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會那麼好的人設(1 / 2)
「喲!中也,好久不見~,聽說你被敵人挾持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金發的阿呆鳥唰的一身湊過來,肆無忌憚的嘲笑中也,用力拍了拍中也的背。
「滾。」中也翻白眼,「你才被挾持了,老子是自願的。」
「自願被挾持嗎哈哈哈。」阿呆鳥樂開了花,「這個笑話我可以笑一百年啊疼!」
「中也,你旁邊那位是?」公關官笑眯眯的一巴掌拍到某金毛頭上,表情看似和善的看向了朱覺,「你朋友嗎?」
在公關官笑眯眯的眼神下,中也視線漂移了一瞬,硬著頭皮道:「額是的。」
朱覺麵無表情的搶話:「我是那個挾持了他的人。」
啊啊你閉嘴啊啊啊!
中也表情裂了。
現場突然陷入安靜,半息後,無論是麵前的阿呆鳥與公關官,不遠處吧台喝酒的冷血與嘗試調酒的鋼琴人,還是角落裡不知在研究什麼的醫生忽然站了起來,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朝著朱覺攻去。
中也帶著朱覺後退率先躲開了阿呆鳥的大砍刀,隨後一翻身躲開了冷血如子彈一般扔過來的酒杯,一臉抓狂:「啊啊啊等等你們等等!這家夥不是敵人!」
隨後鋼琴人一揮手,碳鋼鋼琴線緊隨而至,趁著中也說話的功夫繞了個圈一眨眼纏繞上了朱覺的脖子,隻要鋼琴人輕輕一拉,朱覺就會身首異處。
「鋼琴人你等等!等等!先別拉線!」朱覺的脖子被細密的線纏住了,線很細,纏的很緊,隔斷了皮肉,些許鮮血順著留下,中也嚇得僵住不敢動,深怕下一秒身邊這位剛交的小夥伴就變成了無頭屍體,不停的對吧台裡一臉警惕的鋼琴人說no。
鋼琴人不為所動,威脅似的輕輕撥了撥鋼琴線,線的震動傳導到朱覺那,眨眼間又在他脖子上刻下個血痕。
「情報顯示挾持了中也的是個精神係異能力者,可以對他人的潛意識造成影響,中也,你要怎麼證明你把他帶來的行為是理性的且完全是出於自己的選擇?」鋼琴人聲音很冷,眼底透露著些許殺意。
「我」中也一僵,這種東西是根本無法證明的。
「你說的內容無法證明,因為中也不可能拿出不存在的東西給你看,而且就算他真的被我影響了,他也沒有向你證明的必要。」朱覺冷淡的聲音突然響起,因為喉結震動發生,鋼琴線又往裡前進了一點。
「你給我閉嘴!」中也急得發火但又不敢打他,藍色的眼睛淩厲的看向鋼琴人,「餵,他是我的朋友,放開他鋼琴人。」
「啊呀呀,中也要為了他和我們為敵嗎?真是可怕啊,精神係的異能力。」公關官在旁邊笑眯眯的拱火。
中也氣結:「我沒有這麼想!」
鋼琴人眯起眼,離開吧台走進動彈不得的朱覺,控製著鋼琴線的右手威脅的顫動著:「他沒有必要向我們證明?為什麼?」
「因為你們是同伴。」哪怕脖子上又多了道血痕,朱覺依然麵無表情,黑色的眼睛透亮清澈,直視著鋼琴人,「中也不需要向你們證明,因為作為同伴的你們無條件信任他,假如你們判斷出中也被我操控了,那就可以直接殺了我,這樣的話控製中也的因素不存在,他也無法證明,所以你的疑問從一開始就不成立,因為選擇權不在中也那裡,而在你們那。」
「有意思。」鋼琴人笑了,輕輕一拽右手,碳鋼線又往朱覺脖子裡進了一分,「那就由我殺了你來證明吧~,假如我殺了你中也依然願意為你說情,那就證明他真的沒被你操控。」
鋼琴線逼近氣管讓朱覺呼吸一滯,他努力放平呼吸,不讓過度的吸氣呼氣影響到喉嚨口的收縮從而導致線更近一步。
「但那樣的話你們就與中也產生了隔閡。」朱覺艱難說話,又喘一口氣道:「就因為我,讓你們旗會心生嫌隙,不值得,而且,我是來求助的,不是來戰鬥的。」
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朱覺眼前一陣發黑,但他依然沒有使用能力。
正如他所說,他是來求助的,不是來結仇的。
「你們可以不信任我,但你們要相信中也他不會傷害你們。」朱覺艱難的用肺部最後一點空氣說完最後這一句話,安靜等待所有人的回應。
假如實在不行,他就隻能用群體精神操作了。
「咳咳呼」半響後,鋼琴人的線一鬆,朱覺癱軟著身子倒在地上,張大嘴不停呼吸。
朱覺:第一次覺得空氣如此美妙。
就在朱覺享受美妙空氣時,右邊一個巨重無比的身子毫不見外的靠了過來,一巴掌搭在他肩上。
「哈哈哈說得好!我喜歡!你這個朋友我也交了!」是阿呆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幾乎把全身重量都靠在了朱覺身上,壓的朱覺喘不過氣。
朱覺:沒看出來你拿我當朋友。
「咳咳咳你好重。」朱覺嫌棄的去推阿呆鳥,當然沒推動。
「哈哈哈別見外嘛,我們一起喝一杯怎麼樣?」阿呆鳥裝作沒看見,笑嘻嘻道。
我這個狀態激情我喝酒?認真的嗎?
朱覺無語,被熱情的阿呆鳥一把拉了起來,幾乎是被抬的上座的。
啪嗒一聲,他麵前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手上有一杯橙色下酒液,在暖色下發著漂亮的光。
很美,好像水裡的夕陽。
朱覺眼神稍微有點渙散了,看了酒半響,他微微抬眸,看到了鋼琴人的笑臉。
「請把,這是我們這最好喝的酒,可以續杯哦,所以不要客氣哦。」鋼琴人笑眯眯的稱在吧台上,把酒液推了過去。