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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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朋友。」

「哦哦朋友吶。」中村亮介如釋重負地點點頭,心說他是不懂有錢人之間的友誼,五條悟見他表情不對,忽然問道:「他怎麼說的?」

中村:「他說沒什麼關係。」

夏油傑剛剛跟著伏黑惠溜達著跟上,就聽見這句,隨口問了聲:「什麼沒關係?」

一轉頭就對上五條悟像是要殺人一樣的眼神。

哪又惹著這祖宗了?

顯然他從五條悟這是沒法得到答案,因為這祖宗後麵再沒理過他,公證處貴賓室的沙發又特別軟,他每次來都很想睡覺。

人困的時候就是連睡覺兩字都不能想,一旁中村職業且禮貌的介紹引導聽著格外催眠,夏油傑不著痕跡地往扶手處傾斜了點,又支起手肘撐著頭。

他這覺睡得不太安穩,總惦記著點什麼,夢裡有個模模糊糊的人影要走,他想要探手去抓,但左手將右手死死地扼在衣袖裡,沒法動彈。

……

「餵,過來簽字。」

夏油傑心說誰這麼煩人……「醒醒!」

他茫然地睜開眼睛,睡醒視野還有點模糊,五條悟居高臨下地盯著他,那麼好看的一張臉,不多笑一笑簡直白瞎,夏油傑頓了頓:「完事了?」

五條悟宛如看白癡一樣:「沒錯,完事了,所以我才叫你簽字。」

夏油傑:……

夏油傑認命地從沙發上爬起來,他是不能指望這祖宗給他點好臉,不過為什麼需要他的簽名?

哪怕夏油傑腦袋空得大字不識,他也知道這事和自己沒關係,長桌邊中村亮介已經等了挺久,推過來一堆寫滿字的紙給他過目:「高橋先生,麻煩在每份文件的最後簽你的名字。」

夏油傑餘光往後一瞟,五條悟仰靠著坐著沙發,捏著盒小瓶眼藥誰往眼珠上滴:「為什麼要我簽名?」

「你自己不會看?」

夏油傑:「……」還真是不會看。

「太長了,我嫌棄麻煩。」夏油傑這話倒是出自本心,他禮貌道:「專屬性的簽字具有相當多的效力,我也不想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把自己賣了。」

「懂得還挺多。」五條悟終於滴完左眼,他用指腹按壓著薄薄的眼皮,懶洋洋道:「放心,賣你也不值幾個錢,之前不是說要付給你協助報酬?有個沒什麼關係的人留了點遺產給我,你的報酬就從他的遺產裡出。」

說完,他特意沖著夏油傑強調了句:「沒什麼關係的人噢,不花白不花。」

夏油傑:「……」

「好吧。」夏油傑接過協議貌似認真地翻了翻,沒去拿推到他麵前的自來水筆:「有印泥嗎?」

五條悟挑了挑眉:「這麼怕我把你賣了?」

「我的慣用手之前受了傷。」夏油傑坦然地舉起右手,伏黑惠頓時有點不太好,之前那隻瘦長如玉的手現在可謂是慘不忍睹,腕骨高高腫起,一看就挺疼。但他甚至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受得傷。

……他受傷了嗎?伏黑惠極力搜尋著回憶。

「有的有的,哎呀!我同事那還有酒精和藥水,一會拿給您擦擦。」中村亮介臉都皺了起來,俯身在抽屜裡一通亂翻,找出個印泥盒,夏油傑用左手手指壓了兩下,再沒什麼異議,無比自然地問:「在哪摁手印?」

摁完全部文件,中村亮介捧著一摞紙:「辛苦大家,等我備完案,各位就能走了。」

夏油傑一部分注意力始終分給了五條悟,一直冷著臉的白發男人,眉頭微蹙地盯著他,他自認沒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所以他迎著視線望了回去,結果五條悟跟被火燒似,嗖地一下把目光移開了。

夏油傑:「……」做賊呢這是?

