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行(1 / 2)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聲音比平日要軟上許多,糯糯的,還夾雜些藏不住的委屈。
顧白隻能彎下月要去和他平視,聲音鄭重帶著點哄的意味;「沉書,我隻是去結賬,你在這兒等等我好嗎,我答應你我不會再不告而別了。」
沉書委屈的抿著唇,眉頭輕輕皺出一道痕跡,眼裡霧蒙蒙的水汽像是下一秒就要溢出來一般。
「你騙人!」
顧白心中微動,這樣的沉書讓他有一瞬間仿佛回到了六年前。除了那次不告而別,他在沉書麵前從來做不到心硬如鐵。
當即嘆了口氣,四下張望,準備在附近找個人幫忙叫下服務員。
恰好旁邊走廊有提著拖把路過的保潔阿姨,顧白抬手,剛喊了一聲「你好」就覺得脖子一緊,領帶被拽住,他整個人被大力往下帶。
旁邊走廊的阿姨隱約聽到有人叫她,可等她環顧四周卻是一個人影沒見到,再配合酒吧昏暗的環境,當即就覺得後背發涼,哆嗦了下連忙提著拖把快步離開。
一個卡座的距離,角落的座位一坐一站著兩個身穿西裝的男人。
坐在沙發上的帶著一個金邊無框眼鏡,黑色的西裝扣到最頂,隻露出來一截紅色的領帶結以及雪白的襯衫領。
站著的那個姿勢有些別扭的彎著月要,墨藍色西裝大敞露出裡麵淡色的襯衫和黑色領帶,領帶的尾巴被一隻手緊緊捏著。
像是為了防止砸到下麵的人,站著的男人一手撐在沙發靠背上,一手扶著身下男人的肩膀。
兩人之間不過隻剩下一公分的距離,顧白能清楚看到沉書眼中自己的身影,甚至能數出他唇|瓣上的紋路。
喉結上下滑動了下,顧白難耐的轉過視線,「阿書……」他換回了六年前的隱秘稱呼,隻是餘下的話還沒出口。
領帶再次被狠狠拽下,他重重的撞上了沉書的唇,微涼的,還帶著點酒味的唇|瓣讓顧白有一瞬間的眩暈。
他眼神閃了閃,牙關緊咬。
有那麼一秒他想不管不顧的口勿下去,但想到沉書現在喝了酒……既然六年他都等了,倒也不在乎這會兒了。
撐著沙發靠背的手一用力,相觸的唇|瓣就分開來。
再開口顧白的嗓音就帶了些啞,半是無奈的揉揉沉書的腦袋,「阿書別鬧,我送你回去。」
「顧白!」
沉書瞪著眼睛帶著醉意的臉上滿是錯愕。
「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居然還把我推開!顧白你是不是不行!」
或許是真的酒意上頭,也或許是他潛意識想趁著酒醉乾點自己一直以來都想乾的事,沉書前所未有的大膽。
錯愕過後就是嫌棄,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剛剛起身離開的男人忽然俯身下來,堵住了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沉書被迫仰起頭接受這來勢洶洶的口勿。
像是將六年的思念都融進了這個口勿裡,顧白口勿的特別狠,唇舌強勢的撬開了他的牙關,橫沖直撞的攻城略地。
太凶狠了,這是沉書從來沒承受過的,他像是一扇隻剩下框架的城門,被強硬的武器直沖而入。武器進入城中沒有大開殺戒,而是和他糾纏在一起,緊緊相依無法分開。
強勢的攻城很快就掠奪了他的呼吸,沉書不由自主想退開些,卻被大掌按住後脖頸強硬的壓了回去。
方才分開的唇舌再次糾纏在一起。
身體無力的攤在沙發上,他感覺雙|腿被分開,男人的長腿彎曲著用膝蓋卡在了他雙|腿中間。下一秒,對方的的手劃過他月要間一用力將他狠狠擁入懷中。
這場深口勿持續了很長時間,長到沉書幾乎要以為自己會因為接口勿而被憋死的時候,男人才終於將他放開。
終於獲得新鮮空氣,他像是重新回到水中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如果我再不放開你是不是準備把自己憋死。」男人的低語中帶著些許無奈。
沉書抬頭,燈紅酒綠中,他在顧白眼中看見了自己此時的樣子。
嘴唇被蹂|躪的狠了一片紅腫不堪,唇|瓣上還沾著瀲灩水光。臉頰緋紅微微眯起的眼睛有些迷離。像是……像是正等著人來采擷……
沉書被自己這個想法刺的再次軟了身子,用力瞪了顧白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我哪知道你能親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