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火焰遇見了黑狐狸(2 / 2)
另一邊,在太宰治歡快的背景音中,外頭的人終於反應過來,持槍闖入了首領辦公室:「首領!敵襲嗎??!」
森鷗外由於先前的抗爭,專門打好發蠟的發絲淩亂,衣服半掛不掛,圍巾已與窗簾合為一體成為抗擊他的武器,纏在身上,眼見手下不長眼的目瞪口呆盯著他,氣不打一出來:「給我滾出去!」
看森鷗外吃癟太宰十分開心,又發出了鵝叫:「嘎嘎嘎!」
「哦哦!」看不是敵襲,被首領用要殺人的目光看著,看門的倆黑衣人馬不停蹄跑了。
想必過不了多久,□□內就會傳出一波首領的糗聞吧。
□□的窗簾的質量很好,眼看自己手忙腳亂與窗簾鬥爭半天,無果,在太宰鵝叫的背景音與中也復雜的目光中,森鷗外氣的臉都綠了,忍無可忍的叫出了那一聲——
「vita sexualis!!」
————
片刻後。
「所以,阿德勒是誰?」良久後鬧劇平息,在愛麗絲「林太郎大笨蛋」的背景音中,拾掇好自己的森鷗外笑的十分燦爛,眼神卻十分伶俐的來回掃視著麵前兩個正襟危坐的未成年人。
太宰扭頭佯裝吹口哨當沒聽見,中也整個人都坐立不安。
「說啊,你們怎麼都不說話。」森鷗外笑的更燦爛了。
中也莫名打了一個寒戰,感受到了來自食物鏈的壓迫。
不對啊,我為什麼要怕他。
中也在這懷疑人生,另一邊太宰一臉無所謂的搶走了桌上愛麗絲的蛋糕,嗷嗚一口下肚,邊嚼邊含糊到:「是我的朋友。」
「你還有朋友?」森鷗外忍不住道,得到太宰的反諷一枚。
「我怎麼就不能有朋友,與我相比,森先生你才是真的沒朋友吧。」
森鷗外無視了太宰的叫囂,轉頭看向中也,微笑:「請問中也君能為我解惑嗎?關於那個阿德勒是何許人也。」
中·不會說謊·好孩子·也一驚,吞吞吐吐:「啊?這個我抱歉,我不能出賣自己的朋友。」
「噗。」太宰笑出聲,高舉蛋糕不然愛麗絲夠著:「啊呀,我身邊這位羊之王可真是格外的講義氣呢,森先生,你問他不如問我。」
對上太宰嘲諷的眼神,中也額頭啪的一下出現個十字。
森鷗外依舊笑眯眯,視線轉向太宰:「那太宰君願意為我解惑嗎?」
太宰:「不願意哦。」
啪的一聲,森鷗外頭上也出現一個十字。
就在森鷗外要繃不住打宰時,看夠了戲的朱覺連上了森鷗外的意識。
【你好,港口黑手黨的boss,我就是阿德勒,是治與中也的朋友。】
森鷗外一驚,愛麗絲化為一道紫色的流光來到他身邊,在太宰嘲諷的眼神中不動聲色的逡巡了一圈室內,聲音低沉道:「你是什麼?幽靈?」
【不,我隻是普通的精神係異能力者罷了,本體距離橫濱甚遠,所以隻能以這種方式與朋友交流。】
聽見是精神係的,森鷗外眼睛一亮:「哦呀,真是意外,太宰居然有幸認識你這樣的朋友。」
【太宰是個很好的朋友,我和他很聊得來。】
很好?聊得來?
森鷗外一噎。
「作為家長,我想了解一下你的情況,你知道的,大人總是不放心自家的孩子與陌生人相處,怕被帶壞什麼的,希望你能諒解。」森鷗外無視太宰嘔吐的表情動作,給自己掛了個關心孩子的好家長人設。
【當然可以,你想問點什麼呢?】
「聽你的說話方式不像是日本人呢,你是外國人嗎?」
朱覺感嘆這也能聽出來,痛快的承認了。
【是的,我是種花人,隻是來日本留學的。】
【哦?那你有考慮過在日本定居嗎?我代表港口黑手黨強烈歡迎你入職。】森鷗外眼睛亮了。
朱覺:【我會鄭重考慮的。】
經過一場鬧劇,森鷗外隻字不提剛才的事,就這麼輕飄飄的讓中也離開了。
中也:「那白賴?」
太宰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扇在中也背後,嚇得他一激靈:「你說的那個人早就放走了,剛才森先生都是在唬你。」
中也回頭望向森鷗外,森鷗外微微一笑:「我們□□還沒有小氣到與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計較。」
中也:我不是孩子?
中也一噎,隨後鬆了口氣,緩緩走出了□□辦公室。
門關上了,黑暗中森鷗外安靜了三秒,隨後欲哭無淚。
「愛麗絲醬~,你說我在中也心裡威嚴的形象是不是全毀了?虧我還想一臉帥氣的拉他入□□呢!」
「安啦,林太郎你就沒有威嚴那種東西,不要在意。」
「愛麗絲醬好過分!我要哭了哦!真要哭了哦!」
此時,還沒有從森鷗外腦內退出來的朱覺看著抱著愛麗絲痛哭,形象全無的森鷗外表情猶豫,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朱覺陷入沉思:我應該出聲提醒他這裡還有我這個第三者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