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紫女vs北冥子（2 / 2）
眼見紫女這般說，小夢也不敢再拒絕，隻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各自嘴角盡介都掛著一抹欣喜的笑容，隨即紫女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看著小夢還要反駁，紫女趕緊說道：「當然，我也是你的老師之一。待你拜入北冥子前輩門下之後，我也會送你一部功法，你可是我選中，承接未來之人。莫要讓我失望。」
而一旁的北冥子，臉色卻有些不善，作為道門第一人，其一生無欲無求，一心追求天道。
而且，以北冥子的眼力如何看不出，紫女所走的道路，與天下各門各派皆是不同，毫不誇張的說，以其如今修為，完全可以自己單獨造就一方學說，為修行之人另辟蹊徑亦是未嘗不可。
因此，從未有過收徒之念，原本想著將小夢帶會道家，讓天宗長老教導即可，誰曾想，紫女三言兩語竟然讓小丫頭的老師變成了自己。
而北冥子則來到陷入頓悟的小夢麵前，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幽幽說道：「曉夢，她為你起的道號。今後你遍隨老夫修行吧！未來將會是她的天地！」
「的確不需要！」紫女雖然並未表明態度，但卻也嚴明自己並非百家之人。盡管有些意外，但最少不會是個壞消息。
隨著兩人的言語，紫女功體已然恢復五成，軀體上的外傷，雖然並沒有全然康復，卻也已經止血。
功體運轉間，劍意橫空，沒有那淩厲的鋒芒，更無一絲殺意。隻有那追尋劍道頂峰的執念，在滔天意誌之中，勾動天地偉力，造化世間萬物。
眼見北冥子誤會，紫女並沒解釋，而是說道：「農家不過烏合之眾罷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小女子一定要出身諸子百家嗎？」
紫女分心二用，一邊恢復著傷勢，一邊淡淡的說道：「此功名曰《神農琉璃功》，傳說乃是炎帝所創。可奪天地造化，逆轉陰陽。不過在小女子看來，不過是一部尚可的功法而已，今日以傷軀麵對前輩，卻是不得不拿來用一下，左右不過是些許小術而已！」
但紫女所修行的方法，卻是與世人大不相同，北冥子亦想看看這其中，會有何種變化。
原本紫女想著自己恢復實力之後，設法暗中推舉一人成為新的巨子，無論是何人，總比燕丹要好得多。
不遠處，唯一觀戰的小夢，看著自家姐姐如此風采，眼睛不由癡迷的看著那副由劍意匯聚而成的世界。
見紫女答應，北冥子也不想讓她占便宜，隨即挑明了來意。
那麼，失去了六指黑俠這位僅存的天人合一境界的高手，墨家麵對紫女的問題之時，亦要思量一番。
此非劍招之間的碰撞，而是劍意與自身之道的對決。
與其防備不時出現的刺殺，不如讓德高望重的前輩做保，雖然北冥子乃是道家之人，但那年紀與實力擺在那裡，隻要北冥子承認自身實力。
「神農琉璃功？」北冥子暗自思量，卻並沒有憶起其出處，不過農家尊奉炎帝神農為祖師爺，或許與其有關，不由問道：「姑娘可是出身農家？」
再進一步，千難萬難。此生能否突破修為，北冥子自己都不清楚。
太極圖緩緩旋轉，由慢而快，轉動間會聚天地之力，猶如一條巨大飛魚一般，遊盪在月光之下。
北冥子臉色肅穆，全力出手，陰陽太極二氣圍繞周身，化作一副巨大的太極八卦符文。
紫女借坡下驢，「自是隨前輩心意！」
對於紫女的禮數，北冥子全然無視，心中對於紫女的打算也有幾分猜測，雖然離經叛道，但也有幾分道理。
這一天，曉夢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唯有在許多年之後，有一日問起自己的師父。
「師父，那一天你與姐姐一戰，你們究竟是誰贏了？」
「我們都贏了，又都輸了。我看見了前路，而她看到了盡頭。劍之盡頭誰為峰，一見賀樓皆成空！」
離去的紫女瀟灑而行，來到此世已經多時，今天終於得到了自己所要的答案。
天人合一的盡頭，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而那正是曾經，自己隨意就可達到的境界：先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