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 / 2）
「那就好，謝謝你們了。」溫稚眉頭舒展說道。
溫稚和鬱青行走進電梯，鐵門合上後數字顯示屏開始跳躍，他被電梯下行的速度震得腦袋驟然發昏，鬱青行在他身後用手臂把溫稚的月匈膛禁錮圈著，保證他的身軀不會跟著隱約晃動。
他的舉止行為事無巨細，這數天來全被溫稚看在眼裡，他恍然間覺得心口湧出一股熱流，密密匝匝地順著心室淌進，在出電梯時，溫稚為了緩解那種情緒，特意提起方才的事，「我一直以為你和同事的關係很一般。」
車在外麵候著，蒼穹湛藍如洗，白玉般的雲在空中散開不足以蔽日，溫暖適宜陽光稀稀疏疏地普照在鬱青行的臉上，讓他下意識地覺得發燙將臉頰別過去。
「怎麼會？」
溫稚被他抱起來走下台階，他雙手搭在鬱青行的脖頸上，人有些犯困便將腦袋貼在鬱青行寬闊的月匈膛前，悶著聲說：「我很少聽見你和他們說話，而且，我覺得小安護士很怕你，每次一見到你，她話都變少了。」
鬱青行打開車門，將人穩當地放在後座，隨即彎月要一同進入關上車門，外麵的聲音全部被車內狹窄的空間隔絕於耳，劃分成涇渭分明的兩個世界。
「可能我長得太凶，見著就不是一臉好相。」鬱青行躬下身替溫稚扣著安全帶的卡扣，說話間撩起眼皮瞥著他的眼睛。
「哢噠」一聲。
司機麵無情緒發動引擎，眼神專注直視前方正緩慢打著方向盤匯入車流中，車速適中並不會讓人覺得有絲毫不適。
「不會。」溫稚抵眉否認道。
鬱青行收回了手，饒有興趣地盯著溫稚的嘴唇，身軀沒有挪動還是維持著先前快靠著溫稚的姿勢，他似乎在等著溫稚接下來的話。
「我覺得你應該不是。」溫稚僅憑這些天的接觸說著他的想法。
「為什麼？」
溫稚想不出所以然，但是卻被他逼問得微惱，不知是因為維護他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我說不是就不是。」
鬱青行呼吸竄了一下，被折騰得有點亂，他不由想到什麼，眼底浮掠出一張斯文優雅的麵容，烏雲般的陰霾從鬱青行的眼中停頓幾秒，繼而又恢復起往常的語氣，溫柔地誘哄道：「那你想要驗證一下嗎？」
溫稚稍微歪了一下腦袋，那雙無法聚焦的眼睛居然也配合起他的動作表達出疑問，「什麼？」
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鬱青行牽起來，一點一點往前帶，溫稚的指腹一如既往的涼。
第一個落下的地方，是鬱青行溫熱的嘴唇，指尖按在上麵時能察覺到是很薄的形狀，隱約透著點性感。溫稚的手指停留幾秒，正想往上挪去觸碰他的鼻子，還有眼睛的時候。
鬱青行眯起眼睛，微微張口，溫柔珍重咬住他如羊脂玉般的手指，輕輕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