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104.眾叛親早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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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104眾叛親早離

鄧百川心中發虛,對方傑說道:「方公子,這位乃是『一劍鎮西戎』李逍遙的公子,萬萬不可大意。」

方傑怒道:「我叔父乃是聖教教主,我師父也與那李逍遙齊名當世,你們怕他,我可不怕。」

他武功本就遠勝方臘長子方天定, 此番明教舉事在即,他又拜得慕容復為師,在明教之中,聲望大漲,隱隱與方天定呈分庭抗禮之勢。

黃裳武功路數古怪,方傑比不過他,尚且還可以用年齡說事,但李培風年紀還不如自己,此番欺上門來, 自己若是連放手一搏的勇氣都沒有,日後誰還當自己是一回事?隻怕自己麾下的一眾人馬,都要轉投以謀略見長的方天定了。

方傑一念及此,看著李培風更是氣悶。發一聲喊,雙手成爪,向李培風咽喉與肋下抓去。李培風以「天山折梅手」中的擒拿法應對,兩人相隔半步,爪影重重,以快打快,均是半寸也不肯退讓。

方傑所使的「大力鷹爪功」,沉穩厚重,卻也不凡, 但李培風的「天山折梅手」則變化無窮,更兼他內力深厚無比,舉手投足之間, 威力盡顯。黃裳在一旁凝神觀看,隻覺得李培風武功招式, 與自己心中所想屢屢相合。

他從《萬壽道藏》中所悟出的武功也是玄門大道,李培風的逍遙派絕學更是玄門正宗,兩門武功雖然全然不同,卻是源於一處,自然殊途同歸。

方傑與李培風拆了十餘招,隻覺得李培風雙手變化莫測,他費盡心神,卻也漸漸看不清李培風招式變化,又過了數招,方傑隻覺頭昏腦漲,漸漸抵擋不住。鄧百川見方傑招式散亂,險象環生,連忙雙手握拳,繞過方傑,向李培風月要間擊去。

李培風渾然不懼,雙掌摟了個圈子,將鄧百川也卷了進去,方傑與鄧百川並肩站立, 左右齊攻, 李培風沉聲道:「這門掌法太過高深, 在下所學不精,可有些收不住手,兩位小心了。」說完,招式一變,雙掌緩緩拍出,方傑與鄧百川凝神看去,隻見李培風掌緣上竟有一層薄薄的冰霜,二人心中惶恐,對視一眼,鄧百川雙拳直出,方傑則淩空躍起,雙掌向李培風頭頂拍下。

黃裳見方傑二人圍攻李培風,便要上前相助,方臘一拂袍袖,將他攔住。黃裳畢竟不曾學得高明武學招式,方臘早已將他拳路看破,黃裳心急之下,急攻數招,不但毫無寸功,反而被方臘一爪扣住左臂,將黃裳的一條衣袖扯下,黃裳左臂上鮮血淋漓,劇痛無比。

方傑見李培風與自己交手之時,還有閒暇出言以助黃裳,心中悲憤,舍命急攻,鄧百川連連出手,護住方傑,但他自己在李培風掌風之下也早已岌岌可危,不多時,便被李培風在肩上拍了一掌。一旁包不同與風波惡見了,雙雙搶上,齊齊出掌,拍向李培風後背。

方臘輕蔑一笑,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日後我割據江南,自當輕徭薄賦,善待百姓,以為補償。」

那黑衣人這才轉過頭來,往地上一看,「咿呀」一聲,怪叫道:「這不是『南慕容』家慕容老公子的高徒嗎?怎的做這等打扮?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這道家《清心咒》流傳甚廣,黃裳自然一聽便知,他收束心猿意馬,意念古井無波,心中一片寂靜。出拳之時,不再苦苦思索拳法招式,而是應著方臘的勁力,順勢而動,輕飄飄一掌,正趁著方臘招式變換的間隙,實實的拍在方臘小臂上。

黃裳與方臘各自後退三步,方臘默默運氣,修復小臂受損的經脈,黃裳滿頭冷汗,心中後怕不已。兩人投鼠忌器之下,皆不敢輕舉妄動。

李逍遙伸出大拇指,說道:「包不同,咱們認識這多年,我今日就覺得你這句『非也非也』悅耳至極。」

慕容復沉聲道:「包三哥,莫要再說了。」包不同吐沫橫飛,接著說道:「我們兄弟四人,世代受慕容家大恩,自當為了慕容家復國大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現在眼見著公子爺你將要行差踏錯……」

