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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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製劑……」靳思闕小聲提醒。

呂妐婇將掌下細白手腕拽得更緊:「用抑製劑,還是我?」

這一刻,信息素仿佛在靳思闕的體內爆發,她每一個舒張的毛孔都在急切的等待被另一股力量填滿。

靳思闕字不成句:「我……我……」

嘩啦一片水聲響起,呂妐婇撐起自己,坐上了浴缸邊緣。靳思闕清醒了一些,拿過浴袍將她包裹,在虛脫無力前,將呂妐婇攙扶進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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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隻開了床頭壁燈,燈帶的光芒湖南省而迷亂,幽幽的,將床邊的兩道人影拉長,在地毯上投下昏黑的影子。

呂妐婇坐在床沿邊,雙腿無力的垂落,她閉著眼,微微仰頭,發絲輕舞。

靳思闕拿著吹風機,風筒對著呂妐婇,仔細的替她按摩著頭皮,呂妐婇的發絲濃密而漆黑,天生的柔順筆直。

就像她這個樣一般,始終帶著一股冰冷的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禮貌疏離。

一般的alha從不像她這樣,靳思闕回想自己所見到,那些alha大多帶著倨傲的神情,許多alha的眼底帶著縱欲的痕跡,打量起路過的omega時,也不免隨之挪動目光。

因為一個alha想要得到一個omega太過簡單,他們大多放縱自己去享樂。

但呂妐婇不一樣,她冰冷而疏離,客套的禮貌更顯得不易親近,寡言少語又更像是為她裝上了一層禁欲的保護傘。

也確實如此,在這兩年在一起的時間裡,呂妐婇是極少放縱自己的。

但呂妐婇的右眼處,靠近眼尾的地方,有一顆淺紅的小痣,情,yu泛濫成宅時,那顆痣就像被胭脂用力一點,著上深紅。

吹風機呼呼作響,將alha的信息素吹得四散,令靳思闕的呼吸也難以避免的隨之沉重起來。

「學校的事已經處理好了。」呂妐婇突然說,冷冽聲線沒有一絲波瀾。

靳思闕一愣,旋即想起什麼,說:「我說了不必……」

「睡吧。」呂妐婇說道。

靳思闕點頭,將吹風筒收好,取下脖頸上的項鏈,放在床頭櫃上,她做完這一切,又俯身去幫呂妐婇摘。

omega的發絲掃在呂妐婇的鼻端,項鏈的冰冷觸感滑過肌膚,帶起一陣電流,點燃了空氣中的信息素。

「拿著。」呂妐婇道。

靳思闕渾身一僵,但那僵硬十分短暫,隻一瞬,便被她很好的掩蓋了過去。

呂妐婇捏住靳思闕的下顎,和她輕輕一口勿,分開時,她才低聲道:「酒吧的事,你還沒解釋。」

靳思闕垂頭,手裡把玩著呂妐婇的項鏈與戒指。

那銀絲很細,細得仿佛墜著一顆寶石戒指就已經是極限,她還要小心的,避免將那銀絲崩斷扯裂。

銀絲束縛住omega的雙手,她側躺著,膝蓋觸及柔軟的被褥,像隻蜷縮的小獸,低垂著腦袋用力將自己蜷緊包圍。

靳思闕:「我……我不想解釋……」

唯有急促起伏的月匈膛才能看出她彼時的瘋狂和忿張的情緒。

信息素幾乎無孔不入,在充沛的情況下,甚至不需要alha的觸碰,omega就能沉浸濕淋的泥悼裡,不停的猛烈的釋放。

就靳思闕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她低著頭,隻能盡量保證自己不去看呂妐婇的臉,可當她的視線凝在alha軟垂的雙腿上時,月匈膛裡與羞恥愉悅交織的怒火便燃燒得更加洶湧了。

呂妐婇……

現在的這個alha沒了自己甚至連基本的起居都無法保證,卻仍舊讓她無法拒絕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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