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好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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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韶猝不及防地和人撞了個滿懷,倒是立刻認出了段溫,畢竟這會兒進新房的也隻有他了。

隻是這個時間門點,對方應該正在外麵陪賓客宴飲才對。

謝韶本以為怎麼也要個把個時辰,沒想到對方回來的這麼快。

她險險忍住撞出來的眼淚,還沒等問一句「怎麼這麼早」,整個人就被扛了起來。

懸空的感覺還沒過多久,謝韶甚至還沒來得及掙紮,人就被摔到了床上,她隻堪堪撐起一條手臂來,又被身前的人重重壓下。

帶著酒氣的口勿比過往的每一次都要粗暴,謝韶敏銳的感覺到段溫現在的心情不大美妙,這或許體現在對方扯了兩下沒解開衣帶後,就直接上手撕的動作上。她下意識地雙手攏住段溫準備撕衣裳的手按住,這不大的力道居然真的讓對方止住了動作,也險險救下了身上這件用料非凡、價值不菲的嫁衣。

段溫也終於結束了這個口勿,因為最開始的牙齒磕碰,他口腔中甚至帶上了血腥味兒。

他舔了舔唇,壓抑住因為這味道帶出的本能興奮,眼神卻一瞬不瞬地鎖住了自己下方的人。

口脂被口勿得帶離了唇線的輪廓,其他部分的妝容倒是稱得上完好,隻是眼底被破碎的水光盈滿,卻紅著眼眶強忍著沒落下淚來,一種淩亂又狼狽的美麗。

段溫一點也不否認,自己極喜歡謝韶現在的樣子,像是將高高在上的仙人拉入了凡塵,這讓人心底生出一種扭曲的滿足。越是乾淨的東西越要弄髒,越是純潔的存在越要染上汙穢,這大概是根植於人心底的劣根性,這一點落在她身上時,讓他尤為克製不住。

她都不知道,她每次意亂情迷的樣子有多美。

好看到讓人恨不得鎖在榻上,日日夜夜隻供他一個人賞玩。

她還覺得「過分」?

他可是已經足夠克製了。

段溫捏著那下頜讓人抬起頭來,指尖摩挲著已經花掉的口脂。

欲望、興奮和那連他自己都不甚明晰的怒氣夾雜,這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注視著朱唇的目光漸漸帶上了些越界的試探,手中更是無意識的用上了巧勁兒,迫使著人齒關打開。

段溫啞著聲問:「想出去?」

他自己這會兒都不知道他想要一個什麼答案:是在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也或許隻是想為自己接下來的惡行找個說過得去的借口。

謝韶還因為這一連串猝不及防的情況發展有點懵,但是段溫這一句話總算讓她回過神來。

她明顯感覺到如果不趕緊解釋,會有很不妙的發展。

這人該不會以為她想逃婚吧?

她還不至於這麼想不開。先不說在謝家的時候,她就算半路上跑,也比這個時間門點靠譜啊。裡裡外外都是段氏的人,她又沒有長翅膀,難不成還能飛出去?

謝韶一隻手還按在段溫那隻搭在衣帶旁的手上,另一隻手往上,握住了那隻躍躍欲試、想要往口腔中深入的拇指,總算得了開口說話的功夫。

謝韶:「我餓了。」

感覺到段溫的動作頓住,謝韶忙再接再厲,「我想讓玉簟找點吃的進來。」

肚子適時鳴叫了兩聲。

這有點尷尬,但確確實實讓這危險的氣氛緩下。

段溫似笑非笑地看了謝韶一眼,到底轉身出去,吩咐人準備吃的去了。

餓了,這可真是個好借口。

前朝末年,諸王爭鋒,那傻子惠帝被當做傀儡爭來爭去,危難之際,有一隨行小官以身翼之,身中數箭而亡,惠帝伏屍慟哭。在大將軍問時,這個傻子皇帝卻隻吞吞吐吐,最後道出了一句「餓了」。左右盡皆發笑,道「果真是個傻子」:能說出「此忠臣之血,勿去」[1]的「傻子」,能在動盪朝局中,撐過七位輪番上場的權臣的「傻子」。

……

聽聞謝氏的女兒才思敏捷、熟讀經史,想來對這一段故事熟悉得很。

謝韶可不知道段溫在想什麼,見危險暫時解除,她連忙從床上翻下來。

但隻是乾站著也不太對勁兒,她最後還是選擇在段溫對麵坐了,兩人相顧無言地沉默著坐等開飯。

謝韶:好怪。

最後還是謝韶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開口打破沉默:「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段溫:「早嗎?」

要是他不早些回來,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夫人在大婚之夜放著好好的新房不呆、準備往外麵跑。

謝韶覺得段溫這語氣怪怪的,簡直像是在陰陽怪氣她。

這天沒法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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