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禍從天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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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碎石四濺、煙塵隨風飄揚。見證萬年興亡的造物,在今日毀於一旦。

端坐在蓮花高台上的崔河感應到了變化,身上的殺氣開始沸騰,偽裝出來的君子做派,瞬時消散。妖邪特征格外明顯,即便是三歲孩童也能輕鬆分辨。

近些年的謀劃能否成功、全看今日。假如陣法出了真正意義上的紕漏,崔河絕對會弄死始作俑者。管他是天樞院,還是觀星樓。毀人道途,不亞於殺人父母。

崔河扯起嘴角看著司安棋邪笑著道:「怪不得你不在意這位的死活,原來觀星樓看重的修士不是她,是我抓錯了人。」

話音剛落,崔河便在家書意的動脈上劃了兩刀,加快了血液流速。眼下他可沒有小打小鬧的意思,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開始榨乾正道弟子的每一滴鮮血。

看見邪修忽然轉變了態度,司安棋微皺著眉頭。如果有可能,她當然希望不費一兵一卒拿下崔河。隻是這種東西,不太好去強求,也不太好因此改變行事準則。

「嘖,你們觀星樓是真的不行,隻能靠在天樞院的大樹下作威作福,連宗門弟子死在麵前都無動於衷。」崔河不屑的說道。

名門正派說白了,就是那麼回事。利益至上的地方,能有多少感情牽絆,不過是等價交換罷了。

「對了,我身邊的人你可以隨便放棄,那這位小家夥呢?」崔河揮手,映著任冉玥身影的水鏡出現在天地間。

崔河擁有陣法的操控權,自然能捕捉每一分每一秒的變化。先前的小打小鬧他不願意搭理,像這種動了真格,他才會心火直冒。

任冉玥小小年紀,就有練氣後期的修為。放在任何一個宗門,都是當之無愧的明日之星。這樣的孩子隕落,對於渴望擺脫墊底的觀星樓來說,應該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司安棋沉默了,她倒不是因為資質根骨區別對待,在她心裡,觀星樓的弟子都一樣。隻是任冉玥憑借一己之力找到問題關鍵,這份機敏難能可貴。

遴選者是她親自從天樞院接回來的,本屆最優秀的兩個孩子,全進了觀星樓的口袋。即便她們隕落後,觀星樓不會收到天樞院的斥責,也會收到其他宗門的嘲笑與排擠。

資源墊底、風評被害,觀星樓會一點點的被擠出九宗行列。

「閣下不妨就此收手,我們各退一步,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甚至可以裝作被你剿滅,配合你演上一出好戲,讓除邪故事就此畫上句號。」崔河見司安棋停下攻擊,立即加大勸說力度。

「閉嘴!」

司安棋十分火大,她怎麼做,不是邪修能夠乾涉的。放棄家書意是情理之中,放棄任冉玥是合情合理。拋開天樞院不談,同是觀星樓內門弟子,二者本無區別。

「既然如此,我就送她一程。」崔河不明白司安棋為何油鹽不進,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拖下去了。

四處搞破壞的蟲子,應該早點捏死,而不是視而不見,任由其胡作非為。

他調整陣法,準備將春山城內的修士捏成半死不活的模樣。崔河的心中依舊有些許顧慮,不太敢直接對上觀星樓。不到萬不得已,盡量避免達成不死不休的局麵。

此時,任冉玥來到了河流上遊,將符籙貼在了陣法樞紐處。準備炸開封鎖,讓河水重新流動。

隻是不知怎麼回事,天地間的血煞氣竟然向她匯聚,窒息感逐漸加重,她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不能動彈半步,眼睜睜看著紅色的柳絮附上身體。

包含濃重怨氣的血煞之氣,瘋狂的纏繞在她的身上。一時間,任冉玥竟然體會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觸,陰冷之氣反復的沖刷身體,躁欲之氣狂暴的沖擊心靈。

在危險即將到來之際。她瘋狂咬著舌尖,嘗試接收身體的控製權。很顯然,破壞陣法的人,不會有好果子吃。趕緊炸開河道,剿滅邪修,才是硬道理。

但她努力嘗試了很久,不但沒獲得身體的掌控權,還讓自己的狀態變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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