五條悟擰過脖子就意識到自己反應不太自然,他佯裝無事發生是一直有一套的,一隻手插兜裡,另一隻手將手機掏出來檢查郵件,沒劃幾封,他意外地「唔」了聲,然後說:「伊地知。」

「您說。」

「盛目町那事你們沒處理乾淨?警察怎麼傳喚我去錄證詞?」

他的說話語氣其實不重,屬於正常發問,但伊地知愣是臉都綠了,誠惶誠恐地解釋:「非常抱歉!我們沒想到那家人還卷入了另一宗盜竊案,去年年底有位叫齋藤的小姐丟失了自己價值不菲的首飾,這年頭警方辦事效率您也知道,現在才順藤扌莫瓜抓到小偷,那小偷非說自己隻是收錢辦事,指使他的另有他人。」

伏黑惠預感不妙:「誰指使的?」

伊地知愁眉苦臉道:「小山葵——小山太太,正是盛目町事件中被汙染的死者之一。」

伏黑惠想起那個詭譎的女人,後背寒毛直豎,視線一掃又瞅著五條悟,立刻又心安起來。

拋開咒靈作祟不提,整棟樓的人都死得乾乾淨淨,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大案,恰好新上任的警視廳廳長不信這些鬼神之說,覺得其中另有隱情,恰好又出了新線索,一來二去,提前打的招呼就不管用了。

五條悟沒法拒絕,因為出現在第一現場的人是伏黑惠,與其讓自家小孩一直被人惦記著,不如帶去一勞永逸解決麻煩。

又是盛目町,夏油傑若無其事地就要離開,剛邁出腳就在背後被人伸手撩住縷頭發拽了下,五條悟在後麵插兜站著,爪子欠嗖嗖地勾著他的發梢,非常和氣地問:「你去哪?」

夏油傑試圖把自己的頭發拽回來:「洗手間。」

五條悟瞥他一眼:「不準。」

半小時後,東京西守區警視廳辦公室,夏油傑黑著臉坐在五條悟身旁,假模假樣地沖著五條悟表示配合警方辦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他是沒想到這混賬玩意還是警視廳外聘的谘詢顧問。

他們輪到的階段已經快要收尾,直接去幫受害人對證詞,走進會客廳五條悟愣了一下。

坐在紅椅子上的那個女人恰好是個熟人,幾個小時前剛打過照麵——就是公證處撿魚的那位齋藤女士,一個年輕的愣頭青沖著他們介紹:「這位是失竊者的母親,案子也是她報的。」

愣頭青臂章上寫著自己的姓氏野田,五條悟問:「失竊者呢?」

「齋藤小姐上個月去世了。」伊地知輕聲解釋,麵前的中年女人狀態比之前又差了不少,離精神失常隻有一步之遙,神情愈發飄忽,五條悟對著愣頭青:「開始吧。」

野田:「五條先生,我需要經歷盛目町現場的那位咒術師闡述些事實。」他環顧一圈人:「是哪位?」

伏黑惠聽見了,非常自覺地準備往那張空椅子處走,但他晚了一步,被人從後麵提溜了下,跟隻小貓似的被挪開了,一個人不緊不慢地越過他坐到了那張證人椅上,任由警察在他脈搏處扣上測謊儀。

「什麼事實?」夏油傑問。

「你就是被派去的咒術師?」愣頭青絮絮叨叨:「不是說是個很年輕的小孩?」

上麵打招呼說五條悟不會插手,又告訴他出現在第一現場的咒術師還是個學生,他聽完放了大半顆心——嚇唬小孩嘛,三倆下就問出來了。

但眼前這位……

「我很老?」夏油傑挑起眉。

「哈哈……」野田乾笑兩聲。

那肯定是不老,但和他想象中好嚇唬的小孩差得不是一點半點,這位氣定神閒得顯然和小孩沾不上邊,而且在對方的注視下,他無端有種畏縮的滋味,無端矮人一頭。

「你叫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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