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狗帶,下次絕對不吃辣了!(1 / 2)
「嘔!」
不好的預感應驗了。
此時,一隻被辣的頭昏腦漲的,感覺腦袋要燒起來的朱覺,正抱著馬桶痛苦嘔吐。
作為一個常年以泡麵為主食,飲食不規律,營養不均,身材瘦弱,不愛運動的家裡蹲,朱覺的身體實在算不上好。
他隻能說是勉強不死。
因為胃部的保護機製導致的嘔吐,朱覺被迫又回味了一遍辣到冒火的感覺。
朱覺:要死要死。
「啊呀,不能吃辣就別吃嘛,這麼勉強自己可不好。」老板擔憂的給朱覺順氣。
「是我的錯。」織田作的呆毛都耷下來了,臉上是肉眼可見普通人也能看明白的懊惱,「在他剛才還要吃的時候我就應該阻止他的。」
朱覺為自己辯解:「是我自己好奇有多辣,並且不想浪費食物才吃的,不是你的錯織田作,嘔!」
「你還是少說點話吧,這孩子真是,和織田作一樣倔。」老板無奈的遞上一杯清水,「漱漱口吧。」
朱覺表情痛苦的接過:「謝謝。」
不一會他感覺好多了,被織田作參扶著回到餐廳坐下,身體虛軟渾身無力,目光空茫的盯著眼前,隻會阿巴阿巴了。
織田作一臉擔心:「樓上有臥室,你要去休息會嗎?」
朱覺搖頭:「不了,這裡就行。」
織田作覺得不妥猶豫時,老板發話了。
「織田作,帶他去樓上休息吧,就去我的那間房。」
織田作一臉嚴肅點頭:「好的。」然後麻溜扛起朱覺就走。
朱覺瞬間捂嘴:救命,我我的胃,又要吐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倒杯水。」織田作用不容拒絕的語氣道,態度算是強硬的把人按在床上。
從織田作身上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朱覺安靜如雞默默照做,十分乖巧。
不一會,織田作離開了。
空擋安靜的室內,朱覺默默打量周圍。
牆紙有點泛黃,單人床,被單是那種很老式的花紋,窗簾是純色,牆上淩亂貼著看起來像是五六十年代的唱片海報,屋內有很多老舊生鏽的小玩具,窗外的空調外機上還養著幾盆植物。
老板是個熱愛生活且念舊的人。朱覺如此判斷。
隨後,朱覺思維放空,開始發呆。
就在他黑色眼睛空茫的盯著天花板時,門口突然傳來些許動靜。
「克已你別擠,我都夠不到門了!」
「快點啊幸介,一會織田作來了就看不到了!」
「我田作的朋友長什麼樣,也是帥氣的mafia嗎?」
「我希望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如果是個溫柔的大姐姐就好了!」
朱覺:有種成為盲盒的錯覺。
朱覺默默注視著,門把手顫顫巍巍的旋轉了下,然後突然打開,門後擠兌在一起的幾個孩子瞬間撲倒。
「啊!」「哎呀。」「好疼。」「別壓我!你們快起來。」
原本安靜的房內瞬間亂成一鍋粥。
朱覺麵無表情:盯
像是感受到強烈的怨念,幾個孩子漸漸噤聲了,僵硬著抬起頭來。
漆黑如夜的眸子與孩子們充滿活力,好奇與拘謹的眸子對上了。
【切,好弱的樣子!肯定不是mafia。】名為幸介,刺蝟頭橙色馬夾的孩子想。
【這個人好瘦啊,看起來很不健康的樣子,能保護好織田作嗎?】名為克已,額頭帶著藍色綁帶的孩子想。
【麵無表情的感覺好凶啊。】名為優,帶著黃色鴨舌帽的寸頭男孩想。
【唔,很不好相處的樣子。】名為真嗣,看起來靦腆的男孩想。
【有點可怕】唯一的女孩咲樂,用力抱緊抱緊小熊玩偶。
朱覺還是麵無表情,用力的抿著嘴,額角有滴滴冷汗冒出來。
完了,我非常,非常的,不擅長應對小孩。
氣氛陷入了沉默,朱覺那邊帶著不易察覺的驚慌,氣質越來越冷,孩子們那邊,因為朱覺看起來十分不好惹,於是也投鼠忌器。
「你你什麼意思!想打架嗎?我我可不怕你啊!放馬過來!」年齡最大的大哥幸介很有當大哥自覺,率先站起來保護兄弟姐妹。
朱覺默默看著做出拳擊姿勢的男孩顫抖的手,眼神漸漸放空。
朱覺:嚇到人家孩子了,怎麼辦。
朱覺很慌,但外表壓根看不出來,雙方默默對峙了一會,朱覺甚至能聽見幸介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小狗般的威脅。
孩子們緊張的看著床上那個氣質冷酷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突然動了,嚇得差點跳起來。
「你們喜歡小動物嗎?」惡魔張開了血盆大口。
孩子們懵逼:「哈?」
——
「哇!這隻小鳥好乖啊!尾巴是藍色的,好好看。」
「這是烏鴉嗎?好酷!」
「這隻小巧的是什麼?飛得好快!」
「書上說這個是啄木鳥,咲樂。」
待織田作拿著水杯來到臥室時,看到的就是眼前一副仿佛動物園般的場景。
各種各樣的鳥聚集成一股,不停在房間內遊走著,圍著孩子們轉,有的脫離大部隊聽話的來到孩子們的手心或是肩膀,頭頂,得到孩子們歡快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