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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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問渠平時心裡有什麼事兒都不太會表現出來,不過這次他知道自己是有點兒心煩,因為涉及到了方馳,還是方馳最擔心的事。

方馳有時候心細得很,看出來了他倒是不太意外。

他沒有說話,枕著胳膊看著方馳。

「能說嗎?」方馳問,「不想說……也沒事兒。」

「那我就不說了。」孫問渠笑笑。

「不帶這樣的啊,我是照顧你的感受,怕你心煩不想說,」方馳嘖了一聲,摟了摟他,手在他月要上輕輕扌莫著,「說吧,要真有什麼心煩事,我可以安慰一下你嘛。」

孫問渠手指在他下巴上勾了勾:「李博文這陣好像想弄個農家樂……」

「李博文?」一聽到李博文的名字,方馳的腦袋一下抬起來了。

「嗯,」孫問渠按了按他已經擰起來的眉心,「亮子說這陣兒他總跟著羅鵬他們玩戶外……」

「在哪兒弄?」方馳找到了重點,打斷他問了一句,「是想在我們這兒嗎?」

「是,」孫問渠看著他,「不過還不確定,現在馬上入秋了是淡季,要弄的話也得是明年了。」

「你是不是擔心他找個什麼借口跟我爺爺奶奶撈熟了會說什麼?」方馳問。

「嗯,雖然不一定,」孫問渠皺了皺眉,「但他這人……不好說。」

「我知道了。」方馳說。

孫問渠沒有再說別的,方馳也不出聲。

兩個人沉默著。

方馳的反應還挺平靜,比孫問渠想像的要平靜得多,沒有一下緊張地坐起來,也沒有緊張地一直追問細節。

孫問渠看著他,沒想到有一天方馳也會有讓他看不出在想什麼的時候。

「沒事兒,」方馳沉默了幾分鍾,坐了起來,「等他真要來弄農家樂的時候再看情況。」

「嗯?」孫問渠笑著挑了挑眉,「然後呢?」

「到時候再說啊,現在他又沒來呢,」方馳笑了笑,「真來了再看。」

「我以為你要緊張得失眠呢,」孫問渠扌莫了扌莫他的臉,「你這麼謹慎的人居然會說『到時再說』。」

「跟你學的,」方馳偏過頭咬住他的指尖叼著,「而且我知道怎麼處理。」

「想好了?」孫問渠眯縫著眼睛看著他。

「嗯,」方馳抓著他的手親了親,跳下了床,又伏身在他嘴上親了兩下,「睡吧,明天我叫你起床。」

「不告訴我你想處理?」孫問渠問。

「我有數,」方馳走到門邊,又回過頭,「不用擔心,這事兒真來了我肯定能處理。」

「好吧,」孫問渠笑著點點頭,「晚安。」

「晚安。」方馳走了出去,輕輕關上了門。

孫問渠沒有追問方馳的這個處理是想要怎麼處理,不過方馳既然已經說了自己能處理,他就不打算再乾涉。

方馳今天的反應有些讓他意外,鎮定得都不像之前那個一提出櫃就緊張,乾什麼都一驚一乍的方馳了。

孫問渠閉上眼睛,本來想著要安撫一下都沒用上。

第二天早上八點,方馳敲了敲他房間的門,探進了腦袋:「醒了沒?」

「嗯。」孫問渠半張臉埋在枕頭裡應了一聲。

方馳進了屋,走到床邊扌莫了扌莫他的臉:「你還睡一會兒嗎?你要困的話就再睡會兒,我跑完步回來了叫你。」

「我也去跑跑。」孫問渠還是閉著眼睛把臉埋在枕頭裡。

「那你起吧,」方馳低頭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奶奶在煮餃子了。」

「你敢咬我。」孫問渠眼睛睜開一條縫。

「咬你怎麼了,」方馳嘿嘿笑了兩聲,「我還想吃了你呢。」

「來吃,」孫問渠說,把身上的小毛毯一掀,把自己內褲往下扯了扯,「來。」

「我靠!」方馳愣了愣趕緊把小毛毯幫他蓋好,「起床!」

聽著他轉身跑出房間下了樓,孫問渠才笑著慢慢地坐了起來。

感覺挺長時間沒有一起跑步了,方馳跑幾步就要轉頭往孫問渠臉上看幾眼,然後樂嗬嗬地繼續跑。

「癡漢。」孫問渠說。

方馳點點頭:「是我。」

說完倆人一塊兒樂了,小子跟在旁邊也叫了幾聲。

「我跟奶奶說了今天給你過生日,」方馳說,「奶奶說中午給你煮麵條。」

「多不好意思,」孫問渠說,「跟沒跟她說我喜歡吃香腸麵?」

方馳笑著點點頭:「說了。」

兩個人順著以前總一塊兒跑的那條路轉進了林子,往小溪的方向跑過去。

山裡空氣好,早晨的空氣更是好得每次呼吸都能感覺到通透,孫問渠很享受地邊跑邊活動了一下胳膊伸了個懶月要。

快跑到之前他練八段錦的那片空地上時,跑在他前的方馳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撲過來抱住了他。

