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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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梟好似一匹被餓了幾天幾夜的狼,要把林桑桑拆骨入腹。

如果把林桑桑比喻成一種食物,那真的是連渣都不剩,兩人從衣帽間到床上,再到浴室,又回到床上……

完事了。

林桑桑癱在床上軟成泥,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蔣梟從後麵抱著她,輕喘著粗氣,一臉饜足。

房間裡很安靜,隻有窗外滴滴答答的雨聲,像是伴奏,很好聽。

林桑桑忽然想到什麼,轉身一巴掌呼在蔣梟臉上,一副事後算賬的樣子,「都說了不可以不可以,你還進去,怎麼這樣啊,誰準你進去了。」說著就開始打人。

「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能不能尊重一下別人的意見。」

「……」

蔣梟不但不生氣,反倒耐心的哄,「不會有事的,放心。」

「別想那麼多。」

「退一萬步,就算有了,我們也能承擔這樣的後果。別擔心了。」

就他自己來說,說不上多喜歡小孩,但如果是和林桑桑的,肯定放到心尖尖上喜歡。同時也知道林桑桑還沒有懷孕的打算,發生這樣的事其實心裡也不好受。

這兒是林桑桑獨居的房子,不可能備有安全套。兩個小時前那種情況就很難,進去不舒服,不進去也不舒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說了算,很多時候半推半就就成了。

林桑桑越想越後悔,越想越可怕,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從來沒想過要生小孩,想到生小孩會變胖變醜就很恐懼。且她覺得自己都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再去生一個孩子那是對孩子的不負責。

還有,她跟蔣梟這種關係是不可能生小孩的,本來就是被利益捆綁在一起,如果哪一天她,或者蔣梟不願意綁了,也就散了,乾嘛要讓無辜的小孩出來受罪。

沒有母愛或者父愛的小孩都是很可憐的,林桑桑深有感觸。

看她哭了,蔣梟慌得手足無措,啞聲說:「桑桑,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

「你別哭了好不好?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實在不想有意外發生,咱們想想看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別哭了啊。」

就在這時,外頭又傳來一聲響動,這次林桑桑沒被嚇得尖叫起來,隻是立馬止住了哭,心思都被勾了過去。

兩人在那個的時候外麵也響了好幾次。蔣梟說不用管,那時正在興頭上當然不用管。

林桑桑不怎麼相信鬼神那些東西,這會兒變得有些不確定了,看著蔣梟說,「出去看看?」

蔣梟起身。

林桑桑怕兮兮的拉著他衣服,落後一小步。

兩人來到客廳,蔣梟輕觸牆麵的按鈕,房間瞬間明亮晃眼。

沙發下探出一個貓腦袋,「喵~」

這下林桑桑可算知道了她害怕的來源,就是這隻來路不明的貓將放得好好的東西掀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頓時氣沖沖的上前,將貓拽出來,故作惡狠狠的拍它腦袋,「你這隻臭貓,討厭貓,快說從哪兒來的,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差點就被你嚇死了。」

「你怎麼這麼可惡。」

「喵喵喵~」貓貓全身雪白,眼睛是碧綠色的,大眼睛無辜的望著林桑桑,叫個不停,試圖用美色迷惑她。

林桑桑確實被迷到了,無奈的看著它,這麼可愛的小貓咪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蔣梟說:「應該是隔壁或者上下樓層的,要不打電話讓物業上來?」

林桑桑想了想點頭,隻能這樣了。

不一會兒,物業上來不停的鞠躬道歉,賠笑臉,說貓是十三層業主的,找了好幾個小時,沒想到跑到上麵來了。

林桑桑沒精力為難他,揮揮手就讓下去了。

蔣梟低斂著眉眼看她,問:「在這還是回禦河公館?」

「不早了,先睡吧。」林桑桑打著哈欠往臥室走。

蔣梟徐徐掃了一眼四周,不動聲色的跟著林桑桑的步伐回了臥室,掀開被子上床,伸手抱她。

「你別抱我。」林桑桑這會兒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說著就掙脫開滾到一邊去睡。

見狀,蔣梟到了嘴邊的話如數咽回去,伸手摁關燈帶。

-

第二天醒來,林桑桑沒看到蔣梟人,靠在床頭上清醒了一會,趿著拖鞋出來,就看到蔣梟在飯廳,桌子上熱氣騰騰的早餐,香味撲鼻。

她走過去問:「你下去買的?」

「阿姨做好送過來的。」蔣梟不疾不徐的說:「趕緊去洗漱了來吃。」

「好勒。」

蔣梟看著她輕快的背影嘴角的弧度抑製不住擴大。

幾分鍾後,林桑桑折回來,在蔣梟對麵坐下,先喝了口熱乎乎的牛奶,再拿了一根油條出來吃,腮幫子一嚼一嚼的。

見蔣梟不吃,她說,「你也吃啊。」

蔣梟慢條斯理的喝了口牛奶,拿了個三明治咬了一口,吃著吃著問:「你哪天回來的?」

聞言,林桑桑吃東西的動作一頓,心虛的笑笑,嘴上可不:「就昨天啊。」天知地知就她一個人知,不承認能怎麼滴。還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反問:「怎麼了?」

