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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

旅行者對我說著悄悄話:「其實我就來過幾次雪山。」

「……」 我隻能回她一個充滿鼓勵的眼神。

這時候,我們已經在雪山底下繞了一圈,然後走到了山月要,冒著被冷風拍打著臉的不適左瞧右看,隻為尋找之前定下的目標。

對於他和他的兄弟們,阿貝多是這樣解釋的。

「雖說我們都出自萊茵多特,也就是老師的手,但從本質來看,我們存在著很大的區別。」 他說著表情依舊是波瀾不驚,「杜林為黑土,我與他們則是白堊。可最終得到的完美造物,卻也隻有我一個。」

「從很久以前起,我就認為老師已經把他們全部處理了——通過一種乾淨利落的方式。所以,在發現他們於杜林的心髒處復蘇時,我確實挺驚訝的。」

「驚訝他們沒死麼?」 派蒙忍不住問。

「不。」 阿貝多答,「隻是驚訝老師難得手法如此粗糙。」

「這、這樣啊……」

原本在我的印象裡,這位煉金術士一直都是一副冷靜的、看似好相處實際很孤獨的模樣。他在幾年前來到蒙德後,便突然進入了西風騎士團,開始所謂的煉金術研究起碼半個月都不會出門——比我還要忙碌。所以,在發現他跟同是騎士團的一員,那位火花騎士可莉關係融洽時,我還挺為他高興的。

畢竟可莉是那樣好的孩子,媽媽又早早離開蒙德不在身邊,能多個人陪伴著也不是壞事。而蒙德的人也是這樣想的。自阿貝多越來越多次離開工坊,走向大街小巷時,他們依舊對他保持著友好的態度。

之前我因為旅行者與對方血親的事情不也問過一遍城裡有兄弟姐妹的人麼?那時有考慮過煉金術士與火花騎士,但確實又實在找不著人便隻能作罷。

可若是想象一番的話,大概也能得出一個準確答案——「不管可莉或者阿貝多變成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會向對方伸出援手」。

除非說,這個對象變了。

就比如現在。

假設是與我稱得上兄弟的人造人們從另一個兄弟的心髒處復蘇,獲得了新的生命,那我肯定會先去與他們會和,再在交談之後選擇接納或是拒絕對方。然而阿貝多不是這樣的。

他頭也不回地走向了與老師一樣的道路——處理自己的兄弟們。

「說起來,你一直都是用「我們」,所以你的兄弟肯定不止剛才瞧見的人影吧?」 眼見阿貝多的營地快要到了,我忍不住這樣問。

「當然了。」 他點點頭,「其實通過剛才那位愚人眾的描述就能知道,從杜林心髒裡復蘇的絕對不會是一個。」

「而且,他們可不都長得與我一樣哦。」

「啊?」

「我們瞧見的那個,隻是因為看到了我,所以才會變成那副模樣。畢竟,我們在誕生時根本沒有確切的外貌。」

「這、這樣……」

「嗯,所以得更加小心了。你也想象不到,他們究竟除了我以外還能變成什麼吧?」

確實。我在心裡默默想。但一回憶起之前那個愚人眾說的話,再與阿貝多的話結合後,就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如果外貌不模仿煉金術士的話,他們還能變成什麼——

「咦?」

我內心的疑惑還沒有完全吐出時,視線內出現的熟悉人影便直接作為答案回答了。因為……一瞬,我扭頭瞧著身邊已然目瞪口呆的旅行者與派蒙,還有皺眉的煉金術士,然後嘆了一口氣。

「那人……絕對就是阿貝多的兄弟了。」

當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家夥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時,熒早已把對方控製在雪地上了。而阿貝多沉默地向前,突然抬手靠近其的額頭。於是下一秒,對方掙紮的動作不僅停止了,整個人都迅速縮小著最後化為一個光球。

「欸……?」

我驚訝地看著阿貝多那復刻了我外貌的兄弟從人變成了球,然後迅速飄入了煉金術士握緊的右拳之中,一瞬便無影無蹤了。

「很神奇吧?」 這位有著藍綠色眼睛的少年道,神情依舊平靜,「很難想象到這東西會在杜林心髒裡麵……」

他說著把拳頭攤開,將那枚之前見過的漆黑菱形石頭暴露在我、旅行者與派蒙的麵前。

「這既是地脈獨特的結晶,也是我們的生命一部分的來源。」

我知道阿貝多指的「我們」並不是在場四人,而是包括在他在內的人造人們。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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