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解開兩人的心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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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荒霸吐」案結束了,以□□叛徒蘭堂的獨自作案落下帷幕,港口mafia下令燒毀蘭堂的家,不過鑒於蘭堂的宅邸本身就已毀的不成樣,也就沒什麼東西需要銷毀了。

而蘭堂的屍體,被埋在了荒野的公墓裡。

以上,隻是對外的宣稱。

實際上,蘭堂,不,本名蘭波的人被關押在□□最底部漆黑的特殊收監房裡,整日與黑暗與老鼠為伴。

作為歐洲情報局的諜報員,他成為了港口mafia的俘虜,也是港口mafia的萬千財富之一。

但知道這件事真相的,隻有森鷗外、太宰治,乾部尾崎紅葉,與完全衷心於港口mafia兩位看守。

公共墓地。

這裡是一片遍布雜草的高地,前麵不遠處就是大海,鹹濕的海風吹拂著浪花拍打在岩壁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中也站在蘭波虛假的墓碑前,臉上滿是悲傷與憤怒混雜的復雜感情。

他身上黑色的西裝外套隨風飄揚,頭頂一個不合身的黑色帽子,帽子上又一圈紅色的緞帶。

這是蘭波的遺物,也是中也加入港口mafia的標誌。

「最後,這個大叔還是沒有說出阿德勒的下落,就這麼死了。」中也滿臉復雜,咬牙,」不隻是阿德勒的情況,就連我的過去也沒有多透露一嘴,嘖,我不甘心!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那個時候你明明可以順著他的話問出自己想要的情報的,結果你卻優先關心那個機器音。」白瀨嗤笑一聲,背靠在懸崖邊的一顆大樹上雙手環月匈,微微側身看著毫不設防背對著自己的中也,深情復雜。

「你的意思難道是要我置同伴於不顧嗎?!」中也望過來。

「那個機器音都消失了,無論你怎麼問都回不來,既然如此優先自己的事不是很正常嗎,是我的話我就會這麼乾。」白瀨冷冷一撇激動的中也道。

「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那種情況下沒有比較的必要。」中也僵硬的抽抽嘴角,捂著帽子別過頭去,「還有你閉嘴,我暫時不想和你說話。」

「嘖,說的我仿佛想和你說話似的。」白瀨不停翻白眼,把自己縮成一團蹲下,不吭聲了。

中也與白賴,他們一人盯著蘭波的墓地,一人盯著腳下的雜草,良久沒吭聲。

空氣陷入沉默,隻有嗚嗚的海風裹挾著浪花拍打岩壁的聲音滔滔不絕。

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瀨突然開口了。

「餵,中也,你知道嗎。」

白瀨那種把嘴悶在手臂衣服裡發出的聲音吸引了中也的注意,他咧咧嘴道;」什麼?」

「原本按照我的計劃,我會在這裡用塗滿老鼠藥的刀捅你一刀,然後奪走你在羊裡的地位,成為新的羊之王。」

「啊,這樣啊。」中也翻了個白眼,一臉無所謂的揮揮手,不走心的敷衍,「感謝你大發慈悲饒我一命。」

「嘖。」白瀨不爽中也敷衍到態度,但還是按耐下了自己的不耐,咂嘴繼續道:「我以前一直以為,隻要把你拉下馬我就可以成為那個受人敬仰的人,但那個混蛋機器音用冷淡又冷酷的語言毫不留情打碎了我的幻想,強迫我正視現實,還強製塞給我一個與柚杏一起在敬老院相伴到老的童話般的未來,說是讓我選擇,卻從一開始就沒給我選擇權,殘暴又獨斷專橫,完全不顧我的心情。」

白瀨的聲音悶悶的,有點沙啞,在海風的咽嗚下有些是真,中也不確定他是不是哭了,動了動嘴角,安慰的話在嘴邊流淌,最終還是選擇不發聲。

畢竟把這個自大又自卑,膽大又膽小的混蛋拉出泥潭的並不是他這個羊之王啊。

這時候隻要當個認真的傾聽者就好了。

樹後,白瀨的傾訴還在繼續。

「我不服氣啊,直接加入了gss,洗劫了□□押運寶石的車,為了反抗他,也為了向他證明自己的能力,隨後發生的你都知道了,我被港口mafia抓到,用來威脅你妥協,還被上了□□,被迫與你們一起調查什麼勞什子的荒霸吐,還扯出了八年前的事件,話說荒霸吐跟我有個屁關係啊!我一點也不些早就該陳腐在土裡的機密情報!沒有一點用處,隻會讓知道的人提早喪命。」白瀨罵罵咧咧的拔出一把雜草用力扔出。

中也還是沉默,默默走到白瀨靠著的樹的另一邊坐下。

他們兩人有多久沒這麼放鬆過,共同坐在一棵樹下吐槽各種事情了呢。

中也一陣恍惚。

「算了,過去的都過去了,發生的也都發生了,我再怎麼抱怨也無濟於事,還是向前看,想想以後要怎麼辦吧。」白瀨突然冷靜下來,緩緩抬頭讓後腦靠上樹樁。

「看來阿德勒對你的影響巨大啊,你居然不一味地沉浸在過去的負麵情緒中到處指責別人了。」中也訝異。

「太自我中心的話會被打,要是屢教不改還會被邊說邊打,打不疼,那個混蛋還算溫柔,與街頭小混混比起來差遠了,主要是他的語言,明明十分禮貌,卻直擊人心要害,讓人瞬間潰不成軍。」

「這麼一聽你還挺慘,肯定被罵哭過吧。」中也勾唇,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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