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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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的精力,怎麼也不覺得疲乏。

「我是誰?」褚漾本該滿足了,卻還是盯著薑未水光瀲灩的眼睛追問。

她可不想薑未把她錯當成別的什麼人,比如……薑未那個沒完成婚禮的「未婚夫」。

想到那個莫名其妙消失的男人,褚漾眸色沉了沉,在薑未小聲吐出「漾漾」兩個字後還不罷休,咬著牙命令:「大聲點。」

她長相偏冷淡,平日裡是清冷淡漠,與世無爭,一旦認真嚴肅起來,壓迫感霎時出來,隻要一抬眼,就是無形的威壓。

明明年紀比薑未小了三歲,但薑未在她麵前,卻柔軟成一灘水,怎麼也沒法反抗。

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在褚漾審視般的目光中羞恥地叫出聲來:「是漾漾,唔……」

褚漾沒有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就已經極快地堵住了她的唇。

用她自己的雙唇。

薑未本能地睜圓了雙眼,在下一秒又順從地閉上,長軟的睫毛輕輕覆蓋住眼瞼,溫柔如冬日初雪。

雙唇相接,這回兩個人都醒著,卻好像又都醉著,氣氛早已不受控製,就連空氣都膠著到能拉絲。

再不親上去,就不禮貌了。

雙唇相接的速度太快,電光石火間,褚漾的舌尖重重碾磨過薑未過分軟嫩的雙唇,又不解氣般用牙齒輕輕咬上一口,薑未的輕呼被她盡數吞咽進腹中,饒是如此還不滿足,非要慢條斯理地沿著薑未的唇角向中間舔舐,如同巡查自己的領地一般,要把每一寸都仔細檢閱。

薑未的雙手本能地環繞住她的脖頸,身子依戀地軟軟趴伏在褚漾身上,整個人幾乎要跌下椅子,褚漾有力的手臂緊緊摟著她的月要,她幾乎要跌落在褚漾懷裡。

整個人失去重心,簡直是掛在褚漾身上的什麼小寵物一般,這個認知讓薑未感到羞恥異常,雙唇被褚漾全麵接管,她想氣憤地咬唇都做不到,無暇分心,隻有在本能之中,惱火地踩上褚漾的腳麵。

甚至發了狠,重重地跺了跺,又碾了碾,希冀以自己輕飄飄的體重給褚漾造成一點傷害。

可惜她忘了自己沒有穿鞋,隻在褚漾的誘哄下穿了一雙毛茸茸的小兔襪子,此刻踏在褚漾□□乾淨的腳麵上,隻有柔軟和溫暖的感覺,不像是報復,反而像是故意想要貼貼。

主動索要更多一般。

薑未懊惱,又被褚漾親得迷迷糊糊,乃至有些缺氧。

真奇怪,明明都沒伸舌頭,隻是簡單的雙唇相貼,為什麼就是能折騰那麼久,那麼的用力和深情,時而重重地碾壓過她的唇珠,時而輕輕地吮吸著她的雙唇,時而又逗引一般柔柔地舔舐著她的唇角。

褚漾簡直有一百種方法來折騰人,熟練得不像是初口勿,但薑未又想象不出她親別人的樣子。

她懵懵懂懂地睜開眼,眼前是褚漾放大的臉,不知道用了什麼角度,茶褐色眼鏡並沒有蹭到她臉上,褚漾的一張臉依然是清淡的神情,隻不過此時此刻格外地專注,而一雙眼眸中,滿滿都是她的倒影

,別無其他。

薑未心頭一軟,又一甜,琢磨著也探出了些許舌尖,打算和褚漾禮尚往來一下。

誰知褚漾的動作實在太快,她剛剛將雙唇張開一條縫,褚漾就捏住她的下巴,誘哄一般將舌尖長驅直入,在她牙邊舔舐,逼著她打開牙關,任憑褚漾的舌頭侵入她的領地,肆意地橫沖直撞。