蔣梟輕挑眉,「昨天?」

「不是昨天是哪天呢?你說,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乾嘛一副不相信我的樣子。」

沉默一會兒,蔣梟啞聲說,「好,你說昨天就昨天。」

「……」

林桑桑抿了抿唇,在想她剛才說話是不是太凶了點。

片刻,蔣梟看著她問,「這次回來有什麼事嗎?」

林桑桑:「過幾天去米蘭看秀。」

蔣梟又問:「今天有什麼安排?」

「回去看看我爸。」

「好,晚點我來接你。」

林桑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早餐吃完,蔣梟先將林桑桑送回家才去公司開會。

林桑桑還是跟上次一樣,沒有提前給林柏俊打電話,到了就直接進去,還沒進正廳就聽到裡麵有聲音傳出來,至於說的什麼可能太小聲了,聽不清楚。

她探頭出去看了看,正廳裡隻有林柏俊和王秀。

靈機一動,林桑桑從林柏俊看不見的方向繞進去,朝王秀做了個噓的動作,躡手躡腳走到林柏俊背後,雙手迅速捂住他眼睛,故意壓低嗓子,粗聲粗氣的問:「猜猜我是誰?」

林柏俊都不用猜,除了寶貝女兒誰還敢這麼捂他眼睛。不過也不好掃了林桑桑的興,強打著精神陪她玩了會兒。

半晌,林桑桑放開,笑得沒心沒肺,「爸爸,你居然連我都猜不出來。看來平時你跟別人也玩這個遊戲,我吃醋了。」

王秀擔憂的看了眼林柏俊,下意識喊了一聲,「桑桑。」

林桑桑看了一眼王秀沒說話,視線緩緩轉移到林柏俊身上,她有點錯愕,感覺爸爸好像長胖了一點點,又好像老了許多,但頭上一根白頭發都沒有,且發澤光亮。

她邊看邊說:「爸爸,才幾天不見,我怎麼覺得你變化挺大的。」

林柏俊眼角堆滿了皺紋,目光坦然依舊:「爸爸一天比一天老了,肯定是有變化的。」

林桑桑在林柏俊旁邊坐下,親昵的挽著他手臂,笑著說:「爸爸才不老呢,爸爸在我心裡永遠年輕,永遠是最帥的。」

林柏俊發自內心的笑了,笑聲爽朗。

邊上的王秀看著這一幕卻悄悄退到後麵,不自覺濕了眼眶。

林桑桑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跟在林柏俊的屁股後麵,嘰嘰喳喳像個小麻雀,陪他去花園澆花,陪他在樓上下象棋,步步悔棋的那種,不讓悔就撒嬌,直到讓悔為止。

於是一整天別墅裡都能聽到林柏俊的笑聲。

樓下廚房裡,王嫂憂心忡忡的說:「要是讓桑桑知道先生得了這麼嚴重的病,怎麼接受得了?」

王秀嘆了口氣。

王嫂手上動作不停,想到什麼,又說,「桑桑還不到十歲我就來了林家,看著他們父女倆相依為命,唉,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桑桑也是個可憐的孩子,有媽跟沒媽似的,還經常能看見,聽了不少流言蜚語,如今先生又這樣……」

王秀安慰:「好在桑桑現在有蔣先生照顧了。」

「是啊,蔣先生是個值得托付的。」

-

蔣梟忙完了驅車來林家,到了才六點不到,一進門就看到林桑桑笑吟吟的給林柏俊捶背揉肩,問:「這樣舒服嗎?」

「力度如何?」

「舒服,舒服。」林柏俊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察覺有人進來,忙抬頭:「阿梟過來了啊。」

蔣梟頷首,淡淡喊了聲:「爸。」

林柏俊十分高興,連道兩聲:「來了好,來了好。我正好有點事要找你說,書房去說。」

蔣梟回了個『好』字。

看著兩人上樓的背影,林桑桑撅了下嘴,故作不滿的跟一旁的王嫂咬耳朵,「你看我爸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蔣梟是他兒子呢。」

王嫂反駁:「桑桑,你可不能這樣說你爸爸,先生為什麼會喜歡蔣先生,還不是因為蔣先生是你丈夫,這叫愛屋及烏。」

林桑桑想了想,說:「不對,是爸爸喜歡蔣梟,才讓我嫁給他的。」

王嫂輕搖了搖頭,和藹可親的說:「無論什麼時候,在先生心裡,你都是最重要的那個,誰也比不過。」

林桑桑這倒是不否認,就算爸爸再喜歡蔣梟,也不可能有喜歡她那麼喜歡。畢竟她是他寶貝了二十多年的女兒。

王嫂說:「桑桑,你一個人玩會兒,我去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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