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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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樂不知道自己現在走在什麼樣的地方,其他一同被擄來的女子又被送到了哪裡。

登上馬車前,她們都被蒙住了眼。

看不見的時候,鼻子與耳朵便會變得格外好用。

她聽見身後人的腳步聲沉沉。

那人離她很近,近的可怖,連熱氣都撲在她的耳後,渾濁的帶著腥臊的氣味。

不是她聞慣了的魚腥味,而是一種牛羊才有的腥臊與男人汗水混雜在的臭味。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加快腳步想要逃離身後的人。

南樂的逃跑似乎取悅了他,他總是偶爾落下幾步任由她跑遠一點才追上來,粗糙的大掌時輕時重的落在少女的肩背,纖月要上推搡著,肆無忌憚的戲弄。

南樂不願意理會那雙手,她強作鎮定,可每一次那雙手碰到她,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會戰栗著屏住呼吸,隱忍著,一副極為不願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副樣子總讓人想更多欺負她一下,再過分一些,說不得便能逼得少女落了淚。

當那雙手終於落在一個不該落的地方。

感受到那雙手的熱度透過薄薄的羅裙傳來,她渾身僵住了,巨大的恐懼具現為可怖的現實將她淹沒。

她顫抖著,本能的想要從這可怖的現實中掙脫,慌不擇路的奮力向前跑去,像是一隻倉皇逃竄的野鹿。

身後傳來一陣笑,那笑聲陰陰的,不懷好意,似乎是在笑她的自不量力。

眼前被黑布遮蔽,她什麼也看不見,不及三步,甚至不用人追,便在黑暗中撞上了一具石像撞得頭破血流,跌倒在地,像隻自投羅網的兔子。

腳步聲不緊不慢的靠近,南樂的脊背抵住了堅硬冰涼的石壁,根本無路可退。

少女緊緊靠著石壁,哭出了聲。

那哭聲隻換來男人更大的笑聲,他蹲下身,抓住少女單薄的雙肩,將她從地上提坐了起來,使月光照在她的身上。

鮮血從她雪白的額角流下來,塗抹在她的額上,像是多出一朵穠麗的花。

少女的臉白的像是玉,因為哭泣更蒙上一層動人的粉,她在他的掌下發抖,愈發顯出嬌,一種不同草原女兒的嬌滴滴,好像一捏就要碎了般。

可誰又能想到這嬌滴滴的好像一捏就要碎了的漢女竟敢跟狼一樣咬人。

她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為了這個特意要了她來,從今天起她就是他的奴隸,生死都由著他,任他如何磋磨,碾碎。

男人捏著她的雙肩,冷笑了一聲,放縱心中的惡意與□□,雙手用力,一把撕開了少女薄薄的衣服。

·姚睢並不在意劉旺所言,在他看來一個半大的孩子也仍舊是小孩子。

小孩子不懂事,但大人不能跟孩子一般不懂事。

趙嚴這樣跟一個小兒斤斤計較就很不懂事。

這樣偏僻的地方能有一個識文斷字讀過聖賢書的儒生就已經很不容易。

這世上讀了書人未必就能個個都能成才,讀到皓首老邁仍舊是庸才的人才是大多數。

若是沒有庸庸碌碌的平常人又怎能襯出那些才華橫溢天資縱橫的大才們的可貴。

哪怕對方才疏學淺,他也一定會勸阻趙嚴不要這樣咄咄逼人給對方難堪。

忽然,吱呀一聲,大門被人推開。

姚睢抬頭看去,整個人怔在了原地。

就連原本預備好了一肚子刻薄話的趙嚴也忘記了自己方才想說什麼,他呆呆的看著大門的方向。

劉旺起身向走進來的林晏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夫子。

」劉老爺回過神來,擦了擦額上汗水,向二人介紹道:「大人,這位就是我們府上的夫子,林夫子。

」他一麵說著,目光卻忍不住重新回到了林晏的身上。

這位夫子實在生的太好,他也見過不少世麵,卻仍然在第一次見到林晏的時候驚為天人趕忙將對方請回家做了夫子。

宴席上所有人幾乎都一樣在看著林晏,林晏這種情況早習以為常,他對兩個完全陌生的客人點了點頭,十分自然的在劉旺讓出來的位置上坐下。

趙嚴咳嗽一聲想要端出姿態,一開口口氣卻不自覺變得十分客氣,甚至氣勢反倒低了林晏一頭。

「這位林夫子可真是一表人才。

敢問您的尊姓大名?」r/>林晏散漫的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免貴姓林,單字一個晏。

不知閣下貴姓。

」趙嚴剛準備開口報上大名。

姚睢大驚,急切的探身問道:「林?可是雙木林?」林晏多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

姚睢激動的起身,越過桌子,直接湊到了林晏的桌前,「想必公子一定是前朝文壇泰鬥林相的後人,關中林氏的族人吧!」這麼長時間,眼前人是第一個聽到林晏的名字就猜出他來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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