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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你!」
「這裡除了我和服務員,就是你離優子最近。我是不可能殺人的,要麼是你,要麼就是服務員。」
灰西裝男指著鬆原旋律信誓旦旦。
聽到男人的話,鬆原旋律都無語了。
這年頭的凶手都這麼囂張了麼。你這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偏闖進來。不過,那個卷毛墨鏡警察,怎麼看她眼神那麼奇怪。不會是真認識的人吧。早知道,她就該戴個口罩了。
一個兜帽有點沒安全感啊。鬆原旋律別扭地動了動。
看到她那樣子,灰西裝還以為她怕了:「怎麼被我指出來,心虛了?」他也是看這丫頭年紀小,柔柔弱弱的,肯定不禁嚇。
鬆田陣平看了眼鬆原旋律,眉頭擰得更緊了:「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我隻是合理推測。你們既然能懷疑我,難道就不懷疑這個小丫頭。」灰西裝男攤手道。
「你——」
鬆田陣平剛想反駁,身後就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
「賊喊抓賊。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真惡心。」
熾亮的燈光下,鬆原旋律把兜帽拉得更低了,將大半張臉隱在陰影中,隻露出尖俏的下巴。鬆田陣平眼神閃了下,沒說話。
「殺害優子小姐的,不就是你嗎。」
她聲音不大,卻意外有穿透力。
整個餐廳的目光再度集中在她身上。
有了兜帽護體,鬆原旋律感覺要適應得多。
灰西裝男一愣,等他回過神來,見是鬆原旋律說話,頓時表情輕蔑道:「小姑娘。有證據麼。」
鬆田陣平看著灰西裝,開口道:「真正的凶手是你對吧!」
「死者和我們喝的是同一批鮮榨橙汁。我問過服務員,你們的橙汁是在七分鍾前上的。死者毒發前十分鍾,沒有任何人靠近過你們這張桌子,隻有你中途離開過一次,去洗手間……」
說到這,鬆田陣平猛地意識到這家夥可能已經把作案工具給處理掉了:「可惡!」
「你說這麼多,全部都是你的猜測。根本沒有證據!警察沒有證據,就打算隨便抓人嗎。」眼前的男人有恃無恐地指著兩個警察:「我一定要投訴你們,為了破案,陷害普通公民!讓警視廳開除你們!」
「所以說,是你殺的優子囉~」鬆原旋律插話道。
「當然……」灰西裝男馬上反應過來,「當然不是了!我那麼愛優子,怎麼舍得殺害她。我警告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
「誰說我沒有證據的。」
鬆原旋律漫不經心地瞥著他的手指甲。男人十隻手指其中八隻都修得整整齊齊,唯有兩根尾指的指甲偏長,像是精心保養過。
「隻要化驗下你的指甲,就知道了。」
灰西裝男自信地揚起嘴角:「哼。要化驗就化驗。你以為我怕!如果化驗不出來!你就給我下跪磕頭!」他早做了各種準備,根本不怕檢查。
男人張揚自得的樣子,看得鬆原旋律更倒胃口了:「你以為你做了個小機關,就能遮掩嗎?那讓人訂做的那東西根本是個劣質品,也就夠兩三次試驗。往後再用,裡麵的東西會沾上手指甲的。雖然隻有一點點,一般人基本察覺不出來。」
「而且你本來是想著東西用完了,盡快處理掉。所以你才去了洗手間。但是偏偏今天餐廳的男洗手間出了問題,正在維修。東西是直接被你丟到了盆栽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