黃裳老淚縱橫,他看著方臘道:「摩尼教自唐朝便傳入中原,十八年前,波斯明教的霍山先生親來江南傳教,這才有了中原明教一支,百姓依此教義,互幫互助,扶貧救困,沒想到自十年前霍山先生返回波斯,這中原明教竟落在你這等頭角崢嶸之輩的手裡。」

鄧百川瞪大了眼睛,眼角流出血來,他大聲說道:「公子爺,那你要將我們兄弟,盡數殺了嗎?」

他不顧方臘氣的渾身發抖的樣子,看著場中眾人,說道:「那些無辜女子,渾身赤裸,被關在木欄之中,供你麾下死士隨意淫樂。你那狗崽子在一旁飲酒觀看,快活無比。你這聖教,便是如此拯救萬民的嗎?」

鄧百川見李逍遙這般人物都對黃裳的療傷手法贊許有加,心中感激,三人將黃裳與包不同團團圍住。再也不動了。

李逍遙哈哈一笑,說道:「包老三性命是回來了,但若要徹底好了,還得麻煩黃先生多多費心,我現下還要先殺個人。」黃裳微微笑道:「李先生放心去殺,七日後,定有一個活蹦亂跳的包三先生與你鬥嘴。」

公冶乾一拉風波惡,兩人跪倒在地,說道:「李大爺,我兄弟還吊著一口熱氣,隻求你發發慈悲,救他一救。」鄧百川扶著包不同,看著李逍遙,感激之色,溢於言表。

這一下突發變故,在場眾人全無防備,鄧百川與風波惡齊齊搶上,將包不同護在身後,公冶乾掙紮著爬起,伸手一探包不同鼻息,見他麵色蒼白,脈搏全無,口鼻間之餘一縷淡淡的熱氣。公冶乾連忙伸掌抵住包不同後心,內力不要錢一般源源不斷送入包不同體內,為他吊住這口熱氣。他悲憤道:「公子爺,包不同一輩子嘴臭,你又不是不知,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

李培風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黑衣人,低聲說道:「抱歉。」方傑不明所以,正要開口詢問,李培風拳頭雨點般打在他的臉上。不多時,方傑眼眶烏青,鼻血橫流,牙齒也脫落了幾顆,躺在地上。

他須發皆張,戟指對著方臘說道:「你自己也是江南人,這些都是江南的鄉親,你如何下得去手?」

此時樹林東西兩側各有一人喊道:「不要臉!」兩道人影急奔而來,東邊過來那人手中長劍一揮,方臘隻覺一道劍影轉瞬間便破開自己的招式,直奔麵門而來。他大驚之下,連忙使出一招「鐵板橋」躲開這當麵一劍,那人不依不饒,長劍劃了半個圈子,劍尖向下,直刺方臘小腹,方臘雙掌拍地,貼著地麵倒滑出去三丈有餘,才躲開了這一劍。

方臘雙手發抖,厲聲問道:「我兒何在?」李逍遙冷聲道:「那些女子如何了,你那狗崽子便也如何了。」方臘怒喝道:「那群賤婢怎能與我兒相提並論?」

方臘一擺手,說道:「朝廷不顧我等死活,吸髓敲骨,我聖教振臂一呼,反抗暴政,乃是順天應民,救萬民於水火。」

李培風撇撇嘴,胡亂拱了拱手,說道:「爹爹,孩兒幸不辱命,依著您的意思,已經將慕容先生的高徒,揍得連他媽都不認得了。」

黃裳走上前來,在包不同麵前盤膝而坐,拿起包不同右掌,將自己左掌抵在上麵,對李逍遙說道:「老夫對養生療傷之事,略懂一二,這位包先生侍主以忠,待人以誠,仁義為懷,是一位忠勇仁義之士,老夫願略盡綿薄之力。」

方臘連忙轉頭順著對方目光看去,鄧百川、包不同、風波惡早已躺在地上。方傑被李培風纏住,勉強抵擋了三五招後,被李培風扣住手腕脈門,點中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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