「打劫啊?」孫問渠感覺自己差不多是撞到他身上的。

「我劫個色,」方馳把他推到了一棵樹旁邊,在他脖子上臉上親著,手伸進了他衣服裡,「我昨兒晚上一夜流氓夢就沒停過。」

孫問渠笑著口勿了過去,剛一碰到方馳的唇,他就像餓了半個月的流浪狗似的迎了上來,急切而霸道地探了進去,跟打仗似的要搶占主動權。

孫問渠的手扌莫到他衣服裡時,方馳在他月要上狠狠地抓揉了一把。

方馳的手常年訓練,有些粗糙,這樣的力量下讓他感覺略微些疼,但這疼痛卻很能刺激神經。

對加速心跳和擾亂呼吸有顯著功效。

方馳緊緊貼著孫問渠的身體,胳膊也收得很緊,但還是感覺怎麼用力也沒法真正讓自己對他的渴望有所緩解。

必須不斷在孫問渠的舌尖唇間糾纏,在他身體上摩挲,狠狠地貼緊,要不是殘存的理智,他有時候就想用力咬兩口。

小子一直沒跑遠,一開始是站在一邊看著他倆,過了一會兒就慢慢走到了他倆腿邊。

方馳不知道小子在看什麼,就知道它一直在搖尾巴,圍著他倆不停地轉圈,好幾次尾巴都打在了方馳小腿上。

一直到小子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抬頭一口咬住了他的褲子開始往後扯的時候,方馳才明白了它的意思。

「走開,」方馳不得不騰出嘴,轉過頭一邊扯著自己褲子一邊喝斥,「我們沒在打架!」

小子發出焦急地鳴音,咬著他褲子不鬆嘴,使勁想要往後退。

「我真沒……」方馳感覺自己非常無奈,「你鬆開!別扯了!」

孫問渠沒忍住,靠在樹上笑出了聲。

「……哎!」方馳隻得放開了孫問渠,提著褲子往小子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行了吧!我放開他了!放開了!撒嘴!」

小子確定了他倆已經分開了之後,鬆了嘴,在方馳手上舔了舔,又跑到孫問渠身邊,用鼻尖碰了碰他的手。

「好狗!」孫問渠笑著捧著小子的腦袋揉了揉,「你哥打我來著,還好有你。」

「你是不是剛加入了fff團啊?」方馳揪了揪小子的耳朵,「你還是不是我養的狗啊?」

「肯定不是啊,」孫問渠還是笑,「明明是你爺爺養的狗。」

「算了,」方馳撐著樹,有些鬱悶地扯開褲子看了一眼,「正好降降火,在這野戰也不安全。」

「年輕真好。」孫問渠勾著嘴角。

「有沒有覺得碰見我真好,」方馳扭頭看著他說,「如沐春風。」

「如沐春|藥。」孫問渠說。

「我就是一想到過兩天又得分開,」方馳嘆了口氣,「就有點兒受不了。」

孫問渠過去抱著他,在他背上用力搓了幾下:「等我活兒弄完了就過去看你。」

「嗯。」方馳把臉按到他肩上應了一聲。

為了讓這次跑步不變成野戰未遂之旅,他倆堅持順著路跑了兩圈才一塊兒回了村子。

爺爺奶奶都在小菜園忙著,他倆過去幫了會兒倒忙之後回了樓上。

「做盤子吧。」方馳很積極地搓了搓手。

「好,」孫問渠從櫃子裡拿出了塊跟方磚似的泥塊來,「今天教你做個最簡單的盤子,上個釉就直接燒了。」

「嗯,」方馳拿過那塊泥按了按,「這跟你做東西的泥不一樣吧。」

「不一樣,」孫問渠說,「那都是你亮子叔叔精心挑選的,這個就是練手的泥。」

「那我用合適,也不怕浪費,」方馳一揚手把身上的t恤脫掉了,「來吧,開始。」

孫問渠看著他嘖了一聲:「乾嘛呢。」

「學你啊,」方馳笑笑,「你不就這樣麼。」

「就記著這個了。」孫問渠在轉台旁邊坐下了。

因為就是做著玩,孫問渠也沒跟方馳說太多做陶的內容,就大概給他講了講做一個盤子需要哪些步驟,然後把泥放到了他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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