薑未的嘴巴都張得酸了,口腔裡的異物並不讓她覺得討厭,相反,褚漾的口中是冷冽的清香,舌頭也很禮貌地和她的舌頭來回交纏著,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過分,相反,格外地溫柔克製。

隻是輕輕掃過她的口腔的每一寸而已,似乎是因為得到了,所以不急於品嘗,而是要慢慢地玩弄著獵物,從心理上把獵物折磨到崩潰,體驗狩獵的真正樂趣。

褚漾或許是這麼想的。

她不疾不徐地一寸寸推入,雙目灼灼,一錯不錯地盯著薑未害羞到極致的神情,不肯挪開分毫的目光,更不肯放過薑未閉眼不看。

這麼美的薑未,怎麼舍得不欣賞,她甚至很想拍下來,掛在自己的書房裡日日賞玩。

薑未所有的模樣,都是她想看的,美到不可思議,一個眼神就能將她誘惑到淪陷。

褚漾沒意識到自己的臉也紅著,就連耳根也悄悄紅透了,生怕薑未不願意,她的手指輕撓著薑未的下巴,時不時捏捏她下巴上的軟肉,以示安撫。

這樣的恩威並施,薑未果然耐下性子,認認真真承受她過分熱烈的親口勿,雖然動作上並不激烈,但壓抑了太久,一時間克製不住,實在是流連忘返,怎麼也舍不得分開。

甚至想二十四小時就這麼雙唇相貼著,時不時啜一口,從對方口腔中汲取熱意和水源。

真奇怪,怎麼會有人沒有親親呢,難道不應該每天每時每刻都要親親嗎?

褚漾如是想著,叼著薑未的一小塊唇肉,心滿意足地輕舔著,視線專注而又柔和,如同麵對最精致的作品一般小心翼翼雕琢。

薑未安分地和她接口勿,甚至還有所回應,隻是腳下卻不安分地亂蹬著,一隻腳踩在她腳麵上,另一隻腳則在她小腿上亂踢,力道輕飄飄的,羽毛一樣,毛茸茸的襪子反而整得她有些癢癢。

褚漾有些不滿地在薑未唇上輕咬一口,以示懲罰,接口勿太不專心,她又要把時間打折扣了。

質量不足,就用數量來彌補,得再多親一會兒。

薑未吃痛,並沒有領會到褚漾意思,反而越發亂踢亂蹬,小動物一樣,偏偏力道又輕得不像話,像抗拒,又像在撒嬌,埋怨她不夠深入一般。

褚漾蹙了蹙眉,信手將薑未的一隻腳撈起來,擱在自己大腿上,另一隻如法炮製,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於是變成了薑未的雙腳都擱在她的腿上。

這麼一來,親親的路程就太遠了,兩個人都快要分開了。

褚漾眸色一沉,毫不猶豫地摟住薑未纖瘦的月要身,用了些力氣,單手就將她輕輕抱起,往自己懷裡一送。

薑未失聲驚叫,被褚漾堵著唇,隻發出幾聲委屈的嗚嗚聲,好像被欺負了似的。

她幾乎是撞到了褚漾懷裡,被褚漾牢牢箍著月要摁在她腿上,屁股上還輕輕挨了兩下,似乎是懲罰她的不聽話。

雙腿沒處擱,隻能委委屈屈地纏在褚漾月要間,牢牢夾住,雙臂攏著褚漾的脖子,薑未眼尾泛著紅,淚光盈盈,真被欺負哭了的模樣。

可她緊貼著褚漾的身子,溫熱的月匈脯上下起伏著,兩個人的心跳撞在一起,同樣的快要跳出心髒,怦怦,怦怦。

薑未垂著眼想,她被打了屁股。

她被褚漾打了屁股。

可還要被迫夾著她的月要,以這樣曖昧的姿勢,被她這樣不容拒絕地親著。

光想一想,就羞恥到難以言喻,眼角情不自禁沾染了濕意,濕漉漉的,怎麼也乾不了。

怎麼能被這麼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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