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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一點都不信。
啊,我指的是吟遊詩人溫迪是巴巴托斯的這件事。
實際對於旅行者的血親需要提防的告誡,我倒是挺信的。畢竟——他們看起來就一臉不好惹的樣子啊!
如果說到旅行者,其實不管是空還是熒都是那副和善溫柔的模樣。他們總是無怨無悔幫助著蒙德人,還為了那些雜七雜八的委托忙上忙下,甚至整日在外頭風餐露宿嚇得我直接在不算大的家裡放個床備著。而與之相比,所謂跟「深淵教團」有關係的旅行者的血親,其氣質就完完全全用璃月那句老話可以形容——「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畢竟我沒有家人,也不大懂明明是兄妹,為何在身份的轉變上導致給人的感覺也會不同。但好奇如我,還是決定去多找些例子進行對比,也當作是對自己的保護了。
「一束塞西莉亞,謝謝。」我這樣說著,眼睛依舊緊盯蒙德城「花語」的店主,芙蘿拉。
「呼呼,給你。」這位嬌小的女孩邊微笑邊將嬌嫩的花朵遞過來。於是我開口:「那個,芙蘿拉,我其實想問你件事情」
「呼呼?」
「克羅麗絲和你不是姐妹嗎?然後,我有點好奇,嗯假如克羅麗絲在外探險時突然失蹤,歸來後竟然變了個脾氣,還跟奇怪的人混在一起……你會怎麼想?」
「我直接叫西風騎士把她抓走,呼呼。」
「欸?!」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芙蘿拉!不過好像也是。這對姐妹的關係看起來確實挺一般的。克羅麗絲與芙蘿拉,前者是姐姐,一個植物學家,因為熱愛植物,於是一直在蒙德城外探索還當成了旅行商人;後者則是妹妹,一家花店的老板,因為熱愛花朵,於是一直在蒙德城內經營著花店,還廣受好評。
雖然花朵本就屬於植物,但她兩發展卻完全不同,感覺一年裡見麵的次數十根手指都數得過來。所以……
換下一個吧。我這樣想著,然後從「花語」往上走,剛好瞧見正站在噴泉邊祈禱著的疲憊少女。
那是安娜,蒙德城一個普普通通的居民,但因為身患未知重病,總是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
「……」我決定還是不問她了。畢竟我也知道對她而言,她哥哥是多麼的重要。而且,我實在想象不到那個為了妹妹可以大晚上來噴泉撈摩拉的安東尼會性格大變,太怪了。
不過如果說他因為要救治妹妹所以走入歧途,好像也不是不行……?算了,算了。我搖搖頭,決定思考下一個目標。
馬斯克家的那對姐妹——語言學家艾拉與歷史學家艾迪絲。這兩人感覺比旅行者還忙,會完全找不到人,而且艾拉瞧見我還總想讓我護送她去丘丘人營地,所以也算了。
水果攤主昆恩和顧客貝雅特麗奇。雖說是互相了解的青梅竹馬,多少能算得上親密關係,可他兩相處時我完全聊不進去,所以也算了。
而看似親兄妹的火花騎士可莉與煉金術士阿貝多不僅見麵次數過少,且兩個都不是那麼容易找到和對話的人,所以也算了。
「嗯……」 我思來想去,這才發現如此繁榮的蒙德城竟然沒有能得到特別答案的親兄弟姐妹存在——不對,好像還有個,或者說……兩個?
不過,感覺要是去問他們這種問題,恐怕我今後的日子也會變得艱難吧……算了。就當是為了旅行者,拚了!
我在內心為自己加油打氣,然後一股勁往前跑,直接來到了蒙德人最常來的風神巴巴托斯像——的上麵,蒙德教堂。
「芭芭拉——芭芭拉小姐在嗎?!」
當我推開沉重的大門,往裡麵突然一吼後,大家麵對著我的臉果不其然浮現了無奈與不滿的情緒。但沒關係。為了旅行者!
「要是沒有芭芭拉小姐的救治,我、我,我要——」我說著突然捂著月匈口彎下月要,神色格外的痛苦。於是眾人的表情便齊刷刷變成了擔憂,而目標也隨之而來:「維修師,你沒事吧——」
就這樣,我很成功地與蒙德第一偶像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從這一點上,我可以說是超越了一大半的居民,達到了另類的人生巔峰。畢竟,誰叫芭芭拉小姐太過於熱愛自己的工作,簡直跟她姐姐一模一樣到完全沒有個人時間,就連我剛才闖進來的時候都在與一些同樣是沒病裝病的人交談著。
「芭芭拉小姐」四下無人時,我表情格外嚴肅地問,「雖然這樣可能有點奇怪,但我真的很好奇假如琴小姐在外出差突然失蹤,歸來後竟然變了個脾氣,還跟奇怪的人混在一起你會怎麼想?」
「欸?!」梳著兩道馬尾的第一偶像看起來很不解,但因為善良真誠的本性,還是斟酌著詞句,「我大概會很驚訝和傷心吧畢竟即使我們已經分開了那麼久,但琴小姐還是我最尊敬的姐姐。不過,我相信隻要主動去關心和了解她,沒準也沒什麼的,姐姐就算變化了也還是姐姐嘛。」
「除非、除非說,她變得很壞很壞——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啦,琴小姐可是蒲公英騎士!」她匆忙補上這一句後,就不說話了。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
完了。我怎麼忘記琴和芭芭拉小姐早在很久以前就因為父母離婚分開了?!這可不是我的未來生活會變得奇怪——而是直接有可能傷害了蒙德城最值得信任和托付的兩個人啊——但是,對方這個回答確實很好,我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