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的主人(2 / 2)
當然,他也沒想著和隻麻雀計較。
「吶,拿著看看。」
鬆田陣平將手伸到他麵前攤開掌心。
毛利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我的手帕,陣平哥你在哪裡撿到的。」
「你就這麼肯定?」鬆田陣平疑惑,難道是……花紋!
「這個銀色的圖案是我親手繡的,是一種寓意平安的符紋,整個霓虹認識的絕不超過二十個。這種符紋每一處走形都有講究,哪怕認識也很難完整的繡出來,普通人更不可能用它來做裝飾。」
更何況他還在上麵留了點別的東西。
看著毛利景自信淡然的樣子鬆田陣平十分想問,既然普通人做不來,你是怎麼學會的。
他一直知道毛利景有自己的秘密,他也算看著毛利景長大的,他的身手他會的東西與他的成長經歷有很多對不上,他唯一能肯定的是毛利景對他的感情肯定是真的,沒有危害社會的傾向。
所以,毛利景不願意告訴自己,他也不會逼問,萬一逼得急了這小子編瞎話騙人或者直接跑了呢,他不能急,他相信有那麼一天,毛利景會主動告訴他自己的秘密。
「你還會繡花啊,怎麼我以前都不知道?」
「現在告訴你了,事先申明不許笑我喜歡女人才喜歡的東西。」
毛利景有些意外他竟然沒問符紋的事情,看來鬆田陣平比他想象中的更信任他。
他湊近對方麵前,語帶笑意,「你幫我找到了手帕,我要怎麼感謝呢,以身相許好不好?」
「你不早就是我的了嗎,這不算。不過這次嘛,應該是我來感謝你。」
鬆田陣平拉著他的手跨過「禁止入內」的牌子,一輛側翻在綠化帶裡的貨車旁守著兩個人,地上則躺了一個腦袋上糊滿血的,周圍零零散散圍著幾個看熱鬧的人,乍看上去像個凶案現場。
「班長,看,我把你的救命恩人找到了,他就是手帕的主人。」
鬆田陣平笑著把毛利景推到前麵。
「毛利景,東都大學大二法學係學生,今年十九歲,每天這個時間段都會出門晨練。
難怪剛剛我看到手帕就覺得熟悉,那花紋還是這小子親手繡的,絕對錯不了,是不是很多才多藝。」
緊接著鬆田陣平又給毛利景介紹起麵前這位身材高大國字臉板寸發型的中年男人。
「這位是搜查一課一係的伊達航警官,我讀警校時的班長兼好友,剛剛我說要和你道謝的就是這家夥,你及時被風吹來的手帕可是讓班長從這個疲勞駕駛的司機手裡逃過一劫。」
說著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司機和破壞嚴重的綠化帶車禍現場。
毛利景眨了眨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看著麵前這個大約二十歲容貌出眾的長發青年麵色自然的任由鬆田攬著,再自然不過的互動,伊達航想起了警視廳裡有關於鬆田的一些八卦。
他剛調來警視廳大門口時候傳言鬆田有一個交往了很久的戀人,對方十分愛鬆田,為了救他可以豁出自己的生命,還有人甚至說曾親眼看到他們親口勿,最勁爆的是那是個男孩子。
對於這些謠言伊達航一直嗤之以鼻,鬆田喜歡男孩子?身為同期好友的他怎麼不知道,鬆田雖然嘴毒又暴力,但是麵對女孩子還是會收斂不少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初戀可是萩原的姐姐,喜歡的明明是女孩子,這可是萩原研二親口認證的。
所以,警視廳的那些傳言八卦的大概是因為萩原吧,很可能是這家夥哪天開玩笑太過火被不熟悉他們的同事看到誤解了。
這對幼馴染在警校的時候就黏糊的很,沒少做會讓人誤會的事情。
當時謠言雖然誇張了一些,但兩年多過去沒新進展自然也就沒那麼多人當真了。
可現在想想鬆田也從來沒反駁過這些謠言不是嗎。
之前萩原和萩原喝酒的時候他有說過認識了一個有趣的弟弟,好像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應該就是這個男孩了,這麼多年過去感情還這麼好,看來他的兩個同期的確是把人劃到了自己的圈子裡。
看著麵前這兩位……呃,關係好的男人之間勾肩搭背很正常,可是摟著對方的月要會不會有點太親昵了,還有這炫耀的語氣,怎麼越聽越不對勁。
這些想法隻是在心裡轉了一圈,畢竟對救命恩人表示感激才是最重要的事。
伊達航麵色認真,「我是搜查一課的刑警伊達航,鬆田陣平的好友,剛剛要不是你那條手帕及時出現讓我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我一定會被那輛貨車撞到的,那種情況下怕是不死也會重傷,可以說是你救了我一命,還請毛利君務必接受我深切的感激。」
說著他後退一步對著毛利景深深一個鞠躬表示自己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