紫極殿找朕。」

高德看了一眼衛瑜,不用說,必定又是人家給出的主意。

「是,奴婢這就去傳旨。」

衛瑜:「既然陛下暫時不去學習騎射,那就好好地讀書吧。」

秦霽的笑臉,一瞬間垮了下去。

胥子業是博導,那衛瑜也差不到哪裡去,兩個名師監督自己一個人學習……秦霽覺得他的月要更疼了。

重生也沒能逃掉學習,還是更為艱苦的學習,秦霽在含淚乾了兩碗飯之後,再一次拿上了書。

高德給他貼上了藥膏,那藥膏貼上之後有些熱意,倒是能夠緩解一部分疼痛,再加上高德拿來做倚靠的墊子夠軟,秦霽靠著便也不覺得自己的月要有多難受。

衛瑜這個先生盡職盡責,秦霽這個學生也不好意思偷懶,學得挺認真的。

學習起來無比專注,秦霽的注意力倒是從自己的月要上給挪走了,蠟燭炸著火星,映照著衛瑜的麵容,搖曳的仿佛不是燭影,而是別的什麼。

讓衛瑜這個先生給押著一直學到了就寢,衛瑜先去沐浴更衣,給秦霽留了功課,讓他寫一會兒再休息。

秦霽用筆的姿勢讓胥子業給糾正了好多次,現在才勉強能看,可是一個不注意還是會塌下來,辛辛苦苦寫的字,前麵還能看上一眼,到了後麵就是一堆拚湊起來的木柴棍子。

「陛下,該歇息了。」高德溫聲提醒道。

秦霽放下筆,抻了抻懶月要,一不小心拉到了自己被扭傷的部位。

「……高德,扶朕一把。」

該死的,他怎麼就忘了他現在算半個傷殘人士了呢?

衛瑜已經沐浴好了,穿著淡青色的寢衣,坐在軟榻上翻開著一本書。

「衛瑜,怎麼不上去休息?」秦霽不解道,「有什麼書這麼好看,你現在還要看?」

衛瑜瞥了一眼秦霽的月要:「今日臣還是不與陛下同榻而眠了。」

秦霽一急:「為何?」他辛辛苦苦刷的那麼一點好感,莫非就要歸零了不成?

衛瑜對秦霽的腦子就沒有抱過期望,他道:「陛下身上負傷,臣怕碰到陛下的傷。」

自己有多麼廢還用得著旁人去提醒?

秦霽皺眉:「床那麼大,你又擠不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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