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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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腺體……」呂妐婇放下碗。

「嗯?」靳思闕微側頭問,「腺體怎麼了?」

呂妐婇溫吞說:「有些不舒服。」

靳思闕放下手裡的東西,屈指壓下呂妐婇的衣領,露出她天鵝般的長頸和藏在領下的一截銀邊項鏈。

病房裡的硝煙味似乎更濃重了一些,那從alha的腺體處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屬於alha 的攻擊性十足的信息素味道,瞬間充斥在了靳思闕的整個鼻腔裡。

靳思闕的動作一僵。

呂妐婇微微側頭:「怎麼了?」

靳思闕臉上泛起些許紅暈,她飛快替呂妐婇斂好後頸的衣領,低聲道:「你的信息素……」

「抱歉,」呂妐婇認真審視著靳思闕的表情,「手術之後控製力似乎弱了許多。」

靳思闕背過身,隻留下通紅耳垂朝向呂妐婇,就像個被逗弄得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其實靳思闕今年也才二十歲,比之已經二十五歲的呂妐婇而言,她確實是個還未出世的小姑娘。

天真爛漫,不諳世事,不經逗弄。

她很白,耳後的肌膚可以清晰映出那些血管,像是藏在透明水晶裡的脈絡,脆弱美麗。

她梳著馬尾,發端在兩側肩胛骨之間掃來掃去,伶仃修長的脖頸若隱若現在其後。

靳思闕低頭翻包,找到阻隔貼撕開:「怎麼也不貼一個?都是你的味道……」

呂妐婇:「醫生說最好先不用這個,腺體分泌的信息素能有助於身體的恢復。」

「這樣啊,」靳思闕一愣,像個犯錯的小孩扌莫了一下鼻頭,繼而把阻隔貼貼在了自己的後頸,粲然一笑,「那我用好了。」

「身上的那些,」呂妐婇語氣溫柔下來,「好了嗎?」

靳思闕隨之臉紅了起來,她抓著一邊衣角,無措的往下拽了拽,目光匆忙瞥向門外,收回視線的同時鬆了一口氣,說:「沒有。」

呂妐婇的腦海裡閃過被靳思闕的兜頭倒下一杯紅酒的場景。呂妐婇側眸,微微審視著靳思闕,不禁在心底重復問,那個人,真的是你嗎?

離開醫院,靳思闕婉拒了司機的接送,她步行了十幾分鍾,臉上的憂鬱笑容逐漸淡去,一張粉白小臉笑容淡去,變得麵無表情,晶亮雙眼也隨之黯淡,被慵懶隨意取代。

她走到路口,伸手拽掉了頭上的乖乖女頭繩,一頭黑絲傾散而下,她隨意用手抓了兩下,和人潮一起湧向了對麵。

陸白玫用擱在車窗上的手揉了揉眼睛,再次認真仔細地看向人潮,左右尋跡,卻再也找不到那道驚鴻一瞥的身影。

剛才那個?

是靳思闕,沒錯吧?

「你老婆剛才來了?」推開病房門,陸白玫直接問,話音剛落,看到呂妐婇的慘狀,又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呂妐婇推了推鼻尖鏡框,一指旁邊的保溫桶,說:「過來送吃的。」

陸白玫嘖嘖欣賞了兩眼呂妐婇懸在空中的石膏腿,又抓起保溫桶,揭開蓋子聞了聞,鮮香味撲鼻而來,她疑惑的嘖了聲,「我認錯了?」

呂妐婇問:「東西拿來了?」

陸白玫,是呂妐婇任職的le資本華國分公司的財務長。

「我的總裁大人,」陸白玫抽出腋下的文件,拍在呂妐婇身前,「生病了就不能歇歇?」

呂妐婇微微仰頸,露出精致下顎線,朝後一仰接過,說:「我昏迷這三天,公司……」

陸白玫打斷她:「是的,三天,積攢的會議和文件已經夠你喝一壺的了,總部甚至有人在打聽你的身體情況,商量著是否派一個副總過來,接管你在中國的工作。」

呂妐婇點頭,第一時間翻閱起手中的文件。

手機震動,她側目,漂亮國boss來電。

現在是上午十二點多,洛杉磯正值晚上八點,如果沒計算錯,boss現在應該在吃飯後甜點,奶酪餅乾。

呂妐婇:「……」

陸白玫手裡拿著手機,被呂妐婇一瞪,立刻聳了聳肩:「大家都知道你醒了,本來想組隊過來打卡的,是我給攔下來的,我發張打卡照片,很過分嗎?」

呂妐婇無聲凝視著陸白玫,一指劃開手機屏,冷淡接起電話。

-

「今天去哪裡玩了?」一條手臂環上來,抬手揪走了靳思闕頸後的阻隔貼,「你怎麼又貼了兩個?不嫌悶得慌?」

靳思闕合上筆記本,回頭無奈一笑:「不悶。」

朱婉清兩手一撐,躍坐上靳思闕的書桌,垂頭打量她,問:「思闕,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靳思闕一愣:「怎麼了?」

「你還不知道?係裡的群,說……」朱婉清麵露難色,「說你被包養……這個傳聞都傳了兩年了,本來都好些了……但你這次又連著消失三天,就又有人……你到底怎麼了?」

「有什麼事,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啊。」朱婉清說。

靳思闕柔柔一笑,一手撫扌莫過發鬢,麵容楚楚,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青草香,撕掉阻隔貼的後頸暴露在空中,柔韌而纖細。

她垂著頭,想一截被壓彎的柳絛細蕊,領口處藏著一星半點的深色痕跡,「嗯,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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