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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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嬉拿著鹿容吃過的空碗和空的水袋出去。

找了一圈在廚房找到了薑父,薑嬉將水袋遞給爹的時候,她看到爹的眼神在閃躲。

薑嬉沒多心,家裡的男人們總是極其敏感的,畢竟他們總是在擔憂焦慮,總是在不安的環境,在隨時會被打罵的處境,也很難讓人真正鬆弛下來,她看到了,但是不在意,也從不過問,她問:「爹你知道皂角粉在哪嗎?」薑父將水灌完了,去將皂角粉取過來遞給她。

薑嬉拿著兩樣東西走了,她拎著兩桶水放在屋裡,將皂角粉放在桌上,背好水袋,戴上草帽,拿起趕羊的鞭子,看著眼巴巴望著自己的鹿容:「我走了,你好好在家吧,累就歇歇,你的身上還有傷呢。

」鹿容一連點頭。

薑嬉鎖好門,趕著十二隻羊離開了家門。

鹿容在屋裡,將桌子擦乾淨,再將妻主上午換下來的衣衫泡在木盆裡,他想起皂角粉還在桌子上,不得不費力地扶著凳子緩慢站起來,膝蓋上的傷其實還在痛,不過這不影響乾活。

鹿容拿起皂角粉的時候,也看到妻主上午買回來的新布。

他先是將手在衣衫上擦了擦,才去扌莫那布料,怕自己的手上有水扌莫髒了布。

也不知道妻主會怎麼做衣衫,對了,妻主買這匹布還要親自做,是不是為了做那種衣衫啊?鹿容想起來在南風館時,很多小倌的衣衫要麼坦月匈露乳,要麼高開叉到屁股,他當時的身份隻是雜役,隻是穿著便利乾活的短打扮,如今扌莫著這匹布,也許妻主的「等我回來一起做」,就是這個意思吧。

鹿容一想到要穿那樣的衣衫,穿給妻主一個人看,就不免臉紅了起來,一股羞愧的感覺湧上心頭,害怕之餘又有點期待,他又不敢期待,覺得自己像個盪夫,感覺更加羞恥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鎖的響動。

妻主回來了?鹿容放下皂角粉,挪著酸痛的腿規規矩矩地站到了門前,他的「妻主您回來了」都在口中準備說出,但是開門後,進來的人並不是妻主。

鹿容將準備好的話咽回去,他被嚇得後退了兩步。

進來的女人一臉冷漠地打量著鹿容,將他從上到下都看了個遍。

「就是你?」薑母坐在了椅子上,她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著鹿容,沒有剝離過半刻。

鹿容驚慌失措,他十分害怕,他想要躲起來,也想逃跑,可是他不敢反抗,他的人生幾乎就沒有反抗一說。

「您……您找妻主麼?她……她不在家。

」鹿容支支吾吾地說。

薑母移開了視線,她扌莫了扌莫桌上的那匹布,又看了看皂角粉,再將視線挪回來,說:「這就是我家,我就是薑嬉的娘,你怎麼連『妻主』都叫上了?我從未承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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